悄悄生崽惊艳他爹(44)
丛孺:“别说了。”
庞得耀:“啊?”
遥控器被探花叼走,不小心换了台,一下从屏幕上热舞的性感辣妹,变成了少儿动画片开头曲,“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五行大山压不住,蹦出个孙行者……”
庞得耀:“哈?怎么啦,我可是按照你以前的喜好挑的,怎么你口味又变啦,落落大方、亭亭玉立又不要啦,性感小妖精迷不住你啦?你现在好哪口呀?没事,你尽管说,只要是地球人,就是别太挑剔,谁叫兄弟宠你。”
丛孺:“……老子让你别说了。”
丛孺在家里看动画片少,他待的时间就不多,带探花到工作室,给它平板放的也是动物世界,还有一堆学生老师陪它玩。
防止它变近视,丛孺也没让它多看。
西游记看的真是津津有味,客厅里只剩下一条蹲在电视前狗,爪子踩在遥控器把柄上,眼里求知若渴,一脸神往的想要追随里面的孙行者而去。
“你的手……先别、别放三根进去。”
丛孺额头抵在门上,两手撑着门,骂都骂不出来了,贺松彧摸着他的背部帮他后面放松,“我吃坏肚子了。”
他的背才是电话里的兄弟说过的,背形很漂亮,男性的骨架,因为瘦身上的肉少,大多是肌肉,体脂率很低,这样就显得皮肤薄薄的。他不仅瘦,也是宽肩窄腰的体型,胯部微宽,后面看也有些曲线。
背上的蝴蝶骨宛若一只真正的将要展翅的蝴蝶,中间的脊椎往里凹着,线条分明,如同一条青山中流淌着清泉的幽壑。
不断浮现的汗珠就是那条清冽的甘泉,积少成多化作小小的溪流竖着滑落,贺松彧躬下身,用嘴接住那汨汨的汗珠,舌尖擦过那道幽壑,灼热的嘴唇吻过周围的肌肤,引起丛孺的一阵颤-栗,“你没有,你只是中暑。”
他听他提起之前电话里的事情,说出来的话却与想象中不同,贺松彧别有用心的问他,“有没有穿过小裙子。”和想不想穿小裙子一个意思。
丛孺有一双修长的腿,腿上的-毛-比较稀少,就算不剃也没关系,他一瞬间明白贺松彧的打算,回头张嘴要骂,贺松彧在他身后单腿屈膝跪下,一口咬在了侧腰的肉上,瞳孔收缩的丛孺犹如被电击般差点没稳住下盘。
他的骂声中断了一秒,变成了低沉的轻-哼,脸上的雾红加重,腰往下瘫了点,低着头捂住了嘴。
贺松彧在他看不见的后背,冷冽的眼珠蒙上了一层贪婪的占有,英俊绅士的脸上,也遍布了如同红酒般的嫣红,比丛孺还要兴-奋,他描述着庞得耀向丛孺建议的女朋友人选。
额头上也出了淡淡的薄汗,几缕发梢被汗打湿分散的垂落在额角和眉心,将高冷正经的表象撕碎的一干二净,呈现出一个成熟多金男人挣开礼义廉耻的枷锁,似耶稣使徒,似衣冠-禽兽,又似堕落的传-教-士。
他的声音是撒旦的召唤,魔鬼的恩赐,在爱谷欠之海的旋涡里将丛孺迷惑。
“小吊带太轻浮。”
“你的背像蝴蝶的羽翼。”
“尾椎的神经多敏-感。”
“你的腿比女人长多了,小腿纤细,快要细的和她们一样,看我一手就能包住你的脚踝。”
“大腿紧-实,上粗-下细,你真好看。”
贺松彧趴在他的背上,在丛孺失神间哄他,“我看你很喜欢那些综艺上的辣妹,你也想穿小吊带吗,露腰露肚脐,还有齐-逼-粉色格子小短裙?”
他字字刺耳,声音贯穿丛孺耳膜,逼着他听他说话。
为表民主,贺松彧还装模作样征询他的意见,“你喜欢贤妻良母那一款,还是万种风情女强人那一款。”
“……也对,你好兄弟说你喜欢一面亭亭玉立,一面又是性感小妖精。那不就是床下贵夫,床上荡夫。”他鼻腔里发出了轻扬的疑问,“是吗,嗯?”
丛孺快喘不过来气了,贺松彧看着身姿修长,整个人压上来不是没重量,这人的肉和体重恐怕都藏在骨头中,为了让他回答,贺松彧停下让他缓了缓,安抚的像照顾孩子般,轻轻拍打抚摸他的背和脖颈,然后伸手环住他的腰身。
丛孺呼吸缓过来后,扭过头与贺松彧脸对着脸,鼻尖抵着鼻尖,睫毛上沾上泪珠,眼角熏的通红,可怜又凶悍的对邪恶的撒旦龇牙,“我、喜、欢、你、爹。”
好家伙,问候不问妈,这才是真男人的战场。
丛孺甚至想要吟唱一首“请把我的喷子,带回你的家,请把你亲爹留下”。
施舍给他的,是下一秒贺松彧的一顿凶悍激动的回击,“那可不行。你知道吗,我就喜欢看你不服我的样子,你龇牙的时候美极了,丛孺,你看什么辣妹,要什么小妖精。你什么都不穿都比她们辣极了。”
丛孺也曾在这种上面说过马蚤话,通常都是为了增加彼此的情-趣,但为了照顾不太能接受的女人的感受,都不会太过露-骨,可他现在面临是和他一样的同性,是男人,他备受刺激,也知道贺松彧感到刺激,在这一刻他们的感官是相通的。
他红着脸,流着汗断断续续的回击,不是故作桀骜故作野性,从上到下他的头发丝都在表达着对贺松彧永不屈服,他不知悔改,顽固到底,真正的野马难驯,提醒着骑在马上的人时刻绷紧他的头皮,拴紧他的脑袋,不然稍有不备就会被他跌下去,丧生马蹄。
那我也甘愿的。
贺松彧摁着丛孺的脖子,驯马人高高骑在极品宝马的背上,烈马嘶鸣,驯马人扬起长鞭,他们之间永不臣服于对方,这场较量会从天涯辗转至海角,如非至死方休,否则永不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