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生崽惊艳他爹(102)
他指的当然是那些适合一个人发泄时候看的东西,贺松彧感到匪夷的道:“……我为什么要看那些东西,难道你觉得自己的功效不起作用,比不上它们。”
他看上去像吃了十全大补丸,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跟他一比丛孺就跟被人摄了精魄一般,从骨子里都散发着疲倦的慵懒,他脸一黑,觉得贺松彧那个说法,弄的他好像是个人参精,被享用的大补药,养精蓄锐的工具人。
“行行行,你说了算。”他敷衍的道:“你他妈就是表里不一假正经真老色痞一个。”
玩的花样比他还多,气的丛孺敲着桌子让他去给他做宵夜吃。
“我饿了。贺松彧,我能吃下一个人。”
保姆放假前备了一些菜在冰箱里,方便这几天贺松彧跟丛孺自己弄着吃,由于下午他们没干什么正经事,两人都没吃晚饭。丛孺饿得不行了,在贺松彧切菜的旁边,拿了半根小青瓜在啃,被贺松彧扫了眼,“少吃这个,刚从冰箱里拿出来。”
丛孺拖了张椅子过来监工,“就一小段,没事。你快点,我饿的不行了。”
贺松彧以为他会一觉睡到天亮,也就没有准备饭菜,这会只有任他捡着能吃的先填会肚子。
最后丛孺实在等不及了,从厨房里溜出来,到客厅里沙发上躺着。
怕他饿的受不了,贺松彧已经尽快就做好一顿饭菜了,丛孺坐在餐厅里终于吃上饭的时候,贺松彧则在厨房里处理手指上的伤口。
“吃饭了,你怎么还不过来?”
“你先吃。”
丛孺顺口答应,“哦。”他端起碗,一无所知的进食,顺便威胁道:“你再不出来我把菜都吃光了啊。”
贺松彧闻言看了眼餐厅的方向,那没良心的背对着他,说是说要吃光,结果饭碗也没动,光拿着杯子喝水。如果说哪天有人告诉贺松彧,他会心甘情愿为一个男人进厨房,洗手做羹,好似一个家庭煮夫。那他绝对会认为,那个男人是他自己,只有自己才会自己心甘情愿。
他就是那么自私的一个人,也并不是多心善的善人,甚至他也会算计多端,现在他连对方的心也想算计过来。
“贺松彧,贺松彧!贺松彧你快点!”
“你怎么这么慢吞吞的!”
在丛孺三催四请下,千呼万唤中,他的厨子才从里面出来。
急着吃饭的丛孺没仔细看贺松彧,也就没发现他手上的伤口,“慢死了。”
贺松彧:“让你先吃,不用等我。”
丛孺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品味,咽下一口沾了酱香汤汁的白米饭,“我是那种吃喝只顾自己的人吗。”
贺松彧:“不是。”他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拿起筷子。
饭吃到一半时丛孺才发现,“你怎么用左手,什么时候变左撇子了。”
贺松彧云淡风轻的道:“灵活训练。”
丛孺将信将疑的看他一眼,到最后吃饱了,筷子不小心滑到地上,他作势弯腰去捡,被贺松彧一手按住,比他更快的把筷子捡起来。
“这也是训练弄的?”丛孺的声音在他头上响起,在贺松彧捡完筷子后,一只手突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在他的大拇指上有一道很明显的伤口,泛着红血丝,丛孺直接骂道:“你他妈傻逼啊,这么大的口子不上药,净用水冲了,他妈不感染你谁感染,你跟谁装可怜呢?”
贺松彧听的出来,他是真的生气了。
“笑,你还有脸笑!”丛孺真想敲开他脑子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搞这么大伤口还能高兴的起来?
可他越骂,贺松彧看着好像越高兴了,他勾着唇,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紧张我吗。丛孺,你紧张我吗。”
“我紧张你个鬼。”丛孺轻轻碰了下贺松彧的伤口,暗自评估了下,如果在他手上来一刀,那一定是血流成河。
贺松彧淡定的收回手,嘴角的弧度顷刻小了不少,“没事了,你不用管。”
他欲盖弥彰的补充一句,“与你无关。”
丛孺对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咬牙切齿道:“紧张,老子紧张死了,你幼稚不幼稚?”
贺松彧敛下眉眼,一副沉默不发表意见也不敢反驳的样子。
“装。你就给老子装。”
贺松彧垂眸听着他骂骂咧咧,心中隐秘的成就感不比下午缠着他胡闹时少,这人的心如果不去碰,那就是冷的,只有时不时招惹,逗逗、捏捏、碰碰,它才会越来越热。
就像,就像……
“!”
丛孺透着燥意的脸上,那双黑如鸦羽的眼珠子带着些许锋利的眼风扫了他一眼,无端端生出一丝隽气的媚妩,他握着贺松彧受伤的大拇指,塞进了自己的嘴中,像吃冰棍一样吞进去,吐出来。美名其曰,“消毒”。
这个过程看似漫长,对贺松彧来说却像昙花一现。
丛孺做完消毒工作再打量贺松彧的手指,那上面沾了唾沫,油光水滑的,莫名的忄青涩。
丛孺自己都看的不好意思,尤其贺松彧的手指还很长,他有些庆幸他受伤的是大拇指,如果是其他手指,那他该为自己的喉咙担忧担忧。
他目光和贺松彧的视线交织在一块,不知道是谁先提了个建议。
“要不要接个吻。”
听说喜欢你的人会在接吻时为你闭上双眼。
丛孺倏地睁开,贺松彧的眼睛是闭着的,他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好像有人在他心脏中投篮。
他也闭眼了,难道他对贺松彧也有意思?
一只手捏着他的脖子提醒他专心,丛孺闭上眼睛,尽是胡说八道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