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大
中
小
乌鸦折叠(1277)
作者:北野行舟 阅读记录
明明是好友,卻總是忘記跟她一起出去吃飯的邀約,現在想想八成就是去做什麼組織的任務吧。
不過莎朗每次道歉都很有誠意,也會給她帶禮物,少女時代的有希子就這麼原諒她瞭。畢竟她們是朋友,莎朗又是前輩,當然沒有計較這些的道理。
她坐起來,托著臉說:“所以,媽媽說的隻是猜測,小新還是先確定一下……”
“我知道瞭——是這麼回事啊!”工藤新一蹭的一下從那堆老電影裡鉆出來。
他剛才不小心撞倒瞭放光盤的櫃子,但現在頭腦卻異常清晰,他急急忙忙地對工藤有希子說有頭緒瞭,就掛斷瞭電話,開始翻找《Folding Crow》這部電影的關聯資料來。
在哪裡,在哪裡……
對瞭,這裡!最後的致謝名單,關聯的電影列表——貝爾摩德去年在洛杉磯被黑澤哥打瞭一頓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她把黑澤哥以前拍過的電影片段剪輯到瞭這部電影裡,為此還大費周章地跟這些電影的制作人員進行溝通,那時候一定花瞭很多時間。
如果貝爾摩德能記得哪一部電影具體到精確時間的片段、花絮和臺詞,那隻能是去年剛剛花費心力去整理過的這些電影吧。
雖然用的大多是未播出片段,但她一定也反複確認過已播出片段的部分,而將年份後原本無法解讀的幾個數字替換成相應的字母,就是這部電影標題的前兩個字母……也有本來就是數字的,總之位數不一致,貝爾摩德寫這些數字的時候一定沒什麼時間,甚至打錯瞭兩個數字,但沒關系,能確定範圍的話——
接下來就是名偵探的時間瞭。
到底是對話的臺詞,出現的文字還是其它可能具備指代意味的東西……臺詞嗎?那是英語還是日語,具體的排列方式又是什麼樣的?再或者……
話說貝爾摩德,你對琴酒出演的所有片段都記得這麼清楚,是不是平時都有在回顧啊。
將所有的可能列在幾張白紙上,工藤新一坐在滿地光盤和錄像帶的客廳裡,電視機裡播放的還是其中一卷錄像帶,裡面的少年琴酒是金發的模樣。角色的背景大約是被父母拋棄的黑發少年有朝一日忽然變成金發從此踏上瞭幹掉黑暗組織首領當上BOSS,現在正演到的部分是公路旅行中的男女主角在一個城市裡短暫地遇到瞭他,少年為他們提供瞭去埃及幹掉另電影反派的路費……(*在捏他《JOJO》系列的第三和第五部 )
聽起來好像有點耳熟,可能是錯覺吧。
工藤新一將匆匆掃瞭一眼的電影劇情拋在腦後,並試圖從那些排列的語句——包含英語、日語、法語、意大利語以及西班牙語的各類語句中找出自己想要的東西,為瞭避免貝爾摩德的記憶誤差,他將畫面前後幾秒的語句和當時出現在畫面上的文字都記錄瞭下來,然後重新抄錄瞭一份,列在另一張紙上。
按理來說不同語言的文字都有微妙的差異,就算翻譯過來也會出現語序的問題,但工藤新一覺得應該有更簡單的解決方式,貝爾摩德是在傳遞信息,不是出謎語,隻要他找的方向沒錯,那就隻是缺一個關鍵點,將所有的線索連接在一起。
就在他冥思苦想的時候,他接到瞭服部平次的電話,對,就是在宿舍重感冒沒看到他人但是被他假扮的那個服部平次。
當時工藤新一正在思考貝爾摩德的暗號,甚至沒看清是誰打來的電話,接瞭電話第一句就是“你好我是服部”。
服部平次:“……喂,工藤新一,你在搞什麼啊!等等,你該不會其實是黑羽快鬥吧,你把我的工藤藏到哪裡去瞭!”
工藤新一這才反應過來他這是在自己傢裡,而且沒人在附近竊聽,不過他沒有那麼敏銳,也做不到立刻發現可能被安裝在傢裡的竊聽器——假設有的話,所以他轉身進瞭常年鎖門的書房,因為裡面有不少重要的東西,他回來的時候專門確認過門有沒有被打開,答案是沒有。
他關上書房的門,才對服部平次說:“你醒瞭?藥我放在桌子上瞭,抱歉抱歉,服部,暫時借用一下你的身份,我在調查案件,自己的身份不方便出面。”
“你接下來是不是要說拜托我暫時不要出現,以及如果有人敲門就說我是重感冒中的工藤新一?”服部平次睜著死魚眼問。
“太好瞭,服部你果然是懂我的,我把變聲器放在桌子上瞭,裡面14號是我的聲音!”
“喂!工藤!”
服部平次嚷嚷兩聲,說那你這次得請我吃飯,又說讓你這麼謹慎的是什麼案件,剛才白馬打電話把我吵醒瞭,他說既然在生病就算瞭,我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