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子酒(24)
殊白被吻得情动,但靳时并没像往常那样停下来。
他的手搭在靳时肩头,轻轻把人推了一下:“不要了……”
两人离得很近,靳时看到殊白眼睛里亮晶晶的水光,指腹擦过Omega红润的嘴唇,他说:“用手指。”
殊白思考了一会,认为这是一种并不激烈的疏解方式,于是便同意了。
房间的灯被调成最暗的暖黄色,殊白肚子上搭了被子一角,他曲起一条腿,裹着套子的手指在穴口处按压了两下,很快顶进去一个指节。
因为近几月为0的性生活,殊白的身体又恢复成之前敏感的样子,即使靳时的手指只是缓慢地进出,也仍旧给他带来不算小的快感。
殊白半合着眼,脸颊升起两团红云,他很轻地抿了下嘴:“再放一根手指进去吧。”
没有回应,殊白支起身子,用脚尖踩了踩靳时硬邦邦的小臂,“快点呀。”
很快如愿以偿,殊白闭上眼睛把手伸进被子里。
结束后殊白在床上躺了一会才坐起来,靳时已经去浴室了。
大概二十分钟后,靳时带着一身凉气上床,和殊白隔着二十公分的距离。
“你这样会感冒。”
殊白向他靠近,被靳时一下按住肩窝。
“我身上凉。”
“我也可以用手帮你。”说着殊白张开手掌,朝靳时下身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压了压。
从手感来说,应该是半勃的状态。
不等殊白再动作,手腕就被靳时抓住,他惊呼:“疼——”
靳时立马松手,殊白又迅速在刚刚的部位揉了把,一个吻蜻蜓点水般的吻印在靳时左脸,殊白歪着脑袋问:“可以吗?”
殊白没有仔细打量过,靳时的阴茎是偏深的紫红色,头部饱满,他曲起中指、展开大拇指:
十、二十、
据殊白估测,长度大概在二十二到二十四,一只手圈不住,是一个很可观的尺寸。
时间大概过去六分钟,殊白再一次偷懒,一只手握住柱体却不动,只顾着用指腹摩挲龟头。
“……殊白。”
“哦!”殊白开始卖力地上下撸动起来。
手有点酸,但靳时似乎并没尽兴。
手很酸……
可是靳时还没射,殊白认为自己的手活没有那么差,他看了眼表,发现才过去十分钟。
确实不是靳时的水平,换只手。
……左手用不习惯,殊白有些沮丧,但很快他又想到一个好方法。
殊白弯下腰,龟头被柔软湿润的口腔包裹。
靳时忽的直起身,一把攥紧床单。
他伸出舌头笨拙地舔了舔,又轻轻吸了下。
低着头有点缺氧,殊白刚吐出阴茎,打算好好呼吸时,一股精柱猛地打在他脸上。
殊白下意识闭眼,身子后倾,一只大手突然捉住他的后颈,不容拒绝地把他按了回来。
越来越多的精液喷射在他脸上……
第21章
好像整张脸上都糊满了粘稠的液体,凉凉的,殊白吸了下鼻子,按在他后颈处的手松开了。
靳时嗓音嘶哑:“别睁眼……”
殊白不满地哼了声。
靳时捏住他的下巴,用纸巾擦脸上的精液,殊白的脸很白很软,接吻时像在吻一团柔软的云,乖乖地躺在床上时,总会用那双泛着泪光的眼睛盯着他看……
擦到一半殊白睁开眼,低头看了看被弄脏的睡衣,他发现刚洗好的头发上也沾上了精液。
殊白有些生气,靳时这时低头吻了吻他的脸颊和嘴唇。
“以后不能这样了,靳时,我的衣服要重新换,头发也要洗。”
靳时嗯了一声,再次吻上来。
——
孕期十四周时,殊白的肚子轻微隆起,此时的气温还较低,被宽松的卫衣一遮,连付静也没发现他显怀的事。
目前来说,怀孕并没带给殊白太多不适,除了睡眠偶尔会因为多梦受到影响。
他之前很少做梦,但直到父亲离世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被噩梦缠身。
殊白已经很久没做过那个梦。
他跪在地上,鲜血怎么都止不住。
“都怪我……”
父亲说:“不是你的错。”
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声再次响在他耳间,其实当时他因为那一巴掌听力短时急剧下降,听到更多的只有嗡嗡声。
黑暗中,泪水蓄满眼窝,顺着脸颊流下来,殊白睁开眼,手掌轻轻罩在小腹处,靳时躺在他身边,发出和缓的呼吸声。
五月初,气温逐渐升高,室外的中午穿一件薄薄的长袖都有些热,殊白的肚子自然也瞒不住了。
付静对此表示不敢相信,明明几个月前两人都还是单身狗!她才刚从“殊白闪婚”的惊天爆炸新闻里走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