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姜柏听上去依然镇定。

“好吧。”

他不想再追问，往前走了两步，用手很温柔但不容拒绝地把姜柏的脸掰过来，大拇指摩挲他的嘴唇。

姜柏的呼吸慢慢重起来。

付初谦等了几秒，没有等到姜柏让他放开的指令，所以他当作姜柏默许，低头去吮姜柏的后肩。

他们几乎是立刻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付初谦把姜柏往墙上压，手从敞开的裙腰探进去揉他的小腹，起初是细碎的吻落在姜柏的肩背，直到付初谦发现自己不能够再很好地控制力度，吻就变得强势，他甚至叼了一小块姜柏肩颈交接处的皮肤，在齿间小心地磨。

“裙子…”姜柏喘着气，“别扯坏了…”

“对不起。”

他冷静了一瞬间，满怀歉意地把手从裙腰里拿出来，改为用虎口去卡姜柏的腰，把姜柏往怀里拖了拖就很克制不住渴望地，很凶地去亲姜柏被咬红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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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到这里了

感谢Gaga的《Dance In The Dark》让我在写完姜柏序的时候就开始构想这一章😢

第45章

41

付初谦不明白姜柏怎么能够那样看着他。

失神的，意乱情迷的，因为一个不算长的吻就张嘴轻喘的，姜柏的手扶着他的小臂，耳后红了一片。

他觉得姜柏这样很不知轻重，但是不想让姜柏一直偏头导致脖颈僵硬，所以揽着姜柏的腰让姜柏面对自己。

贴得更紧，西装裤和蕾丝长袜因为动作而暧昧摩擦，付初谦低头去亲姜柏的锁骨，手指钻进黑色手套中揉搓他的小臂皮肤。

姜柏下意识挺起胸，没有被压制的那只手揪住付初谦衬衫上的一颗纽扣。

他趴在付初谦肩膀上喘气，似乎没什么话要说，手从纽扣移到了付初谦的左胸口上，指尖隔着手套摸被马鞭抽过的痕迹。

“有没有，”姜柏抚摸它，有些口齿不清，“会不会很痛？”

“还好。”付初谦去咬姜柏的嘴唇。

他感觉到自己起了反应，正狼狈地抵在姜柏的大腿上，付初谦头昏脑胀，想往后退一点，嘴唇才刚分开，姜柏又拽住他的衣领，抬起头很渴求地看他，把舌尖送给他。

姜柏解开他的拉链时，付初谦想去抓姜柏的手，吞吞吐吐地让他不要这样，唇齿交缠之中不清楚地吐出几句破碎的话。

“戴了手套…”姜柏仿佛喃喃自语，“不会弄脏的。”

他无法再说别的话，只能用力地让姜柏的肩膀嵌入他的怀抱，舔吻姜柏的侧脸，小腹因为姜柏手上的动作而收缩。

手套的材质太干，但姜柏嘴唇柔软，舌尖湿热，他张开手抵在墙壁上，留一只手去撩美丽但有些讨人厌的裙摆。

付初谦不太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有些厌倦了蕾丝的触感，想要握到真实温热的皮肤，所以有理有据地把姜柏的长袜往下拽，他尤嫌不够，控制不好轻重地捏姜柏的大腿根，又往腿中心去。

同样的热度，姜柏好像很敏感，他一点也不游刃有余地发抖，手上的动作变得重而不自知。

“…轻一点，”付初谦啄吻姜柏的鼻梁，接收到反馈后又很高兴地呓语，“谢谢，姜柏…”

但姜柏总是因为付初谦玩弄他腿中心的东西而走神，他的腰在付初谦手心下颤动，小腿绷紧，脚尖踮立后又放下。

“不要。”姜柏推他，付初谦再次恶劣地装作没听到，他牵过姜柏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东西上。

姜柏咬着嘴唇不肯再让他亲，眼睛湿润而亮，带着一点可爱的埋怨和凶，努力憋住喘息，最后还是抖得站不稳。

付初谦很喜欢看姜柏这样没有什么抵抗力的模样，他又亲了亲姜柏的额头，弄脏了姜柏的手套。

他抱住姜柏，头脑放空。

因为不知道应该在这样的情况下说些什么，付初谦就先道歉，他说“希望没有弄坏你的裙子”，又慢吞吞地，不好意思地说“手套真的弄脏了，对不起”，尽管是姜柏主动提出来的。

最后他觉得可以挽救一下昨天失败的表白，在“我喜欢你”和“我爱你”之间选择了后者，虽然不太熟练，但是没有卡壳。

姜柏很久都没说话，也没有动作，直到付初谦觉得自己的衬衫好像被打湿。

付初谦让姜柏抬起头，看到他泪流满面，眼泪滴在裙子的轻纱上。

他把姜柏送回房间后先去便利店买了烟和打火机，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凳子上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