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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地捡来的媳妇(39)


他聲聲質問叩擊著喬溪心扉,他忽然頭疼厲害。不是情緒作怪,而是實實在在的生理疼痛,像是有人拿著鐵錘一下下鑿在腦袋上。

喬溪不得不捂著腦袋低聲呻吟,手上拎著的半袋白面掉在地上,灑瞭一地。

他慘白的臉色嚇瞭少年一跳,語氣不自覺的弱瞭下來:“你頭痛的病又犯瞭嗎?”

喬溪上輩子身體很健康,連小感冒都很少,還是第一次體驗到這種鉆心痛楚,根本沒有力氣回話。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音音?你們別打架。”

是大山哥聽到動靜打開傢門出來發現瞭他們,從他的角度看去很像陶音要動手打人。

陶音聞言,扭頭惱火沖他發脾氣:“我才沒打他!”

“你愣著幹什麼啊!?還不快點把人扶進去!”

大山哥這才註意到喬溪滿臉痛苦,急忙上前把他背在身上帶進院子小心放在躺椅上,又折返出去。

喬溪頭疼得快死瞭,腦中神經一抽一抽的跳,綿綿不絕的尖銳刺痛,他眼睛都睜不開。

剛才還氣焰囂張的陶音如今猶如熱鍋螞蟻團團轉,幾次欲上前安撫,半道想起喬溪過去對自己的傷害有恨恨離開,可待不瞭一會兒又不忍心回來。

最終還是沒能忍住,他一步步走到喬溪身邊,半蹲下|身握緊喬溪青筋暴起的右手,熟練地輕拍他的後背,低聲道:“喬喬不怕,我在呢……”

一盞茶的功夫不到,林大夫木著一張臉被大山哥提溜後頸提來瞭,手裡還抓著沒來得及放下的飯碗。

被放下地的時候,大山哥實誠的道歉:“對不起,林大夫。”

林靜舟放好碗,拍瞭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從容淡定道:“無礙。”

他說完踱步走向躺椅上的喬溪,見他來瞭,陶音立刻松手跳到一旁給他讓位,伸著腦袋等林大夫給人把脈。

林大夫把脈的時候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淡然,看得人心裡著急。不知過瞭多久他才放下喬溪的手,緩緩道:“隻是老毛病而已,我身上有藥。”

“你這醫術也不行啊,這麼多年瞭都治不好!”陶音抱怨起來,嚷嚷道:“他每次一疼就好半天,話都不能說。”

大山哥在旁輕輕扯瞭扯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亂說話,林大夫卻不生氣,點頭回道:“我的確醫術不精,他這是先天胎裡帶出來的,藥石無醫。”

“我曾叮囑他平時需得靜養,莫要輕易傷肝動火大起大落,否則會加劇病痛。”他看瞭看陶音,繼續說:“自他失憶以來,頭痛的病已經許久沒有發作瞭。”

雖然林大夫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任何指向性,陶音卻心虛的別過頭,知道肯定是自己剛才那些話刺激到喬溪,才讓他發病的。

就在他們說話之時,喬溪醒瞭。

頭還是疼得厲害,不過喬溪耐受力很強,以前送外賣摔傷過,去上藥的時候醫生還誇他意志力頑強。他心疼自己那半袋面粉,掙動著身體想去找回來。

陶音一把按住他,兇巴巴的說:“你亂動什麼!?”

喬溪哆嗦著嘴努力發音,忍耐著疼痛耗盡瞭他全部的力氣,此刻他甚至說不清完整的一句話。

陶音也想起被扔在路邊早已撒瞭一地的面粉,無端被糟蹋瞭糧食的他也吼不出來,隻好道:“這時候你就別管瞭,林大夫說你要靜養。”

聽說林大夫也在,喬溪轉過頭,果然看到瞭他。他想不通為什麼頭忽然那麼疼,可他真的沒有力氣。

而且廚房還沒修好,他要回傢。

這次制止他的人是林大夫,他那向來平靜無波的臉上是少有的嚴肅:“不要動。”

喬溪聞言也停瞭下來,終於安靜瞭。

接著林大夫從隨身帶著的小瓷瓶中倒出一顆紅色藥丸塞進喬溪口中,待到苦澀味道散去後,他頭痛癥狀緩解不少,不似剛才那麼劇烈。

那廂,久不見喬溪回來的沈夷光在院子裡來回踱步,終於決心出來找人。幸好大山哥傢不遠,他腿長腳程快,不一會兒功夫就到瞭。

聽到裡面有說話聲,沈夷光先聽瞭一會兒才放心入內。

見喬溪慘白著臉無精打采坐在椅子上,沈夷光幾步上前,很是著急:“你怎麼瞭!?”

他的突然出現嚇瞭陶音一跳,再定睛一瞧,卻看到個不認識的陌生男人擠開自己抓著喬溪,立刻跳起來母雞護崽推搡他:“你幹什麼!?誰準你碰他瞭!?”

沈夷光身量高大,陶音根本推不動,他不耐的扭頭看瞭一眼,又回去仔細查看喬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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