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疼吗？”周乐农伸指头戳了柳恒澈的大腿一下，柳恒澈就“嘶”了一声。红果树枝干上的刺把他大腿划了好几道口子，出了不少血。

柳恒澈拧着脸，还要嘴硬：“不……不疼。”

周乐农叹口气，把他扶起来：“能走吗？”

柳恒澈说：“行。”结果一站起来，人就往下掉，他还说，“我……我行的。”

周乐农弯下腰，在他脚踝那块摸了一下说：“得，估计断了。”他看看左右，找到自己带过来的一个塑料袋，撸了一大把红果放进塑料袋里装了，跟柳恒澈说，“拿好，要是丢了，咱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柳恒澈莫名其妙地接过来，然后就看周乐农，那个看他死活不顺眼的男人在他面前弯下腰去：“上来吧。”

柳恒澈：“？？？”

周乐农说：“小兔崽子怎么听不懂人话呢。快上来，叔背你回去！”

柳恒澈：“……”

柳恒澈还要推辞，就听周乐农说：“再晚点回去，咱俩都得被阿志骂死。”

柳恒澈打了个哆嗦，这才小心翼翼地攀上了周乐农的肩膀。男人虽然年过六十，但或许是常年在山里干活的缘故，体格健壮，背起柳恒澈这么个大男人倒也不打哆嗦，就是柳恒澈人比较高，在周乐农背上得把脚缩起来。

周乐农说：“兔崽子，你歇一会儿，刚才辛苦你啦。”

柳恒澈想说什么，一下子却想不到合适的词语，这么一耽搁，周乐农已经走起来了。他的背脊宽厚，背着柳恒澈在林间一步一步走着，晃晃悠悠的，有点催眠的意思。走了一会儿，柳恒澈听周乐农唱起歌来：“唱山歌来，山林深啊山峰高，山林深处有我家哦，我家有个小娘子……”听着听着就唾着了。

十二、

周乐农倒是没大事，但柳恒澈脚踝骨裂，大腿上那伤口还差点伤到动脉。

周远志气得把他们俩挨个骂了一通，就算有红果也没用了。俩男人并排坐在板凳上，跟幼儿园小朋友似的听周远志训。周彩凤悄悄对柳恒澈说：“我大哥以前就这样，特能教训人，我到现在看到他还犯慌，也就你这样的喜欢，嫂子！”

柳恒澈：“嫂子什么的……”

周乐农捅捅他：“你也管管啊，这都骂几小时了？”

柳恒澈说：“唉，我哪敢管他啊。”忽然反应过来，问周乐农，“你刚说什么，叔？”

周乐农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还喊叔？”

柳恒澈：“那……爸？爸！”

周乐农爽朗地笑起来，应了声：“哎。”

周远志看这一老一小不长进地挨着他训还眉来眼去笑起来了，真是没办法，最后叹了一声，坐在那吃着红果，过了一会儿，也不由笑了起来。

晚上，柳恒澈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地让周远志给他服务。

周远志被他那东西噎得都快翻白眼了，好容易伺候这祖宗泄出来，他把一嘴的东西吐在纸巾上，有些迷茫地看着柳恒澈。

“阿澈，”他说，“你下次别这样了，我年纪大了，经不起吓。”

柳恒澈轻轻地抚摸着周远志的嘴唇，低下头去给了他一个吻：“我以后不敢了，不过多亏这样，咱爸才肯认我啊。”

周远志说：“就算他不认你也不会怎样，你是我的爱人，是跟我过一辈子不是跟他。”

柳恒澈说：“但是你会不开心。”

周远志沉默不语了。柳恒澈凑过去亲他说：“没事了，咱爸吉人天相，我也跟着活光的。”他拍拍身边，“来来，换你，我这腿现在用不上力气，今天只好用嘴给你服务一回。”

周远志想说不用了，那头却已经把他拉起来，摆了个69的姿势，速着他的性器跟舔冰棍似的就舔上了。周远志趴在男人身上，人往前倾，把臀部高高翘起。他的下面被火热的口腔包围着，男人还同时用手指在玩弄他的后面，柳恒澈的手段那可比周远志高超太多了，周远志被他撩了不大一会儿就动了情，轻轻叩吟起来。

柳恒澈一听到爱人的动静，顿时更加卖力了，用力地吸着、舔着，手指在后面勾起指节拨弄周远志那一点。周远志整个人都趴不住了，将脸埋在手臂中，死命咬着牙。他还记得自己在家里，不敢大声喊，柳恒澈却是个不要脸的，周远志越是不肯喊出来，他就越发要弄得他失控。周远志被他逼得两眼泛红，感觉自己都快死了，所有快感堆积在一起，一股脑儿冲到脑门顶上，周远志就差一点就要射出来了，却被柳恒澈给卡住了。

“你……”

柳恒澈挺贱地低声说了一句话，周远志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柳恒澈说：“你不喊，我就不让你出来。”

周远志满脸通红，他想努力把那股情潮压下去，谁想到柳恒澈见他不肯认输，伸出舌头又开始舔舐他的小穴，一点一点，舌尖钻进了那后头，带来和手指不一样的感受。周远志终于忍不住了，轻轻地、哆嗦着喊了一句：“……爸。”

柳恒澈乐坏了，说：“没听见。”

周远志：“……”

周远志快恨死这个人了，意识被情欲的波涛拍得一下清醒一下又不行的，柳恒澈大拇指按着他的发泄口，另外四个手指又在他的性器上滑动，时不时还跟弹钢琴似的弹两下。周远志崩溃了，再也顾不得其他，喊道：“爸！”

柳恒澈“哎”了一声，飞快地放开周远志的性器，爬起身，把他的那根和自己的那根并在一起飞快地撸动起来。周远志已经彻底迷糊了，喊着：“……我不行了，放开……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