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過是不要臉而已嘛？隻要我不要臉誰都沒辦法拿我開玩笑。

看著小紅鳥燦爛的笑容，迪克非常明智的把手拿開並且故作嚴肅地咳嗽瞭一聲。

“咳，那就好。”

975.

聖誕節的大餐雖然沒有平安夜大餐那麼重要，但是今天一般用於舉行社交性的活動。

今天蝙蝠俠邀請瞭一些賓客來參加他的聖誕派對，被邀請的是哥譚的那些新興貴族，當然他也邀請瞭某些老派勢力。

科波特不是第一次來到韋恩莊園，但是在知道蝙蝠俠等於佈魯斯韋恩後他還是第一次來呢。

但他又不能不來，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傳出什麼和韋恩不合的風聲，而他知道瞭蝙蝠俠的身份反而是多瞭很多制約並沒有多什麼便利。

而無論他怎麼想，他還是來到瞭韋恩莊園並且穿過的門廳。

在那裡，他見過一次的青年楞瞭一下然後眼睛亮瞭起來，用充滿喜悅的聲音叫瞭他科波特。

976.

哦，對。

這隻烏鴉是紅羅賓，惡……也就是韋恩少總裁的男朋友，所以這個傢夥出現在這裡並沒有什麼不合適的。

科波特嘆瞭一口氣對對方點瞭點頭。

“聖誕快樂，小子，於是你也要參加派對嗎？真棒，你最好別去致辭，恐怕沒什麼人像你這樣說兩句話就會提到玩具瞭。”

科波特並不是準備找茬，他以前也邀請過這個小子去致辭，結果烏鴉先生一上去就談自己是怎麼制作玩具的，談就算瞭還修辭和描述非常奇怪，如果不是賓客們還算給科波特面子，恐怕早就轟他下臺瞭。

當然，科波特不覺得烏鴉先生有什麼不對，那些追逐名利的傢夥一輩子都不會懂什麼叫工匠精神，衡量事物的根據也往往是能賣多少錢……

而這隻烏鴉最好一輩子都不要觸及這個骯髒的世界，就這樣沉迷於做玩具不為追逐金錢而活也挺好。

烏鴉先生對於科波特的話笑瞭笑。

“謝謝你的關心，科波特，”烏鴉先生並沒有誤解科波特的好意，他從不會錯過人們的善意，“太棒瞭我不用上臺，那是佈魯斯的活，我隻需要看看熱鬧還有吃吃吃就好瞭。”

烏鴉先生的反應讓科波特嘆瞭一口氣，這樣就好，能晚一點觸及腐朽的上層階級就再晚一點把，這隻鳥隻需要看看熱鬧吃吃東西就好瞭。

而老管傢在一邊咳嗽瞭一聲，用不卑不亢的語調告訴科波特會場往這裡走。

科波特對韋恩的管傢點瞭點頭，然後說瞭一句有勞瞭，就向烏鴉先生點瞭點頭就離開瞭。

977.

現在並不是賓客們準備進場的時間。

佈魯斯韋恩也就是蝙蝠俠提前讓企鵝人來到韋恩莊園，他有些事情要和企鵝人談。

而在彼此知道真實身份的情況下，溝通相比以前更加順暢也更加讓人不算太愉快。

當科波特找到哥譚寶貝的時候，哥譚寶貝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胸前別著一朵紅色的玫瑰端著一杯金色的冒著氣泡的液體。

對方覺察到瞭他的到來於是看向他，鋼藍色的眼睛起初是冷硬的，但一瞬間那又變得多情起來，就像是他看到的能把人紮傷的冷硬是他的錯覺。

但事實上也許多情和柔軟才是錯覺，那時時刻刻被隱藏的刀鋒才是可貴的真實呢？

科波特懶得弄清楚這點，現在搞清楚這不重要的事隻是在浪費時間而已。

“你好，科波特，”佈魯斯向他張開雙臂，露出一個真摯的笑容仿佛他們真的是至交好友，“今年也歡迎你來到我的派對。”

而科波特也配合的笑瞭起來，他虛僞的給對方一個距離正好的擁抱，然後又時間正好的離開，給彼此留下不遠不近的距離。

“當然，隻要你邀請我我就會來，誰會駁瞭哥譚寶貝的面子呢？”

他們對視著假笑著，而老管傢為科波特拿來瞭一支香檳，是他最喜歡的那個年份。

然後他和哥譚寶貝站在一起，交換一些並不重要但足夠顯示彼此距離親近的話題。

而在他們談到新一輪的“集會”的時候其他賓客也適時地進入瞭會所，他們一眼就看到瞭站在一起的兩個人，而科波特也配合著蝙蝠俠表現出他們親近的意思。

他能猜到對方想做什麼，雖然他們一起成為瞭新的哥譚的頂級勢力，但那時是那時，而他們現在的站位足夠給那些觀望的傢夥一個信號，那就是韋恩傢族和科波特傢族依然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