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他和蝙蝠們間的關系不會那麼容易修複，而小醜也會傷害到更多人而不是老老實實在病床上躺著。

“別想瞭。”

傑森打斷瞭那兩個在想事的傢夥的思緒，現在時間還早不如思考下等下吃什麼。

“你們午餐準備吃什麼？先說一句，我推薦外賣，現在應該沒誰有心情做。”

這倒是實話，小紅鳥和烏鴉先生不約而同的同意瞭這點，而很快他們就點好瞭單由傑森打配送電話，當然，作為代價是小紅鳥付錢。

而提米則去和蝙蝠俠聯系，他需要把他們夢到的事告訴蝙蝠俠，他確定他們夢到的可不是什麼小事。

當提米聯系完的時候外賣也到瞭，他們點瞭一大堆東西，而傑森喝瞭一口冰可樂滿足的發出嘆息，點外賣的樂趣就是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有食物可以吃有可樂可以喝。

當然，這些都需要錢來付，但與其他相比錢應該是蝙蝠們最不需要考慮的東西吧。

1027.

他們就著外賣看瞭一場電影，而在電影看到一半的時候傑森和小紅鳥都被叫走瞭。

傑森看瞭看手上的披薩，然後嘖瞭一聲說他想起來他們也是要夜巡的瞭，而小紅鳥也決定一起去，他需要去出去走走換換思緒，他該將註意力放在自己的世界上。

而他的決定被傑森同意瞭，他不介意多一個幫手在。

而他又看瞭看烏鴉先生，烏鴉先生對他搖瞭搖頭，很顯然對方目前不準備離開自己的傢。

當然，傑森也沒有強求。

而那天的夜巡裡，小紅鳥換換心情的後果就是……他以比平常更加狠厲的手法揍瞭那些犯罪分子，得到瞭罪犯們他是不是吃錯藥的議論。

當然，小紅鳥聽到後揍那些犯罪分子被揍得更慘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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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4 章

1028.

也許是因為之前做的夢都不是很好的緣故，之後烏鴉先生就不怎麼做夢瞭。

就算是做夢去的世界也找不到狂笑蝙蝠的蹤跡，仿佛之前的陰雲都是烏鴉先生的幻覺。

而路西法看瞭一眼烏鴉不安的樣子，嘖瞭一聲給對方點瞭一杯可樂讓他不要想太多。

當然，僅有一杯可樂並不足以讓這隻烏鴉鎮定下來，所以隨著可樂被擺到對方面前的是一碟熱乎乎的薯條，來自梅茲的友情饋贈。

1029.

烏鴉先生又去瞭一趟洛杉磯，而地獄之主看瞭看烏鴉然後挑瞭挑眉讓對方進來。

烏鴉向路西法以及在對方這裡的康斯坦丁訴說瞭他的憂慮，這兩個人對於烏鴉先生在夢中回來到其他世界並不是很意外。

先不說康斯坦丁本質上來自於一個被稱作不義的世界，他本身就是和某隻烏鴉達成瞭交易來到瞭這個世界。

某種意義上烏鴉先生和那次交易密不可分，而如果這隻烏鴉透露的消息不錯的話，其他那些烏鴉和那隻狂笑蝙蝠在計劃什麼就很好猜瞭。

瘋烏鴉一開始就說瞭自己的目的，他們準備斷絕外來的能力對世界的幹涉，而這個目的隨著他們發現烏鴉們本身來自於“那些”世界後就變得更加晦澀。

而這隻烏鴉在紛亂的命運中誕生，在夢以及交換中來往於不同世界，為很多事件創造瞭發生以及改變的契機。

現在去談是命運造就瞭烏鴉還是烏鴉造就瞭命運，就像是討論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不具備什麼意義。

1030.

烏鴉先生在路西法的地盤又做夢瞭。

當困意來襲的時候烏鴉本能性的想要抵抗睡意，但一隻手抓住瞭他輕柔地往下推，然後他就來到瞭床上，那隻手像是夜的帷幕一樣擋在他的眼前。

“睡吧，”地獄之主在他耳邊抵笑，“我正好也想看看你看見的那些世界。”

烏鴉在雙眼被遮蔽的情況下對地獄之主點瞭點頭，然後他不再抑制自己的睡意，任由夢帶他去往他應該去的地方。

而地獄之主看著逐漸睡去的烏鴉先生，在他眼中烏鴉的軀體裡有什麼正在脫離，它在他的註視下展開羽翼然後飛出瞭世界。

而他踏出一步跟上瞭對方的腳步，無數的世界像是萬華鏡排列在宇宙中，而它選中瞭一個方向猛地振翅，然後一頭沖瞭進去。

1031.

當烏鴉先生恢複意識的時候他正以烏鴉的形態仰著腦袋，看著頭頂不斷綻放的煙火。

那並不是反派造就的混亂，也不是繁榮造就的假象，煙花伴隨著人們的歡呼聲慶賀著新的一年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