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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再爱我一次(152)

作者:斑马还没有睡呢 阅读记录


我也可暢遊異國放心吃喝

…………

聽著這首歌曲,回想起過往和鹿有松的相處瞬間,情緒無法自控地陷入抑鬱,林幼嫻握著酒杯淚流滿面。

付瞭費,這首歌曲循環播放。林幼嫻哭瞭全程。

沒有不可治愈的傷痛,沒有不能結束的沉淪。

這一生終究是有瞭最大的遺憾。

拿出手機,在‘再見二丁目’的旋律下,林幼嫻打出瞭這樣一句話:我決定離開北城瞭,耳環回國還你。

倆人都知道,歸還的不僅僅是一對耳環,要結束的,還有這份感情。

盯著這句話好久,看著對話框上那個熟悉的小鹿頭像,林幼嫻的眼睛逐漸蒙上水霧,已經看不清屏幕。

舍不得是真的,必須放手也是真的!

林幼嫻的手哆嗦著,她咬瞭咬牙點擊瞭發送,發送完立刻按滅瞭屏幕,把手機緊貼在心髒處,心抽搐地疼瞭一下。

眼淚決堤。

冬季的酒吧室外座椅上的客人並不多,調酒師和服務生都安靜地看著這唯一的一位客人,一位典型的東方美女,坐在冰冷的戶外,哭得撕心裂肺。

沒有人上前打擾,沒有停止音樂。

三月底,林幼嫻離開瞭北城,坐在瞭飛往深市的飛機上,看著熟悉的北城在飛機下一點點變小,直到消失,如同她這一份感情,心中是種特別哀婉的絕望。

去年三月到今年三月,整整一年,糾纏瞭一年,意外地開始,又意外地結束。

但林幼嫻知道,這場過程,自己的心被掏空瞭。

她想去一個新的地方重新開始,重新補上心裡的那個大缺口。

人,隻要不死,就得活著,活就得盡量活好。

夜幕下的北城,繁華依舊,松山別墅的陽臺上站著一個身影,許久未動。

鹿有松看著滿天繁星,低頭,看看手裡的耳環,呼吸加重,眼淚又要流下來,她盡力克制,終究還是把眼淚憋瞭回去。

又看瞭耳環一眼,鹿有松把它小心地收到首飾盒裡,回轉身換上瞭運動裝,打開瞭別墅的門,跑瞭出去。

她不知疲倦地奔跑著,三公裡,五公裡……腦海裡一遍遍閃過林幼嫻的身影,直到累得跑不動,改為慢走,直到累得雙腿擡不起來。

鹿有松跪趴在跑道的綠化帶上,捂著臉淚水便從指縫間流出。

無論是對原生傢庭的愧疚,還是面對公司的困難,哪一次都不如這次失去讓人絕望,似乎沒瞭活著的勇氣。

鹿有松死命地咬住自己的手掌虎口,直到讓自己清醒過來。

從收到林幼嫻信息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一切都結束瞭,她失去瞭林幼嫻。

林幼年像一束光,暗瞭又亮,亮瞭又滅。

能怪誰呢?!

似乎誰都怪不起來。

幼時傢貧,奶奶和爸媽相繼匆忙離世,留給她一輩子的遺憾。

都說不怪自己,那又能怪誰呢,誰都怪不得。

以為不會遇到愛,直到遇上林幼嫻,她擊穿瞭自己的心,住瞭進來,可剛剛還沒暖熱,就消散瞭。

怪誰呢,好像又是誰都怪不得。

怪老天嗎?這是老天給的苦,又能向誰哭訴呢。

鹿有松控制不住嚎啕大哭起來,像個孩子弄丟瞭心愛的玩具。

日子如流水,不因你有這樣或那樣的原因而停留一分。歲月的極美之處,就是在於它的必然流失。

轉眼春去夏至,夏去秋來,北城的秋天依舊是一年中最美的季節,秋高氣爽,層林盡染。

大傢都相約登高,親近大自然。環境好,人的心情也會更好。

有些人例外,比如鹿有松。

宋捧心發現,自從林幼嫻走後,就再也沒見過鹿有松笑過,以前總調侃說自己的總裁不高冷,現在她是徹底體會到瞭高冷瞭。

鹿有松本就氣場強大,加上不茍言笑,整個公司除瞭陳清他們幾個,沒人敢和她說第二句話,隻有一句“鹿總好”就都趕緊躲開。

“唉,你說鹿總這個狀態是不是還沒走出痛苦?”宋捧心向蕭壽嘆氣。

“還好她不喝酒瞭,也沒有再摔砸東西,職位也高升瞭。”蕭壽說好的方面安慰宋捧心,鹿有松剛由副總裁升任集團高級副總裁。

“能不高升嗎?整個人瘋瞭一樣工作,周末也不休息。每天早上八點到公司,一直到夜裡十二點下班。”宋捧心說起來情緒激動,“她就是在逃避!”

“那她又能怎麼辦呢?她也盡力瞭呀。”蕭壽看在眼裡,心裡也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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