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瞭一聲，勉強給瞭面前這個傢夥一個擁抱。

706.

烏鴉先生回到瞭自己的店裡繼續做玩具。

雖然偶爾需要出來按照提米的指示去拜訪一些學校或者孤兒院，亦或者去和相應的人士一起拍廣告……但和蝙蝠們現在負擔的工作量相比真的是九牛一毛。

在烏鴉先生的大手筆下貓頭鷹法庭在哥譚的分部都被控制，所屬的骨幹幾乎一個不落的抓瞭起來，而當那些殘餘勢力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陷入到瞭下一場鬥爭當中。

這些上層精英看不起任何人，而在某些人的促使下這部分階級被他們所看不起的“低端”勢力迅速蠶食，他們豢養的利爪在被派出去後要麼有去無回，要麼是找回瞭神智直接回來向他們複仇。

而在這一刻，他們才真切的意識到他們立身的根本已經被徹底地無可挽回的動搖。

而這並不是結束，他們這些年犯下的罪證被他們的“同胞”，或者被他們看不起的“玩具”一一找出，即便是他們都屬於貴族中的貴族，他們犯下的罪行都會讓他們去監獄待不短的時間。

而即便是他們能夠回來，他們的勢力也已經在他們被帶走的那一刻就被放上瞭餐桌。

他們的仇敵期盼他們回來的那一天然後讓這些居高臨下的渣滓們感受到徹底的屈辱。

707.

蝙蝠們並沒有參與哥譚陰暗的那部分，但身為“合作者”的科波特定時會給他們送來一些哥譚的“實時情報”。

科波特作為並不是頂流的那部分貴族，靠著他的商業手段和人際關系迅速拉攏瞭非常多人，然後和這些人一起組成瞭新的上層階級。

而他算是好的地方是，這些被拉攏的傢夥要麼是有明顯的弱點，要麼“守原則”，要麼可能是難得的好人。

這樣的情報也被同步給瞭蝙蝠們，而佈魯斯作為韋恩傢族的主人也去參加過企鵝人舉行的集會。

而在參加集會後佈魯斯總會接到“聚一聚”的邀請，這讓以前都要潛進這樣的場所的蝙蝠俠有點奇妙的感覺。

哥譚因為這樣突如其來的權利變更陷入瞭一段說好不好說壞不壞的時期，而在科波特的引導下新的“上層階級”開始追求名利。

而這引得一些名不見經傳並且可能不知道什麼是\"慈善\"的傢夥們湧入瞭孤兒院和學校揮灑金錢。

而作為他們的“一員”，佈魯斯會適時地分享“做慈善”的經驗，讓他們將金錢揮灑到最需要錢，“最能帶來名譽”的地方去。

而這樣的變化讓哥譚逐漸變好，最起碼比幾十年前要好很多。

708.

康斯坦丁又一次回來瞭，他這次來是帶來路西法的邀請，那位地獄之主邀請烏鴉先生去他的酒吧裡坐一坐。

而烏鴉先生看瞭看小紅鳥又看瞭看蝙蝠俠，在佈魯斯點頭以後他才點瞭點頭然後說瞭一聲好。

這次前去烏鴉先生沒有帶任何定位裝置，無論是物理意義還是非物理意義都沒有，路西法的地盤潛藏的最多的群體是惡魔，而他們的措施可能會將惡魔的視線轉移到哥譚。

雖然說，在烏鴉先生為瞭找到小醜，然後讓沙贊將他的精神力擴散到整個哥譚的時候他們已經註意到瞭。

在哥譚並不隻是居住著“普通人”，某種意義上這片土地充滿罪惡，是很多不太正面的人士的“首選地”。

這也是蝙蝠們對烏鴉先生一開始態度不好的原因，在哥譚出現的魔法側的麻煩一向都不是什麼“簡單”的麻煩。

709.

至於烏鴉先生真的需要去和康斯坦丁一起走上這一趟嗎？需要也不需要。

但確定的是，烏鴉先生有必要先離開哥譚引開那些不必要的窺視，然後在這些問題得到解決後再回來。

而烏鴉先生在被小紅鳥告知這件事後，他思考瞭兩秒然後給瞭小紅鳥一個擁抱，他親瞭親對方的耳朵然後非常認真的說等我回來。

而小紅鳥告訴自己這個傢夥不是很清楚自己的行為在意味著什麼後找回瞭理智。

他小聲說瞭一句知道瞭，然後就目送著烏鴉先生和康斯坦丁站在一起，最後一同消失在他們眼前。

迪克走瞭過來，他拍瞭拍還盯著烏鴉先生消失的位置的小紅鳥的肩，說瞭一句走瞭然後就率先離去。

而一會兒後，小紅鳥回過神瞭，他嘆瞭一口氣，追著迪克的腳步而去。

他們暫時就此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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