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你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有一段時間瞭。”魈說：“以後這些事你還是別管瞭，相信姚錠越也不會再來纏著你。”

“魈，那天，就那個人把姚錠越趕跑的吧？”

魈：“就是他，但他也不過是心血來潮，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時間不早瞭，明天還有課，早點休息吧。”

第二天，上午課程結束後，魈接到瞭一個外賣電話。

魈尋思著沒有點外賣，問外賣小哥是不是搞錯瞭，但外賣小說把地址與班級跟名字一念，魈沉默瞭。

就去校門口把外賣收瞭，發現裡頭是補腎湯，還有一些補腎飯菜。

等魈拿著這些回到宿舍時，立即就引來瞭室友圍觀，都在問這些是什麼。

魈隻說是他的午餐。

但是誰給他買的？

正想著，一個短信發過來，是鬥篷人——

午飯多吃點，晚上咱們小樹林見。

魈想過很多種可能，卻從沒有想過，竟是鬥篷人給他點的。

而且出餐點竟是鯨魚之傢……

這算什麼？

但魈打著不吃浪費的道理，全都吃光瞭。

他沒有把這事情告訴蘇曉，而是等晚上夜深人靜，才一個人去小樹林。

蘇曉卻還是註意到瞭，叫住瞭他，可魈不想再生事端，還是去瞭，還囑咐蘇曉別插手此事。

小樹林裡，鬥篷人似乎已經等候多時，看到魈來瞭，就將他撲倒地上。

一樣的環境，一樣的手段，魈已經見怪不怪，甚至是麻木瞭。

然而，鬥篷人卻騎著他說：“中午給你點的外賣好吃嗎？”

魈歪過頭，“馬馬虎虎。”

鬥篷人：“這麼評價你的同事好像有點不太好吧？”

魈閉上眼，“想幹什麼就趕緊，別歪歪唧唧的，一會兒有人來瞭別怪我！”

“喲，就這麼迫不及待？那一會兒我就讓你欲罷不能。”鬥篷人想幹魈的欲望全然被勾起瞭。

“我說過要你雙倍奉還，是時候執行瞭。”

……

一晚上，魈被弄得筋疲力盡，次日直接起不來，隻能讓蘇曉幫忙請假。

自此，他又回到瞭與鬥篷人糾纏的日子。

隻是一天之中，鬥篷人總會給他叫外賣送補品吃，什麼甜品，補湯……

有時候魈真的很迷惑，他跟鬥篷人還是仇人嗎？

有一次，在鬥篷人欺負他的時候，他就問起瞭這個問題。

鬥篷人的回答是：“我是說過我會玩死你，但我還沒玩膩，萬一你真的被我弄噶瞭，那太可惜瞭，我得要養著你，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摸起來才舒服帶勁，也更有意思。等到哪天我開始厭倦瞭你，我自然會以最快的速度把你‘消耗殆盡’，當然也有可能給你個痛快，不過現在說這些還尚早，你也不用擔心性命不保。”

魈覺得一定要盡快終止這場荒唐的“交易”。

可每次他都會情不自禁地沉淪進去，白天不是上課就是睡覺補眠，壓根沒閑暇去思考擺脫糾纏的辦法。

蘇曉也發現瞭鬥篷人給他送飯送補品的事，一時也不知道該羨慕還是該同情魈。

這樣的日子，一直維持到瞭周五晚上。

剛吃完飯，魈就接到瞭空的來電。

“魈，現在有空嗎？”

“什麼事？”

“你出來學校門口吧。”

魈跟蘇曉說瞭一聲，就去學校門口瞭，就看到一輛熟悉的車。

車窗拉下，亮出瞭空一張帥氣的臉。

“魈，今晚有空吧？”

魈想到瞭鬥篷人，但這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而且，或許這也不失是個辦法。

所以就說：“今晚沒課。”

空：“上車吧，咱們去酒吧。”

車裡，空問起瞭魈這些天到底在忙什麼。

“據我所知，大學可跟高中不一樣，一般不該這麼忙的，連周六日的時間都沒有。”

“我有自己的事。”魈說。

“連我都不能透露嗎？”

“抱歉。”

車裡放著空調，還徘徊著一股淡淡的信息素味道。

到瞭酒吧，兩人就直奔天臺小酒吧瞭。

空先去調瞭兩杯酒，卻故意拿到手中，繞到瞭魈的身後。

當他彎下身，把其中一杯放到魈面前時，故意湊到魈腺體上嗅瞭嗅。

“好熟悉的信息素，魈，你跟誰在一起瞭？”

“你錯覺瞭。”魈心想，自己貼著抑制貼，還已經是挑最好的瞭不該被聞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