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铭易被干得晕头转向,四肢发软,抱不住乔元礼了,便被放下地,仍然背靠着墙,乔元礼高高抬起他一条腿,从侧面插进去继续干。
后面太过舒服,以至于前面根本碰都没碰一下便射了出来。
“你怎么……这么有精神……”乔铭易气喘连连。他射过之后往往要很久才能再次硬起来,乔元礼却如同永远不知疲倦一样,在他里面顶个不停。
“得抓紧把五年的份补回来才行。”乔元礼亲了亲他的肩膀,让他换成双手撑着墙的姿势,扶着他的腰从后面再度捅入。
乔铭易被他反反复复用好几个姿势操干,最后连站都站不稳,被乔元礼抱回床上继续上。明明已经累得筋疲力尽,后穴却仍然不知餍足地吞吐着肉棒。他只能自行扒开臀肉,尽量拉伸穴口,方便乔元礼进出。
做了不知多久,他实在撑不住了,拽着乔元礼的胳膊糯糯地喊了一声“爸爸”,声音带着哭腔:“做不动了……真做不动了……以后再……”
乔元礼怜爱地蹭蹭他的脸颊:“以后再补回来。”
他加快冲刺的速度,阴茎将溢出穴口的淫液打成泡沫。精液迸射而出的刹那,乔铭易绷直身体,内壁被热液浇灌的感觉使他攀上高峰,就在那极致的快乐中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身上清清爽爽,已由乔元礼帮他清理干净了。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躺在爸爸怀里,枕着他的胳膊。淡淡的金色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屋内,为乔元礼镀上一层朦胧的金边。
如果每一天都这样,那该多好。
入睡时最后一眼看到的是他,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也是他。
第10章
父子俩在酒庄住了两天,等乔铭易恢复体力,他们便动身返回巴黎。何和夫妇恰巧也度蜜月回来了,安娜立刻重返职场,马不停蹄地致电乔铭易,请他牵线搭桥。
乔铭易非常热心,替安娜说了许多好话,乔元礼挨不住养子的嘴炮,答应和安娜见一面。
安娜订了一家高级咖啡厅,据说是大革命时代开到今天的老字号,请乔元礼过去谈项目。乔铭易对他们的生意不感兴趣,这天便自由活动。
在附近的博物馆逛了逛,晚上回酒店的餐厅吃饭。刚吃到一半,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总算找到你了。”背后传来一个令人不快的声音。
“你这人怎么阴魂不散啊!”乔铭易怒视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裴子莘。
“我来找过你们好几次了,酒店说你们没退房,但是人没回来。今天可算见到面了。”裴子莘腋下夹着一个档案袋,大喇喇地在他对面坐下,意味深长地打量着他,“你和元礼……和好了?”
乔铭易的外表与数日之前别无二致,身上却荡漾着一种“熟透了”的气质,宛如秋日成熟的甜美果实,早就被乔元礼从头到尾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留了。
他微微红了脸,羞愤地说:“关你屁事,你是太平洋警察啊管那么宽?”
裴子莘左右张望:“元礼呢?没跟你一起?”
“出去谈生意了。”
裴子莘脸色微变:“和安娜?”
乔铭易惊讶:“你怎么知道?安娜告诉你的?”裴子莘和安娜夫妇关系不错的样子,堪称好gay蜜。
裴子莘卷起自己的一路头发,若有所思。乔铭易心里打鼓,难道不能和安娜谈生意吗?莫非有诈?安娜要骗钱?不会吧,她可是何和的老婆,等于是嫂夫人,不至于这么坑他们吧……
“五年前我刚来法国的时候,人生地不熟,也交不到什么朋友。就在那时候我认识了安娜。”裴子莘开始忆往昔,“她在语言学校兼职当助教,帮了我许多忙。可以说她是我在外国交到的第一个朋友。我是真心希望她能幸福的。”
乔铭易茫然地点头:“哦哦,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何和对她不好么?”
“你不明白。”裴子莘遗憾摇头,“我没想到她真的会把元礼叫出去。原本以为她已经放弃了……”
乔元礼到了咖啡厅,由侍者领到座位上。安娜笑吟吟地同他握手,先说了会儿闲话,聊了聊何和与乔铭易。但她对乔铭易了解不多,乔元礼也不太认识何和,两人说不到一块儿,安娜便回到正题,拿出IPAD向乔元礼展示自己的项目。
乔元礼礼貌地听着,尽量不露出无聊的表情。平时这些项目洽谈自有他手下的雇员去谈,他只要负责定夺和撒钱就行了。何和与安娜兴许是对他的工作有什么误会,以为他会亲自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