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把手指的每處全都舔濕，或是靈活卷動或是肆意吸吮，一下接一下的都故意發出嘖嘖聲響，讓人不由然想到某種十八禁的舉動。

明明隻僅有兩根手指落入嘴裡，丘濟津咬他的力度不強，他硬來的話絕對可以抽回來，可那隻帶著光的左眼直直註視著自己，描寫不出的情感從裡頭毫不保留流出來，褚煙忽然就無法自控顫抖起來，就連全身都被麻醉般動彈不得。

「嘖……唔嗯……」

「你——你放開……」

下流的吸吮聲在耳邊響個不停，褚煙的雙頰被燃點起來，他紅著臉想要掙紮拒絕，可說出口的話莫名虛弱起來，聽起來像極口不對心的欲拒還迎。

丘濟津聽瞭就低頭把手指含得更深，被外物堵住口腔並不好受，他卻著迷似的瞇起瞭左眼，來不及吞下的津液從嘴巴滑至下巴，他調整位置，讓指頭搔刮起自己脆弱的上腭來。

「嗯——嗯……嗯……」

瘙癢難耐的感覺從身體炸開，丘濟津的聲音突然就拔高瞭好幾度，他開始扭起瞭屁股，那雙原來因著含起瞭手指而停下來的手，也悄悄地重新活動起來。

褚煙的註意力本來全落在食指和中指上，在這個時候，褲子被拉扯的感覺輕輕傳來，如同一陣微風拂過肌膚沒甚麼好在意，他也不過是隨時低頭瞄瞭一眼就移開視線，在視線移開後，他才慢瞭好幾拍地意識到——

不對，他應該要在意一下。

不不不，不是一下，而是他應該全神貫註地註意！

「你到底肯停手瞭沒有！」

褚煙清醒過來，立時就一個大喊再收回手指最後更把人狠狠踢離自己身邊，一連串的動作做得極為流暢，沒有防備的丘濟津也跟著極為流暢從床上滾到床下地板。

「人傢隻是想伺候煙仔，這樣忍著對身體不好……」

從床下爬出來的丘濟津很清楚他已經完全沒戲，他既是委屈又是享受坐到地面上，左眼看褚煙的眼神全是帶著遺憾的含情脈脈。

「伺你個頭！」褚煙拒絕接受丘濟津的含情脈脈，他嫌惡地把手指上的口水擦到上鋪床單——對方如無意外該是睡上去，他把分泌物還到那裡準沒錯瞭。

「我都看到你扭屁股瞭！」

「煙仔你看我屁股——你很想插是吧？我現在、哈啊……現在就脫褲子給你……」

「褲子穿回去，Asshole。」

「啊啊啊……好的……Asshole把褲子穿回去……啊……」

褚煙看著終於願意消停的丘濟津，心裡隻覺得被一堆木板塞著累得很。

就這副模樣，他腦子是哪條根斷瞭才認為這人值得依靠值得信任？

……褚煙忽然覺得自己錯瞭。

褚煙的眼神全是極為露骨的悔意，丘濟津摸瞭摸鼻子，向來臉皮極厚的他在此刻居然感到瞭絲不好意思，他用無辜的小眼神向去對方，祭出皇牌來奪回信任。

「煙仔，我們來說正事吧，你不是想知道雞仔是甚麼嗎？」

此言一出，褚煙看丘濟津才悔恨眼神才收斂回來……勉為其難地。

「好，你說說看。」

褚煙沒半點期盼看向丘濟津，他知道對方說的是他盼瞭又盼、必須要豎起耳朵認真聽的正事，然而才剛經歷完一場鬧劇，他已經不太指望這人嘴裡能吐出甚麼象牙來。

「其實也沒有甚麼大不瞭的。」見褚煙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丘濟津也跟著擺出不在意的樣子，他搖瞭一下腦袋，以極為平淡的語氣，投下瞭一顆重彈。

「就是從監犯中挑一群能打出來的，讓他們拿命出來互相撕殺。」

—

褚煙：這章叫R15？

吾知來：都沒有做到，自然是清水呀 (望向讀者) 你們覺得呢？

(沒有人回應)

褚煙：(小聲) 你沒有讀者

吾知來：……你就不能說我的讀者沉默贊同我的話？

第24章煙仔，你能殺人嗎？

監犯。拿命。互相撕殺。

好幾個不應該在現代社會法制之下串連起來的關鍵詞傳入耳裡，原來以鄙棄目光看人的褚煙，頓時就不淡定起來。

他……他剛剛聽到瞭甚麼——還是魚人話來著的嗎？

「你——」

褚煙瞪大眼掃視著丘濟津，在地上盤腿而坐的抖M輕輕把頭擱在下層床鋪上，臉頰有一下沒一下磨著床單，剛才激動的飛紅還殘留在眼角沒完全散去，以這副樣子說出來的話，十有八九是脫口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