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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真少爷开始养生以后(218)
作者:听原 阅读记录
“是嗎?”席司宴虛著眼睛盯他:“陳總的規矩是什麼?”
陳默就著這姿勢傾身過去,舔上席司宴的喉結,在明顯感知喉結上下滑動瞭一下的時候,愉悅的聲音裡帶著點沙啞:“我的規矩自然是需要有的人拿自己來償,阿宴,親我。”
席司宴掐住他下巴阻止他得寸進尺,抵著他額頭沉下一句:“你可真是,不知死活。”
下一秒將人抱住,一個翻身壓在門板上。
疾風驟雨一樣的深吻落瞭下來。
這個吻裡帶著點懲罰性質,沒有章法,純感官的控制與呼吸掠奪。
陳默猜自己本質上終究還是有極度瘋狂的一面,他適應席司宴在這件事上的強硬和控制欲比想象中要好,甚至在猶如被咬住脖子的獵物時,還能逮著機會反咬一口。
隻不過體力上的懸殊,往往還是陳默先敗下陣來。
所以當他隻能靠著門板仰脖子喘息,抓著席司宴後脖頸躲避時,席司宴到底心軟放瞭他。
同時,抓住陳默的手舉過頭頂。
席司宴整個人貼住他,單手壓住陳默兩隻手腕,另一隻手沿著肋骨一路延申到腰際,他也沒急著繼續親下來,隻是曖昧遊走的同時,噴灑的氣息從太陽穴緩慢挪到臉頰,唇角,好似需要這樣的方式確認存在。
陳默放任自己靠著門板,在席司宴停在唇邊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還故意側頭,擦過他的唇。
比起那種深吻的眩暈和窒息,這樣輕輕的摩挲往往更叫人心癢難耐。
“你可以繼續的。”陳默說。手拉著席司宴的領帶往前帶瞭帶,貼近瞭,“我不躲,聽說人在發燒的時候,很熱的。”
席司宴捏著他腕骨的手陡然間加大力度。
陳默的話非但沒有挑起他更深的情欲,反而讓他皺著眉,像是極度不悅。
摟住他腰,把人帶到沙發上。
粗暴裡又不失小心把人按躺下,雙手撐在他頭的兩側,壓低瞭整個身體威脅:“不要命也得有個度,這種話再讓我聽見第二次,床上的事也不會再有第二次瞭。”
陳默先是愣瞭下,然而手臂蓋住眼睛笑起來。
他一次聽見用這個威脅人的。
可是他媽真是該死的管用。
不是他對這種事需求有多高,也不是他要求的一段感情,必須是心和身體的同等忠誠。
是因為有的珍視未必在字裡行間當中。
在對方的眼裡,更是時時刻在他心上。
陳默從沙發上微微起身,伸手掛住席司宴的脖子,任由他將自己帶起來裹在胸前。
陳默很享受這樣的溫情時刻。
難怪有的人談戀愛就像變瞭一個人。陳默想,如果把現在的自己放回上輩子,席司宴把他手裡所有的重要項目全都截胡瞭,他也很難對他說出一句重話來。
畢竟這是自己愛著的人。
哪怕那個他全然不知。
“在想什麼?”席司宴讓他坐在自己身前,拿毛巾搓揉著他的頭發。
陳默像是頗覺得苦惱,說:“我就是今天才發現,並不夠瞭解自己,我好像挺有當昏君的潛質的。”
席司宴:“怎麼?你要把新銳拱手讓給我?”
“那你想多瞭。”陳默瞬間清醒,無情,“除瞭這個,要求隨便你提。”
席司宴冷笑一聲:“我可以把CM讓給你。”
陳默震驚回頭:“你這樣說讓我覺得自己很愧對你啊。”
這天晚上,他們沒有過多的提及工作。
東拉西扯瞭一些沒多大意義的話題,偶爾還互刺兩句,陳默在這樣格外放松的時刻,靠著席司宴迷糊睡著瞭,而且很快睡沉。
那瓶他帶在箱子裡,並且拿出來準備救急的助眠的藥徹底失去瞭作用。
因為他最後的記憶是靠著席司宴睡著的。
所以第二天睜開眼睛,第一反應是伸手去抱旁邊的人。
人沒有抱到,倒是摸到瞭一隻手,捏瞭捏,模糊問瞭一句:“昨晚壓麻瞭?”
不等對方回話,陳默自己就驟然睜眼。
因為他捏過席司宴的手,和此刻手底下粗糙的感覺全然不同。
他第一次知道,人在某種驚嚇之下,是做不出反應的,並且第一時間慶幸自己沒有心髒病。
老K雙手撐在床沿,懷疑地盯著他:“你剛剛嘟噥什麼呢?”
“沒什麼。”陳默從床上坐起來,克制住情緒,至少面上勉強正常,看瞭看堵在他房間裡的幾個人,懷疑:“你們怎麼都過來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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