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生崽惊艳他爹(156)
为了不让烟头烧到贺松彧,丛孺当时就抬起手,让烟头避开了贺松彧的脸,被放下以后丛孺的脸色还没缓过来,贺松彧就去收拾一片狼藉的床上了。
他跟个家政夫一样,丛孺在沙发上抽烟的样子就是旧.社会里的富贵老爷,两人没再说过话,一片沉默。
沉默中的丛孺滋味不是很好,他想跟人家发火,人家不接啊,就问了一句生什么气就不说了,现在还冷场了,丛孺本来想的先对贺松彧使用冷暴力,结果人家比他速度要快。
当面冷淡比吵架带来的影响更直接,丛孺望着贺松彧的背影,开始细想他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到底哪里不对,不就是上次因为渺渺当了女校霸的事,不准他再惯着女儿吗,他难道说错了。
他这几天也是忙,受到邀请参加了个舞蹈剧表演,丛孺是主演之一,但是再忙日子也要过,他又不是没有需求的。搞搞运动的时间必须要有,结果一不留神,竟然一个星期没做,新套到了旧套都没用光,他忘了,贺松彧居然也能忘啊?
这不是忘了不忘了的事,丛孺暗暗对自己说,这是还有没有兴趣的事。他确定自己魅力没下降,那为什么今晚他都主动了,贺松彧还只肯待在书房不出来。
越想丛孺心里越不是滋味,但是这种事他不能轻易低头,他也有气性。手里的烟都快烧到手上了,还是贺松彧过来帮他把烟蒂丢掉,才免了烫伤的下场。
丛孺神情复杂的看着他,瞄了眼贺松彧的手,“没事吧。”
贺松彧抬手看了眼,勾了下唇,“没事。”
丛孺顿时犹如被丢进温水里泡着的感觉,他觉得这是个台阶,他也不是不知情.趣,丛孺冷着的脸色有所缓和,贺松彧突然弯腰把他又抱回床上,丛孺手上没烟了,可以勾住贺松彧的脖子。他刚抽过烟,还有香烟的味道,丛孺自己嗅了嗅,“臭吗。”
贺松彧把他放下后动不了身,依然弯着腰,丛孺也没放手,“不臭。”
丛孺看着贺松彧的眼睛,挑起抹玩味而挑逗的笑,长长的“哦”一声,然后他的下巴他就被捏起了,贺松彧低头吻过去,丛孺的嘴唇软,唇上还残留着咬破爆珠后的一点甜味。
当丛孺的手放到贺松彧裤子上要解开皮带时,他明明感觉贺松彧弟弟起来了,结果人被贺松彧一把推开,“不早了,我去洗澡,你早点睡吧。”
丛孺嘴唇泛着水光,他不可置信的瞪着对方的背影,刚刚亲吻的有多用力,现在心冷的就有多彻底。
他在背后骂:“你他妈怎么回事?你以为自己是柳下惠,你装什么装?”
贺松彧进了浴室,充耳不闻,坚决的和不肯被丛孺玷污的圣男一样,洗完澡出来,丛孺已经困的不行,依旧瞪着眼睛在床上等他。他的手刚放到贺松彧腰上,就被他拽了下来,贺松彧倒是好声好气的跟丛孺说:“睡吧。”
丛孺:“……”
行,睡吧,反正他跟贺松彧玩完了。
两次了,拒绝他两次了。丛孺觉得自己已经够拉下脸给自己给贺松彧台阶下了,放以前他会是这样?贺松彧他太不识抬举了,太不识抬举了!
被拒绝拱被窝的丛孺这些年来头一次没睡好觉,失眠跟当初家里人没了快活不下去了一个滋味,就是难受。
就连跳舞都分了神,这种小失误不该出现在他身上,即便其他人没看出来,作为参与者的导演之一黄梦踵一眼就发现了。
丛孺被叫过去时正在擦脸,毛巾干脆搭在脖子上,到老师身边拧开瓶盖,先把水给黄梦踵,再自己拿一瓶,“老师,什么事啊。”
黄梦踵看了眼赞助商的水,接过来却没喝,“你忘了,我都是自己带的泡好的花茶喝的。”
丛孺动作一顿,不好意思的道:“没看见你茶壶,以为没带呢。”
黄梦踵:“不是没看见,是你今天不专心。”
丛孺心虚的避开她的打量,含蓄的笑了下,有点逃避的味道,“我错了,老师,下回不会了。”他都三十好几了,还跟从前一样,倒也诚实没有反驳。
可是黄梦踵还没放过他,她只观察他几眼,联想到他今天一天都不怎么专心,直说:“跟人吵架了?”
丛孺下意识说:“怎么可能。”
黄梦踵要笑不笑的望着他,眼里透着过来人的清明,丛孺拿起毛巾擦脸,掩饰的说:“没吵,跟他吵不起来。”
黄梦踵:“那就是冷战了。”
丛孺:“……”
“差不多吧。”
冷战从那天晚上丛孺跟贺松彧没成事开始起的,先是单方面的丛孺对贺松彧冷漠不搭理,要搭理就是嘲讽劲儿,相比较起来贺松彧其实没有变化,他只不过是没有主动和丛孺亲热而已。
适逢中秋,也就过几日而已。
丛孺的车里收到了多方送来的礼品,还有的直接寄到了家里。不光是他有,贺松彧也有很多人送礼,渺渺得到爸爸们的允许后,独自坐在客厅拆包,包裹多到她拆累了,干脆不看了。
“爸比,爸爸说今天要加班,晚点回来。”
渺渺戴着她的电话手表,跑到家里的舞房里找到丛孺告诉他这一消息。因为丛孺跟贺松彧冷战的原因,女儿成了彼此间沟通传达信息的桥梁。
丛孺勾了勾手指,示意渺渺进来,接着怀里就迎接到个小炮弹,丛孺把她拉开些许,“出了一身汗别挨我太近,身上太臭,把你弄脏了怎么办。”
丛慎徽嗅了嗅,摇了摇头固执的往丛孺怀里凑:“不臭,爸比身上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