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生崽惊艳他爹(26)
在快上垒的时候,丛孺被程漪嘴角念出来的名字给弄懵了,“你叫我什么?”
程漪:“叫你啊,怎么了。”
丛孺皱眉,把程漪从身上拉起来,“不是,你刚刚念的艾利克斯。你把我当成谁?你老公?”
亏他还忍得住,比起跟程漪上-床,他似乎更想弄清楚一件事,“你到底离婚了没有。”
程漪左言右顾,丛孺一看她这样子,心里凉透,走了一个戚露薇,来了个程漪,玩他很有意思?要不是他刚刚听到她念了个别人的名字,还不得被瞒在鼓里,到时候再来个“前夫”找他麻烦?
丛孺:“到底离了没?!”
程漪被吓了一跳,接住丛孺丢给她的衣服,遮在身上,一副要哭不哭又难为情的模样,“离、离了,真的离了,就是还在打官司……”
丛孺松了口气,程漪还想跟他继续,这时房门被咚咚的敲响,一道低沉的男声在叫他的名字,程漪看到丛孺脸色大变,比她还急着要穿衣服的样子。
“丛孺。”男人的声音透过门,清楚的传进耳朵中,“我知道你在,‘寄’给你的礼物,为什么不收。”
贺松彧:“你还想被我惩罚吗,丛老师。”
“……操。”
程漪还是第一次见丛孺如临大敌的样子,他在套裤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急,拉链一直扯不上去,程漪都想帮他一把,“外面是谁啊?”
丛孺早就忘了收礼物的事,贺松彧说的“寄”,他以为起码要有个两三天,根本没注意听他说的是晚上让他收,谁知道他还搞人工投递服务。
“一个神经病。”丛孺放弃了拉链,满脸暴躁的去开门的同时叮嘱程漪,“快点把衣服穿上。”
程漪不可置信的望着他的背影,就好像在看多年对她深情难忘的小师弟,居然也有对她拔-吊-无情的一天。
门外的人很有耐心。
丛孺隔着门对贺松彧道:“你怎么来了。”
贺松彧:“我不是说了,来送礼。”
丛孺:“……我知道,我是说你怎么来了,要你亲自光临大驾?行了我知道了,你把礼放外面吧,我等会拿,放心没人会偷。”
贺松彧:“你不开门?”
丛孺回头看了眼程漪的情况,他师姐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穿衣服都慢斯条理,以前怎么没见她这样。
丛孺心虚的道:“我办事呢,办事,等会拿就行,太晚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门外安静了一会。
丛孺以为贺松彧走了。
他透过猫眼查看,一道黑影还在外面,贺松彧的话再次响起,“你在心虚什么,办事。办什么事,你跟谁在一起。”
丛孺有一种像猫被捏住脖子一样的窒息,僵硬不敢动。
贺松彧:“李辉看见你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丛孺,你要背着我乱搞?看来你今晚还想被我教训。”
客厅里终于穿好衣服的程漪睁大眼睛。
丛孺此时脑子嗡嗡的,他猛地打开门,“贺松彧你是不是有病,老子跟谁在一起关你什么事,你别以为我们上过床你就能管我,什么叫乱搞,我跟你什么关系我乱搞。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乱搞了,你就听信你身边小人的话吧!”
小人李辉搬着笼子躲得远远的。
贺松彧的目光从丛孺脸上滑落,一直到他下面,裤子拉链没拉,而丛孺好像遗忘了,贺松彧视线在他拉链上停留许久,声音宛如丧钟,在丛孺头上敲响,“是吗。这就是你说的办事,你没乱搞。”
贺松彧推他进去,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衣衫还算整齐的长发披肩的女人,他神情淡淡的说:“你怎么不把裤子穿好,丛老师这样岂不是当着女士的面耍流氓。我眼神不好,手摸的地方没有不对吧。”
程漪惊讶的捂住嘴看着他们。
贺松彧当着她的面,手伸进丛孺裤子,捻起拉连,要缓缓的替他拉上,丛孺手撑在他肩上作推拒模样,来不及阻止,又怕乱动被拉伤重要的地方,顿时脸色涨红。
贺松彧凑到他耳边道:“你屁股今晚不保。”
第16章 真男耐受。
那天在酒店里贺松彧搞他,也是用这种丝毫不克制的眼神盯着他的,来自同性的眼神侵-犯让丛孺在这一刻喉咙发紧,“你胡说什么。”他一把推开贺松彧,对沙发上一脸匪夷所思的程漪道:“师姐,你拿下东西,我先送你回家。”
程漪用欣赏又带点敬畏的眼神看着贺松彧,想问他是谁,跟丛孺是什么关系。
贺松彧沉甸甸的看过来一眼,程漪想问的那些话变成了惊恐和畏惧,对方的眼神并不凶,却很冷,程漪在国外这么多年最先学会的不是享受,而是看人眼色。
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冷淡的很,明明白白的表达了对她的不喜。
贺松彧:“不介意的话,让李辉送你这位‘师姐’吧,我还有事要跟你谈。”
丛孺皱眉,“不用了,不熟。”
他见贺松彧老盯着他,尤其在他拒绝以后脸色更加冷淡,直接气笑了,“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谈不行吗,能不能别像个小孩,一定要以你为主吗。”
贺松彧肯定是有病的,他在某方面的控制欲和主导性非常强,丛孺发现了,可他们什么关系,他凭什么控制他主导他?
就算他能接受这种病态的主导控制,也要看他愿不愿意,现在,他谁?
“师姐,走吧。”丛孺提着她的包,越过贺松彧站在门口等她。
程漪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又看不懂丛孺和这个男人的关系,经过贺松彧时心里颇有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