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这种事情，顾星灼就会知道自己是做对了，刚才那下，陆笙很喜欢。

一切的结论明摆着，最明显也是最直接的变化，就是小陆笙的反应了。

顾星灼难免得意，让陆笙喜欢，怎么会不得意？

松开齿关，顾星灼握着陆笙的脚踝，终于肯放过陆笙的脚底心了，吻落在他脚背上。

如果陆笙这时候看顾星灼，就会知道，死变态在这一刻表情是很收敛的，不像是刚才刻意调戏他，眼睛里都是火光和热意，此时此刻，顾星灼表情是珍视而仰望的。

像是膜拜一位君主，更甚者像是神明，像是信仰一样爱他。

陆笙就感觉到脚背上的吻接着落到了小腿上，再是膝盖，然后慢慢往上。

再不知道顾星灼要干什么，陆笙就真是傻了，手被从脸上拿开了，视线重新回归的那一刻，却又很快看不清楚了，太烫了，眼睛里无法克制地涌出泪水来。

陆笙刚才遮着脸的手落到了顾星灼头发上，人忍不住随着这坏东西的款待深深地吸气。

男朋友有点儿太会了，陆笙本来顺着本能，想要多享受一下的，但明显事实和他想得有点出入，他到底还记得，本来是想让顾星灼心情更好一些的，不能光他自己开心。

所以笙歌老师再觉得自己要绷不住了的时候，就轻轻推顾星灼的脑袋，哼哼着要他放开，自己也要来，不许只他一个人吃。

顾星灼本来要使坏的，想就不放开，陆笙这都张嘴了，自己再努力一下，就能听他叫点好听的了。

结果听到陆笙说不许只他一个人吃这种话，顾少也是有些扛不住，圣人都要发狂的吧？

顾星灼放开了，准备好和自己的宝贝乖乖互相帮助了，结果陆笙红着脸爬起来，把他按倒了。

顾星灼就看着他笑，想看他要怎么玩儿。

陆笙看到他那样子，脸更热了几分，大变态，自己都没怎么样他呢！就这样了！

但笙歌老师也不是萌新了，虽然脸还是忍不住红，但业务已经很熟练了，哼，也不是就他会啊！自己也会呢！

陆笙骨子里就有种不肯服输的底色在的，高中三年能坚持在不好的环境里不学坏就是不想输，该学坏的时候呢，就也很有点，谁还不会学坏的傲娇。

特地没给顾星灼再沾手的机会，笙歌老师要专注努力，排除了干扰项，那看本子学来的理论知识和最近的实践课就都能用上了。

顾星灼喜欢自己，陆笙就也想让他知道，自己也喜欢他的。

语言和行动，都想让他知道。

特别是今天，更该让他好好感受。

所以笙歌老师就格外努力，没一会儿就眼泪汪汪了，但大概是实践课足够多了，忍耐力也比之前要更强，还没到受不了的地步。

顾星灼虽然爽的头皮发麻，但还是心疼陆笙更多，看他的样子，本来轻轻摩梭他侧脸的手，就改成了轻轻捏着他下巴：“乖乖，可以了，换换。”

他想换个陆笙轻松点的玩儿法的，可惜优等生这会儿正得意自己学挺好，根本不听，拍一下给他手打开了。

哼哼，听听，这一句话都说不利索了，还那么会喘，这不都是自己努力的结果？

陆笙很有些得意，难免更卖力一些，也想看看顾星灼的脸，就是生理性的泪水太多，连着眨眼，才看清楚他是用怎么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看清楚以后，就生出一种奇异的反差感，明明这人心疼自己，怕自己吃不消，动都没动，可看过来的眼睛却像是风暴一样，席卷一切。

陆笙只觉得人更热了，有种离了水的鱼一样的干渴。

不应该，掌控一切的人应该是自己才对，怎么能看一眼，就被牵着鼻子走了？

陆笙不服气，都是男人，这时候还能这么憋住，那就说明还是差点儿意思呗？

他这么想着，就也想再多听一点顾星灼的动静，想看他失控。

不是不清楚顾星灼心疼自己，但陆笙更清楚，这种时候放肆一些才更有感觉。

事实证明，陆笙的天赋和学习能力都过于出众，顾星灼一忍再忍，最后还是没忍住，有些过分了。

结束以后，他一下就把陆笙抱起来，看陆笙怎么样了。

陆笙呛咳着好容易才喘匀了气，嘴里呼吸里都是顾星灼的味道，他眼睛慢慢眨动着，有点儿不敢相信。

顾星灼看他呛着了，还伸手，问他想不想吐，还是要喝点什么喘口气，有点儿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