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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米花町开杂货店(449)

作者:开工 阅读记录


根據他的消息,琴酒重傷昏迷,很有可能才剛醒過來,所以這也能解釋這道指令下發的時間,又或者……剛醒過來的並不止琴酒一個人。

雖然一直使用最先進的醫療手段和最穩妥的研究成果維持生命,但那位先生並沒有直接在自己身上進行實驗,所以並沒有如他和貝爾摩得一樣抵抗住時間帶來的衰老,緩緩走向衰敗是註定的。

如果琴酒真的在這名金發少女的身上見到瞭實現組織目標的另一種可能性,他要將人交出去嗎?

不,絕不!

朗姆眼中燃燒著名為野心的火焰,那是欲望生根開花的結果。自己雖然還保持著五十多歲的外貌,但實際上已經是七十高齡,誰也說不準藥物會不會在下一刻失去作用。

他從年幼起便跟在烏丸蓮耶身邊,當瞭他六十多年忠心耿耿的狗,難道還要將這種命運繼續下去嗎?

朗姆是組織當之無愧的二把手,但……也僅僅是二把手,隻要頭上還有那位先生存在,朗姆就永遠不能挺直腰桿,永遠隻是一條好用的狗。

可當主人已然年邁,爪牙卻依舊鋒利的惡犬還要匍匐人下,邁向那一眼就能望到頭的永無止境的未來嗎?

不,他要跨出這條被固定的道路,邁向更高的階梯,哪怕一不小心就會跌落深淵,那也比死守這無望的未來要強。

朗姆看著手機上熟悉的號碼,臉上露出一個瘋狂的笑:“boss,是您親手賜予我機會。”

人類總是感嘆時光易逝,生命短暫。但這百年光陰真的短暫嗎?人類又真的擁有足以對抗漫長時光侵蝕的精神力嗎?長生種與短生種的區別又僅僅隻是生命的長度嗎?

或許答案是否定的,在宇宙規則的尺度下,人類這個種族隻擁有百年左右的時間,興許是因為他們還未做好面對漫長時光侵蝕的準備。

隨時間沉澱下來的除瞭經驗能力,還有瘋狂。

朗姆推開層層封鎖的房門,恍惚間對上一雙充斥著黑與紅的眼……

降谷零沒有暈太久,下午就醒瞭過來,醒來的時候身邊隻有一個噼噼啪啪敲著電腦的秋田悠一。

秋田悠一見他醒過來,禮貌地打瞭招呼,然後提瞭一下其他人的情況。

降谷零昏過去沒多久綠川弘就回大阪上班去瞭,在有千手扉間這個卷王的對比下,曠工多少顯得不太道德,尤其是降谷零並沒有嚴重到需要人寸步不離地照看。

松山久幸和犬夜叉則是在樓下忙活,千手扉間還沒回來。

降谷零睡瞭一覺……昏迷瞭幾個小時感覺好多瞭,隻是對於昏迷之前發生的事情還是有些不真實感。他看著眼前熟悉的臉,說:“所以悠一你也是……”

“嗯,我本名澤田弘樹。”秋田悠一點點頭,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在這裡還是叫我秋田悠一吧。”

降谷零突然想起之前忽略的一點,揉瞭揉太陽穴:“對瞭,為什麼你們似乎都很在乎現在用的假名?”

隻是用於隱藏身份的假名,不至於在私下相處的時候也如此稱呼吧?

“因為這不是假名。”秋田悠一一心二用地解釋,“按照某種說法,名字是最短的咒。我們都是不被這個世界規則允許存在的亡者,澤田弘樹也好,諸伏哥哥他們也好,當我們死去的一刻,就已經從世界的命運線上被抹除瞭。所以我們雖然和松山哥哥簽訂契約,以這樣的狀態重新顯化,但也並不能頂著自己原本的身份和名字,因為這是在和這個世界的規則對抗,不是不可以,但沒必要。所以一個經由契約賦予我們的新的名字,即是讓我們得以繼續存在於世的錨點,有一點瞞天過海的感覺吧,不過是雙方心知肚明的那種。”

昏迷之前根本沒來得及詳細瞭解的降谷零腦子裡被糊滿瞭新設定,感覺頭又開始疼瞭:“世界……還有自己的意識嗎?如果有的話,為什麼世界上還會有這麼多惡事存在?”

秋田悠一搖搖頭:“我也不太懂啦,不過松山哥哥說,就像勇敢和哈羅並不在意身上的跳蚤怎麼打架一樣,隻要不影響到自己就好。”

所以人類對於這個世界來說就像跳蚤和狗的關系嗎?

總感覺哪裡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

降谷零在這方面的知識儲備還不夠豐富,一時間無法提出強有力的反駁,於是虛心向秋田悠一這位“前輩”請教。

從小到大接受的都是唯物主義教育的降谷零被狠狠刷新瞭三觀,每當心底升起不可能的聲音的時候,昏迷前親眼見到的一幕都在告訴他,這些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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