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渴望跟朱南做/爱,以前没有,就是上次在酒店之后,他就有点儿时刻想念朱南了,想念他进入自己时的满足感和他在体内运动时的刺激。每每这样他都面红耳赤,不得不用手解决,可那比做/爱差太多,结果只有更加渴望。
他觉得自己不是吃错药了,就是疯了。
当年还口口声声说在做/爱中体会不到丝毫快/感,而现在,只是一次他居然就彻底沦陷。
光裸的朱南将光裸的简宁压在床上,硬挺的阳/物全根没入。
简宁呼吸急促,身体难耐地扭动,朱南故意停下,抹抹简宁额边的汗水,又亲亲他的唇。
“这样我们就算再在一起了吧?”
简宁一惊,偏过头道:“什么再在一起,我不会跟有老婆的人在一起。”
朱南不以为意道:“那这叫什么?”
简宁脸红得滴血,“这……叫偷情。”
朱南:“……偷情?”
简宁:“不,这连偷情都不算,这叫偷欢。”
朱南恍然大悟,□猛地一顶,埋首于他肩窝,疯狂动起来,“管它叫什么,是你就好……”
72
72、相遇年表 ...
真灵历1306年2月1日,朱南、简宁于街头相遇,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结正式展开。
1306年5月17日,朱南、简宁以契约为名,确立情侣身份。
1307年1月10日,朱南、简宁步入婚姻的殿堂。同年7月7日,爱情结晶朱思琪出生;8月14日签署离婚协议,婚姻关系仅持续了七个月零四天便宣告破裂。
1307年12月25日朱南再婚,与简宁一别五年多,于1313年5月30日打了一通电话,正式重遇则是在一个多月后的7月12日,在千仁医院的主楼天台和病房里,聊天小叙。
重逢后又是一番波折,1314年6月4日,叶廷牺牲自己,挽救了简宁父亲的生命,6月24日,朱南、简宁开始了暂时看不到尽头的间歇性同居。
所谓间歇性同居,是指在双方家人不明真相的情况下,每周共同生活几天,至于节假日或有关纪念日,则相互商量是一起过还是分开过,同时利用年假或长假旅游。
他们一起去了很多地方,却唯独没回当初度蜜月的小镇骑单车,那仿佛是个禁忌。
有一天简宁问起朱南腰下的数字纹身是什么意思,朱南很郁闷,经过不断引导,简宁终于想起来了。他冷笑道:“什么在一起的纪念日,你纪念的是那份契约吧?”
朱南讶然,结果第二天就去把纹身洗了,痛得三天没下来床。
简宁一边照顾他一边暗暗地想,自己说错了什么?
简宁再度反抗起父亲安排的各种相亲,他准备了许多借口,但就是从未想过要将真相告知家人——他们是绝不允许他和朱南的这种关系的。其实他自己也不允许,时常以研究性的眼光看着朱南,那是一个结了婚的男人,这样下去不会有任何结果,但……又极度贪恋着与他共处时的感觉。
简宁几乎每过几天就要进行一次自我折磨,可折磨了、逃避了,日子还是浑浑噩噩地过。
一偷情,就是三年。
1317年盛夏,简宁34岁,朱南36岁。
他们将一个男人精力最旺盛、最宝贵的光阴给予了对方,那股熊熊燃烧的爱情之火,照得未来仿佛一片光明。可简宁透过那股光明去看以后的时候,总会被烈焰将眼睛灼得生疼,最后残留于的情景,是一片灰烬。他们的未来,就是一片再也燃不起来的灰烬?
朱南不再开那辆扎眼的跑车了,如今的座驾是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
过街天桥下,对角线一百多米远的地方,一栋高楼上书四个大字:“千仁医院”。
朱南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打电话,连续打了五个简宁都没接。他有点儿急了,正要把车开过去,简宁就主动打了过来。
“喂?你干什么?”简宁的声音不甚愉快。
朱南道:“半个小时前不就下班了么?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简宁干脆答道:“有事。”
朱南吃瘪,“哦,那现在不忙了吧?说好了今晚一起吃饭,我来接你了。”
“那你把车停远些,我这就出来了。”
朱南无奈地又把车往后倒了一点儿,“知道了知道了。”
吃完饭回到住处,朱南提出做/爱,被简宁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朱南看的出他今天心情不好,也不坚持,抱着他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脑中考虑着能让他高兴的话题。
“跟你说个事儿。”
简宁冷冷道:“什么?”
朱南道:“过几天我安排你和思琪见面吧。”
话音刚落,朱南便感觉到怀里的身体猛地僵了一下。
朱南解释道:“思琪都十岁了。你平时虽然不说,但我知道你一直很想见他,上次你还……对着他的照片流眼泪,我都知道。我……挺对不住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