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吃過橘子，但是光聞味道，周幼就知道橘子肯定好吃。

在方若山的指導下，周幼慢慢把紙盒的一邊拆開，將裡面兩頭大中間小的香皂小心翼翼倒瞭出來。

方若山把紙盒子丟到幹燥地方，往周幼的手裡潑瞭點水，教周幼怎樣把香皂打起泡，再往身上抹。

教著教著，方若山的大掌就貼到瞭周幼的身上，大掌所過之處，全是奶白色的泡沫。

“聽說前不久還出瞭一個叫沐浴露的東西，專門用來洗澡的，說是比香皂更容易起泡，洗完身上還滑不溜秋的，等趕集的時候，我去買一瓶給你用。”

周幼啊瞭一聲，快快說：“大山，不用，我覺得這個香皂就很好。”

方若山喟嘆一聲：“小柚子，你怎麼這麼容易滿足。”

別傢的媳婦，尤其是剛進門的小媳婦，那個不是大件要完又要首飾的，到瞭他這裡，媳婦就隻要個香皂就覺得滿足瞭。

周幼抿唇一笑：“遇見你本來就是極好運的事情，我不敢奢求太多，要是讓老天爺覺得我是個貪心的人就不好瞭。”

方若山心裡疼惜又暖和，他抱著人親瞭一口，說道：“小柚子才不貪心。”

既然小柚子不敢主動求，怕耗費好運，那他以後就主動給小柚子買，這樣就不算小柚子求來的。

方若山在心裡數瞭下想給周幼買的東西，確定自己記住記全瞭，這才繼續洗澡。他哄著周幼和他一起坐在黑色塑料盆裡。他盤著腿，周幼坐他對面，也盤腿。不過他腿長，直接把周幼圈在他的腿中間。

周幼腳指頭縮著，往腳心蜷縮。原因無他，他這樣坐著，腳正好對著方若山的那裡。

泡瞭香皂的水不算清澈，看不清水底，但方若山的那物事太大瞭，頂端直接突出在水面外，他想不看到都難。

方若山察覺到周幼的動作，心底癢癢的，他故意捉瞭人的腳來，一左一右往自己肉棒上夾。

“唔……”“啊……”

一個是舒服的嘆息，一個是驚慌羞澀的驚呼。

方若山後腰靠在盆沿上，老大爺似的，逮著周幼的腳動作，自己的腳也不安生，從周幼的身後收瞭回來，往小周幼那裡去瞭。

開始周幼還不知道方若山要幹什麼，直到方若山膝蓋曲著，大腳趾貼到瞭他腿心的嫩肉。

周幼：！！！！！

他的手慌亂著去抓方若山的大腳，嘴上求饒：“大山……不要……”

方若山隻以為他害羞，哄道：“小柚子別怕，很舒服的。”

周幼有苦說不出，偏生自己的手還不如方若山的腳靈活，一個沒防住，方若山的腳趾就陷進瞭兩片軟肉中，還上下挑動兩下。

周幼被弄得沒瞭力氣，也不再掙紮，咬著唇一臉哀怨又緊張的看著方若山。

方若山再傻，也察覺到瞭不對勁。

他咦一聲：“小柚子，我腳趾頭頂到你哪裡瞭？不像棒子，也不像蛋蛋的。”

說著，方若山的腳趾頭又往深處鉆瞭些，被軟肉吸著，又軟又暖。

有洞？難不成是後面？方若山大概知道，男人和男人做愛，能進的洞肯定隻有那後面。但是，那後面的洞應該在下面些，也沒有這麼容易進入。

方若山疑惑的看著周幼，周幼抿著唇，耳根紅得滴血。

女人……小哥兒……

方若山若有所感：“小柚子，難不成你們小哥兒也像女人一樣有條縫？”

在方若山的灼灼目光下，周幼緩緩點頭：“是。”

方若山眼睛一下睜大，牛眼睛一樣。

周幼惴惴不安：“你，你會覺得怪異嗎？”

他之前就聽村裡的流氓罵過，說小哥兒不男不女，身子撿著兩種性別的特點都長瞭，怪異得很，看著就倒胃口。

他害怕方若山也會這樣覺得。

誰知，方若山卻是一喜：“怎麼會！我喜歡還來不及！”

他想著，要是從後面那地進，他沒經驗，肯定會把小柚子弄傷，現在好瞭，小柚子前面還有一條可以縫，那縫可容易進多瞭，他也不怕把小柚子弄哭瞭。

周幼盯著方若山的表情看，生怕他在說謊，也怕他隻是在安慰自己。

“真的嗎？”

方若山露出一個憨厚的笑：“比真金還真。”

方若山抽腳，把自己的腳趾頭就周幼的身體裡抽出來：“小柚子，剛才是我莽撞瞭，竟然沒註意到你這裡和我不一樣，我還用腳趾頭往裡面插，沒弄疼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