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之後他會越來越習慣這樣的事，反派們在面對烏鴉先生和面對義警的時候是完全是兩副樣子，而且目前就他們收集到的情報來看……好像烏鴉先生去反派那邊混的話恐怕會混得更好吧？

先不說和企鵝人建立的商業合作關系，無論是雙面人還是貓女對其的關照就能讓他在哥譚隨意晃蕩。而毒藤女能夠掌控植物，而她欠烏鴉先生人情，就算是不欠人情她也不會主動和烏鴉先生為敵……

而更加知道烏鴉先生危險性後，他們越來越覺得這個小子很有意思，但某種意義上越危險的事物越純粹越好懂吧？他們反正不是很願意去面對烏鴉先生危險的那面。

當烏鴉先生找到艾薇的時候她正在和哈莉吵架，而在看到他出現後哈莉就開始咒罵。

而烏鴉先生在原地任由對方罵他，雖然這件事並不是他想要的，但是小醜的確是用瞭他的玩具們毀掉瞭自己的意識完成瞭自滅。

而這種感覺讓他史無前例的不是很想去制作玩具，他開始認真思考自己的玩具是不是太出格瞭一些，以及一想到自己的玩具註視著小醜直到最後一刻就很不舒服。

蝙蝠們將那些導致小醜變為植物人的玩具統統回收，而烏鴉先生聽到這些玩具在竊竊私語，他們在說他們完成瞭使命，這個人沒辦法再傷害到任何一個人瞭，玩具們和孩子們都得救瞭。

烏鴉先生突然想到瞭一件事，就是即便他為瞭讓玩具們最起碼有個正常的三觀拍攝瞭那些視頻，但不是所有的玩具們在有瞭自己的意識後認同這點。

而這裡的玩具們也並沒有主動去謀害小醜……他們隻是如對方所願的將對方的精神拋向極限，然後任由對方被不該由人承受的精神碾為空白。

這是第一次在他清醒的情況下有人拿他的玩具做這種事，即便是他知道這件事與他關系並不大但……就不是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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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罵到最後什麼話都沒有瞭，而在對方住嘴的時候康拉德說，這的確是我的失誤，我不想讓他傷害更多人，但他似乎因此被害瞭。

他又說，他隻想要找到對方然後讓蝙蝠們將他打一頓而已，我並不想讓這個傢夥變成這樣子，即便是他謀害瞭這麼多的生命。

但處刑人不該是我，我會想想看能不能把他的意識拼回來的，雖然我也不是很能保證。

烏鴉先生的話語依然很是誠摯，他看著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他的哈莉想瞭想聳瞭聳肩，然後掏出一朵毛線玫瑰，又想瞭想從裡面掏出瞭一隻小醜玩偶出來。

他將玫瑰和小醜玩偶一起拿在手上然後遞出。

“我把他還給你，”烏鴉先生將他修複好的並且做瞭改變的小醜玩偶和玫瑰遞瞭出去，他臉上掛著無奈的笑容，“即便是你把我的玩具送給瞭不會珍惜他的人，但我想他應該是完成瞭你賦予他的使命？”

在烏鴉先生回收那隻被改裝成炸彈的小醜玩偶的時候他一眼就認出瞭這個玩具是他做的。

他記得是艾薇說小醜女想要一個玩具送給她喜歡的人，而他想瞭想就制作瞭這個玩具然後送瞭出去。

那時的他沒有見過小醜而小醜也沒有發現過他，其他人也沒主動向他提及過小醜的存在，而在他制作完那個玩偶沒多久後艾薇就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的說，哈莉很喜歡那個玩具。

而他在看到他的玩具的慘樣的時候想到殺手鱷，然後又想到瞭哈維，最後又想到瞭小醜和小醜女……

他不是很舒服的領悟瞭自己的玩具不一定一直會給人帶來歡樂，也可能成為破壞的用具的這一點。

他對此真的是非常挫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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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最後還是拿走瞭小醜玩偶，猶豫瞭一下順便拿走瞭毛線玫瑰，她複雜的看瞭烏鴉先生一眼然後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瞭。

而艾薇和烏鴉先生一起看著哈莉離去的背影，然後示意對方坐過來，她有些話想要和他聊聊。

烏鴉先生點瞭點頭然後和毒藤女一起擠在瞭一個巨大的樹樁上，他們所處的位置是一片林地，這裡原本是小醜的地盤，但在企鵝人和雙面人他們的促使下這部分成為瞭她和哈莉的。

她忍不住想要感慨在烏鴉先生出現前他們這幾個傢夥幾乎不會來往，更多也隻是偶爾合作，而合作途中彼此背叛更是經常有的事，但在他出現後一切都變得不太一樣瞭。

當然她沒有將自己的感慨說出去，但她認為其他幾個傢夥也有類似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