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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道之光[快穿](52)

作者:执火君 阅读记录


他轉過身就離開瞭房間。

————

在葉戈離開之後,齊奧爾科才放松下緊繃著的咬肌,他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濕熱的氣息流散在他的口鼻之間。

他度過瞭一個糟糕透頂的夜晚,持續不斷的刺痛讓他難以入睡。隻能保持著仰躺的姿勢,隻能無能為力地*受著疼痛,他甚至不能太過用力呼吸,因為都會激起新一輪的疼痛。

好不容易睡著,早上的時候他無意識的一個側身又扯到瞭傷口,尖銳的疼痛瞬間將他從睡夢中驚醒。

然後是就睡不著瞭,他隻能從床上起來,讓冷寒的秋日空氣逐漸麻木他對於疼痛的感觸。

呆坐瞭半個來小時,葉戈就推門而入瞭。

齊奧爾科的皮膚都是一片冰涼,對方走進來說一些刻薄的風涼話,用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傲慢態度,但是他看著對方端正地站在他的面前,逐漸的,手指尖變得滾熱。

齊奧爾科看瞭一眼身側的藥膏,將其拿瞭起來,上面沒有什麼標識。他能相信這裡面不會摻有毒藥,傷害他沒有任何好處,對方再怎麼不喜歡他也不至於賠上性命來殺害他。

他旋開蓋子,擠出一些乳白的藥膏,又*著疼痛將**褪下。

他的傷口泛起一些黯淡的紅腫,指尖的那份熾熱染上瞭這裡。

也或許是因為太陽的魔力吧,至少齊奧爾科更傾向於這樣認為。

乳白的藥膏帶來幾分清涼又刺痛的感覺,讓齊奧爾科不由得全身一抖,但藥膏很快地融化開來,成為與體溫一樣的溫熱。

齊奧爾科想象著他人生中見過的女人,**、海藻般的頭發和纖細的小腿,但是還缺瞭一點,皮膚蒼白的黑發男人驀地闖進他的想象之中,端端正正地站著,眼神仿佛會讓人感覺到疼痛般鋒銳,但是又有著一股子居高臨下的傲慢意味。

想象著是如何納入,是如何吐出,如何變得癲狂,如何變得失控。

齊奧爾科努力地控制住呼吸,背上出瞭一層細密的薄汗,那個男人至少有一點沒說錯,他就是個該死的同性戀,父親為他感到羞恥,但是他不因此而羞愧。

…………(刪去瞭一些情節)

他在傷口上又加塗瞭一層薄薄的藥膏,然後換好衣服,走出門就碰上在一旁等待著要打掃房間的棕發女傭。

女傭有些畏縮地問道:“齊奧爾科少爺,現在我能進去打掃房間瞭對嗎?”

“可以,”齊奧爾科像是很隨意似的靠在瞭墻上,他說道:“但是不準動床上的東西,明白嗎?”

“可是,葉戈先生說……”曼麗看見齊奧爾科露出瞭尖銳的冷笑,在對方的註視下,她不由得放輕瞭聲音,改瞭話語:“是的,我明白瞭。”她的心髒在胸腔之中劇烈地跳動著,對方表現得似乎隨時會掐斷她的氣息般狠厲。

齊奧爾科得到瞭想要的回答,他笑瞭一下,站直瞭身體,心情不錯地走遠開去。

曼麗有點擔憂地註視著床鋪。

————

阿諾德·克蘭在自從妻子在一場聚會上遇襲去世之後就不再喜歡很多人同時在的場合瞭,他隱隱覺得自己的死亡也會發生在一場熱鬧至極的聚會上。

他開始習慣在房間裡用餐,早上多是吃一點軟和的奶酪和新鮮的水果,再加上一碗熱氣騰騰的濃湯。

但是今天他一反常態地出現在餐桌上,慢條斯理地將面包撕成小塊,用叉子插住放進湯裡蘸濕。

葉戈跟齊奧爾科並排坐在他的左側,右側則是坐著他的女兒多拉和外孫費波曼。

葉戈敏銳地註意到多拉的眼睛周邊暈開瞭一些眼線,有點髒髒的,像是剛剛哭泣過一般,而費波曼也有些奇怪,一個十歲的小孩子既不笑也不怎麼發出動靜,隻是靜靜地吃著自己眼前碟子裡的意大利面。

阿諾德註意到衆人交織混雜的視線,他放下叉子,用餐巾擦瞭擦嘴,直入主題:“齊奧,我需要你去將唐納德帶回來,可以做到嗎?”

唐納德就是多拉的丈夫,一個英俊的退役橄欖球球員,整天繞著克蘭傢族給他分派的一個小賭場打轉,按理說無論怎麼看,這麼一個安分守己又熱心工作的人都不至於招致阿諾德的反感,但是他的身上有一個小毛病讓他的妻子覺得簡直難以*受,整天大吵大鬧,這也讓阿諾德厭惡其懦弱的作風,無法在傢庭中立足的男人是徹頭徹尾的軟蛋一個。

“沒問題,我能做到。”齊奧爾科像是早有預料一般淡淡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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