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瞭？」丘濟津輕輕一笑，得寸進尺地朝著耳垂吹瞭一口氣，在感受到被困得無法反抗的身體又顫又僵的矛盾反應後，他又繼續開口。

「也對，你那天也是這樣喊過，但你是口是心非，你享受得可以，當我的舌頭慢慢滑落到你內褲邊，你快樂得哭出來瞭，你眼淚汪汪看著我，你說——你說瞭甚麼你記得嗎？」

「我、我沒有說……嗯……我不記得瞭……」

褚煙完全無法招架這種帶著色情玩弄，他已經分不出被人拖進更衣室再來一次比較好，還是繼續被強行回憶比較好，他臉頰紅得滴血，一呼一吸全熱氣，他想要維持理智，卻又被丘濟津下流的話逗得無法思考，四肢無力得隻能以墻支撐自己。

「你記得的。」

丘濟津的眼愉悅彎起，他感受得到褚煙的無助無措，他喜歡被人支配，但有時候，刻在骨子裡的族類本性會冒出來，讓他同樣體驗支配人的樂趣。

「你說，求你——哎——」

丘濟津說著說著時目光突然瞄到瞭甚麼，他眉毛一挑，回憶的話毫無預警地停瞭下來，便成瞭對眼前狀勢的調侃：「煙仔，你懷念更衣室裡頭的事懷念到——硬瞭？」

「唔……？」

褚煙嘴裡雖然說著抗拒，但他的眼神早已變得迷迷離離的，某種感覺在身體擴散著，輕飄飄的讓人完全留意不到任何異常，丘濟津的話在耳邊繞瞭幾好圈，他才慢悠悠的理解到那是甚麼意思。

軟下來的身體當即僵回來，他臉色發白朝下看，果不期然，胯下之間漲起的一大包宣示著自己的激動，且還完全沒有想要遮掩的意思。

連碰也沒有碰，他就被丘濟津的話逗勃起瞭。

褚煙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這般不經撩，心裡既是羞惱又是挫敗，丘濟津自是沒他那麼多負擔，見著對方有反應瞭，某個在早上沒能得逞的念頭躍上腦袋，他眨瞭眨眼，抖M的一面說回就回來瞭。

「煙仔。」丘濟津眼底的愉悅忽然由迫人屈服變成主動屈服，他著迷看著褚煙那裡，舔著唇道：「我幫你口出來。」

讓你口出來還得瞭。

褚煙對於抖M盯上自己貞操的眼神很熟悉，熟悉到對方松開力氣意圖跪下去時，他腿就反射性提起朝人下腹踢去，狠狠地把危機劃出自己身處範圍外。

「哎呀——痛痛痛……」

丘濟津和褚煙距離太近，對方的腳還沒提起來他就知道對方要踢自己瞭，他幾乎是歡快地迎合瞭動作，疼痛在身體遊走，他享受般呢喃瞭聲，說出口的話全是陶醉：「煙仔勃起著踢我……呀哈……他在拿我發洩……」

「……」

不，他沒有。

褚煙踢開瞭丘濟津，但他覺得他倆的距離還是不太夠，正想再多來下徹底保下小煙仔的貞操時，對方突然的這一句，頓時嚇得他當場不敢再動瞭。

他雖然會罵丘濟津是Asshole，但也從來隻是口頭罵人，進一步的他永遠都在拒絕，他自問是個拒絕同流當變態的清流，堅持要和姓丘之間要劃出一條深得不再深的鴻溝。

「煙仔你繼續踢……踢到你射出來為止……」

「我就是你的發洩……不——我是你的肉便器……嗯……你想對我怎樣都可以……」

丘濟津說得沉浸，褚煙聽著卻是眼角抽完又抽，他想大聲喊停對方愈來愈離譜的話，可他同時又沒法忘記，這抖M剛才是怎樣把自己壓個動彈不得。

話題突然由強制回憶變作下流要求，他相信丘濟津已經全面切換回來，但才劫後餘生，他戰戰兢兢的不敢過於硬來，生怕又再次挑起已經離場的強勢。

被強行撩撥至有反應的操控，褚煙不習慣之餘甚至還有種失控崩潰的不安，他知道放開一切沉迷進去，絕對會獲得他從沒體驗過的快樂，但要踏進新世界——還是由丘濟津帶領的新世界，他又覺得他不需要。

「煙仔……啊……你不踢我嗎……」

褚煙沒有動，丘濟津自是不滿意起來，他伸手抱住瞭踢過自己的腿，拿著臉頰有一下沒一下在上頭蹭，索求起對方的再次虐待：「踢踢我吧……我會叫得很好聽……讓你聽著就能射出來……」

「……」

褚煙臉黑瞭，聽聲音就會射出來，這到底是虐他還是虐對方？

「你不想射的話……單純踢踢我也是好的……」

丘濟津死纏著褚煙，好像隻要得不到命令就不會放人一樣，褚煙不想屈服提腿踢人，他左眼右眼，眼角忽然就看到甚麼，立馬就如驚見曙光般抓著不放：「你剛才在吃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