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乙游玩成刑侦rpg(383)
“先找到死者的尸体再说。”
“我问问他?”
“……你问吧。”
见夏渔真给许燕洄发消息, 傅松声沉默了,他选择思考一下这起案子。
任凡资和项逢有牵扯,那就得一并调查。但是许燕洄都杀了狂犬的高层,狂犬那边就没有什么表示吗?
傅松声万分期待这两个组织能够狗咬狗,这样他们警方就可以渔翁得利了。
夏渔抬头:“傅队, 他说他不知道,他只负责割手, 有专门的人做扫尾工作。”
一个敢问, 一个敢答。
傅松声叹气:“别问了, 你去通知一下卫扶风, 让她来认亲。”
剩下的待会儿再处理。
“那要跟她说段淞墨的事情吗?”
“等结果出来,免得让她空欢喜。”
卫扶风来得很快, 她的弟弟陪同她一起来。她很意外, 昨天才跟夏渔说过, 今天就有了线索。
她高兴不已:“你一定是能够让人心想事成的阿拉丁神灯。”
“姐……没人愿意听到这种话。”卫胥刚要说人家是真心帮忙,却被姐姐说得像是运气使然。
然后他就看到夏渔非常赞同地点头:“没错, 我能够让人心想事成!”
卫胥:“?”
傅松声把话题拉回正道:“所以, 想要得到更准确的报告,需要你们再做一次鉴定。”
指纹说到底不如其他来得准确。
卫扶风表示接受。除了做鉴定, 她还要打听一下任凡资的亲戚中有没有谁丢了孩子。如果有,那她就可以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了。
“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傅松声委婉地提醒她,“死者的身份并不清白。”
卫扶风的心态也很好:“不管怎么说,只要能还原我的人生轨迹就可以了。”
如果亲生父母不是好人,她反而会松一口气,因为这样一来,她就更有理由待在养父母家里。养父母养育了她十多年,她不想离开他们。
姐姐在和别人聊天,卫胥看向了自己的前同事。
前同事今天的表情有些沉重,像是经历过巨大的打击似的,有种一蹶不振的颓废感。
怀着关心前同事的想法,卫胥走过去问:“你怎么了?”
在来特调组之前,两人算是很好的朋友,他还去过卫胥的家里玩。
听到好友这么问,方不言攥紧了衣服,刚想回答,就发现夏渔在看他们,他胆怯地低下头:“没什么。”
顺着方不言的视线看过去,卫胥看到了目光炯炯的夏渔,她一直在盯着他们看,准确的说是盯着方不言看。
他们之间是有什么纠葛吗?
夏渔很担心方不言会诱骗卫胥,毕竟前车之鉴,上一个被诱导的已经被关进去了。
但可能是因为房间里有两个女性,方不言比较恐惧,没敢多说。
好明显的弱点,难道这就是他伪装成功至今没被发现的原因吗?
*
项逢案和任凡资案没有并在一起。
凶手很明显不是同一个人,就算有所关联但也最好是各查各的。
特调组负责任凡资案。
任凡资是一名民生记者,和已故的江知春在同一家电视台。
他的个人风格明显,综合能力很强,在电视台也说得上话。
从另一个角度看,他经常在外跑业务,除了顶头上司,他不需要跟谁报备。
所以就算是他突然死了,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人知道。
夏渔去电视台问起任凡资的时候,他的同事确实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兴许是拿到了独家新闻。”他们这么认为。
夏渔没有说任凡资已经死了,她只说他失踪了,家属报警让警方找回他。
“家属?”有个中年记者愣了一下,他和任凡资共事的时间比较长,知道一些以前的事情,“任哥不是和他的家人还有前妻断绝关系了吗?”
资料上显示任凡资未婚,他哪来的前妻?不过他虽然未婚,但有很多个女友,孩子也有好几个——年纪都不大,最大的才读高中,最小的才几岁。
夏渔面不改色地撒谎:“我不是指他的父母妻子……你能说一下为什么他和家里人断绝了关系?”
“穷亲戚打秋风呗。”中年记者嗤之以鼻,“任哥哪里都好就是出身不好。那群乡下人见任哥发达了,就来向他要钱。包括他那个前妻,曾经嫌弃他没钱,现在又巴巴地凑上来。”
他都涉黑了,能被亲戚拿捏?夏渔不信,她把这条线索记录下来。
“他的前妻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任哥没说,但他说是父母给他娶的。”
无名的前妻。记下。
夏渔问起另一个问题:“他是不是很喜欢打麻将?”
这个问题知道的人就多了。
“算是吧?反正他经常去麻将馆。”
“不过他的牌技真的很烂,天天打还打成那个样子,他简直是钱多找不到地方花。”
“他好像经常去杠上花麻将馆。”
“这两天倒是没有看到他去。”
“可能是输多了吧。”有个同事笑了,“上次我看到他从麻将馆出来,额头上全是汗,一脸恍惚,我叫他他还不应。”
因为麻将馆的老板死了。
项逢的麻将馆就叫“杠上花”,他死于三天前,时间是对上了的。
任凡资可能是知道项逢会有什么样的下场,所以才会害怕得满头大汗。
麻将馆已经查过了,里面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血液反应——项逢不是在里面被杀的,囚禁他的地方也不是麻将馆。
项逢为什么会被杀呢?他哪里暴露了?对方为什么会精准地知道他是谁?甚至还知道他和项姐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