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子酒(27)
靳时拿开包着碎发的纸巾,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作,不太好,他拿起剪刀于事无补地修了修。
殊白变得呆呆的。
靳时急匆匆地走出去打电话。
二十分钟后,Tony带着剪刀赶来。
Tony唇语:“太短了。”
靳时敲下三个字:办年卡。
殊白一觉醒来发现视野清晰不少,再一摸额头——刘海好像没了。
“靳时,你看我……”
“我找人给你剪了剪头发。”
“哦,”殊白应着,起身去洗漱。
卫生间的镜子里,殊白的刘海奇短,他气冲冲地走出去:“靳时,你看我的头发,丑死了。”
靳时:“不丑,很好看。”
殊白折回镜子前,他没想到自己还能hold住这样的发型。
——
出院回家后,殊白开始尝试自己喂母乳,可惜第一次就被咬了
宝宝被刘嫂抱走,殊白疼得捂着胸口掉了两滴眼泪。
他敞着胸脯躺在床上,靳时拿着碘伏给乳头消毒。
“难道是我的姿势不对吗?”殊白有些郁闷。
“不是,”靳时消完毒扔掉棉棒,“别喂了,用奶瓶是一样的。”
殊白很快接受靳时的建议。
宝宝第一个月还算听话,除了吃就是睡,殊白看着他的脸一点点变圆,胳膊也像藕节一样胖乎乎。
第二个月像刘嫂说的那样,宝宝开始日夜颠倒,直到十一月中旬,殊白发情了。
此时Omega的身体并不适合过于激烈的交媾,但注射抑制剂显然也不是一个好的决定。
殊白躺在床上头晕晕的,他听到抽屉被拉开的声音,良久,针都没有扎到他身上。
睁开眼,靳时已经注射完抑制剂。
殊白有些疑惑:“不是我发情了吗?”
然后并没过多久,他就明白了靳时这样做的原因。
两人在床上花样并不多,殊白数了数,就连姿势也只用过四种而已,所以当殊白脱得光溜溜,他们也已经吻得难舍难分时,抵在他下身的却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
殊白低头一看,发现那是根肉色的按摩棒,有一瞬间他认为是自己眼花了。
然而看了一会后殊白发现棒子的形状,尤其是龟头,实在有些眼熟。
赶在殊白问出口前,靳时说:“是前几天去做的,仿照……我,1:1。”
即使这样,殊白也不想让这根东西插进他的身体,他在一团衣服里准确找到自己的内裤,穿上后躺在床上。
殊白的发情期和靳时的易感期相比,对插入的需求会低很多。
“前两天给我信息素和临时标记就可以。”他这样说。
发情期一共五天,掐头去尾,其实不上床也可以。
按摩棒被靳时收了起来,或许是抑制剂的效果,他待在充满殊白信息素的房间里已经两天,神志仍旧还算清醒。
发情期第三天,靳时的信息素不再有安抚作用,而殊白的后颈在两天里被他咬了五次。
靳时被软绵绵地推了一把,殊白实在没什么力气,他难耐地夹着腿:“如果不和我上床,你就……别待在这儿了。”
靳时的自控力很极端,如果像这样继续下去,他完全可以在整个发情期不和殊白有性交行为,但只要被打破平静,接下来发生的事似乎用激烈不足以形容。
而此时殊白被汹涌的情欲折磨得不太清醒,他隐约记得某个东西的位置,于是滚了两圈,一把拉开抽屉,握着那根按摩棒钻进被窝。
仅仅只入了一个头,殊白又在煽风点火,动情地呻吟了一声:“其实好像可以接受,是1:1,果然没差别。”
靳时只觉得脑子一热,理智被其他什么东西在刹那间吞噬,那根插在殊白两股之间的按摩棒被他猛地抽出来扔在地上。
殊白背脊发凉,还没来得及看上一眼靳时此刻的表情,就被一把抱住。
阴茎在缓慢插入,殊白说:“是你说1:1……”
下巴被虎口卡住,殊白的脸颊又滑又软。
“可我没说没差别。”
是有差别,可最大的差别不就是它不会自己动吗,殊白暗暗想。
第24章 (完)
靳时温柔得过了头,殊白开始希望他可以重一些。
但靳时居然拒绝了他。
平常做得狠了殊白会说一些讨饶的话,其实大多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可能只是简单叙述了下事实,比如像靳时插得太深,他觉得自己快被插死了之类的。
大概是靳时觉得夸张,很少理会过,而殊白更多的是嘴里说说,实际上并不希望靳时马上就停下。
很久都没有过那种感觉了……
结束后情欲稍减,殊白的胸部慢慢开始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