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鉞笑瞭笑,卸瞭身上的力氣,順著他的意思,靠在床頭。
祝青臣伸出一根手指:“今晚就一次,而且要聽我的。”
李鉞頷首:“好。”
祝青臣繼續提要求:“你不許亂動,要我自己來,你身上的傷疤太粗糙瞭,不許貼上來,都磨紅瞭。還有,要是我喊停,你就必須……”
要求太多瞭,一時半會兒也說不完。
祝青臣想瞭想,幹脆解開李鉞的衣襟,脫下他的中衣,用中衣捆住他的雙手。
“躺好,不許亂動。”
祝青臣跨坐在他身上,照著李鉞昨夜做的流程,拿出膏藥,給自己做準備。
看見眼前場景,李鉞身形一僵,喉結上下滾瞭滾,眼睛都紅瞭。
祝青臣瞧見他不對勁,還得抽出手來按著他:“都說瞭,你別亂動。”
祝青臣怕疼又嬌氣,做事情磨磨蹭蹭,慢慢吞吞的。
李鉞憋得手臂肌肉梆硬,青筋暴起,祝青臣還按著他。
殿裡炭盆燒得太旺,兩個人都熱得不行。
不知過瞭多久,一隻帶著習武手繭的手,撫上祝青臣的腰背。
“祝卿卿,我幫幫你。”
“好啊……”祝青臣順勢趴在他懷裡, “你來試試。”
緊跟著,祝青臣察覺到不對勁,飛快地擡起頭,不敢相信地看著李鉞。
李鉞就好好地坐在他面前,雙手環著他的腰,握著他的手,帶著他行動。
而那件中衣,早就被李鉞撕裂,丟到一邊去瞭。
祝青臣張瞭張嘴,還沒來得及喊,就被李鉞堵瞭回去。
祝青臣被按倒之前,還再三強調:“一遍,今晚就……”
今晚就一遍。
但祝青臣沒想到,李鉞的一遍,竟然有這——麼——長——
——這怎麼可能隻有一遍?
祝青臣像一條小魚,被李鉞抱著,在浴池裡浮浮沉沉的時候,迷迷糊糊地想到。
話本裡的根本就是錯的。
他也是男人,他就不像李鉞一樣。
話本裡寫的,明明就是誇張的。
雖說開春,但鳳翔城還是冷。
浴池裡的水熱得很,幾乎要把祝青臣這條小魚煮熟。
良久良久,李鉞把煮熟的小魚從池子裡撈出來,在爐火邊把祝青臣擦幹凈,然後給他穿上幹凈衣裳,抱他回去睡覺。
炭盆暖爐,錦被絨毯。
在李鉞把祝青臣放到床上的時候,原本昏昏欲睡的祝青臣,反倒睜開瞭眼睛。
他掀開被子,讓李鉞也進來,然後熟練地抱住他,和他依偎在一起。
不論如何,李鉞確實踐行瞭承諾,而且今夜……
比狂風暴雨的昨夜好多瞭!
至少他還有力氣說話。
已經是巨大的進步瞭。
祝青臣枕在李鉞的胸膛上,垂下眼睛:“李鉞,今晚可以算‘中上等’。”
他還擱這兒點評上瞭。
李鉞故意問:“那昨晚呢?”
祝青臣擡起頭:“昨晚是‘下下等’!”
李鉞沒忍住笑出聲,胸膛悶悶地響,細細地顫。
祝青臣又道:“我覺得,在這種事情上,我比較有天分,所以以後都要聽我的話。”
“嗯。”李鉞深以為然地點瞭點頭, “有道理。”
祝青臣本來就大膽,經過這兩晚,更是直接把手探進李鉞的衣襟裡,摸摸他的胸膛:“你身上的傷疤怎麼就是消不下去呢?”
“你想它消下去,還是想它留著?”
“嗯……”祝青臣頓瞭頓,最後還是小聲道, “那還是留著吧,好像……更舒服一點。”
李鉞就知道。
偏偏他要逗一下祝青臣,故意道:“既然祝卿卿還是喜歡細皮嫩肉的男人,那我明日就開始抹藥膏,再少吃點,節食減重,爭取……”
祝青臣急瞭,趕忙從他懷裡爬起來,提高音量:“不許!我都說不要抹藥膏瞭,你還說這些。”
“為何不許?你不是喜歡……”
“不要再說瞭。”祝青臣眼一閉,心一橫, “我後悔瞭,我就喜歡又高又壯,比我大一圈的李鉞,可以瞭吧?”
“自然可以。”
李鉞笑瞭笑,湊上前,兩個人像小狗一樣,頂頂對方的腦袋,抱在一起打滾。
打滾累瞭,兩個人便挨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將睡未睡之時,祝青臣哼哼唧唧地喊瞭一聲:“李鉞……”
李鉞睜開眼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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