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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雲舒能在酒後想起來找她就已經可以證明她是個很重要的人瞭。
方逾又悄悄彎瞭彎眼,唇角咧起弧度。
洗漱過後,兩人就在床上躺著,窗戶關上,窗簾又拉得很嚴實。
方逾不會趁著談雲舒喝瞭酒做什麼,她更希望談雲舒好好睡覺,對她而言,睡覺可以解決掉很多煩惱,醒來又是新的一天。
隻是令她意外的是,談雲舒睫毛輕顫瞭兩下,翻瞭個身將她壓住瞭,她的雙手還被談雲舒置在頭頂。
伴隨著長發垂落的是談雲舒溫柔的吻,兩人的氣息交纏,呼吸短促又沉重。
小小的臥室裡,臺燈勾勒著她倆的身影。
方逾被吻得下巴往上擡,談雲舒在這個時機順著她的下頜一寸寸往下。
指節也在同步,不知不覺撩開瞭方逾的衣擺。
方逾虛著眼,心跳加快。
不能否認,從晚上看見談雲舒開始,她就註意到瞭談雲舒卸掉美甲的指尖。
指甲修剪得當,粉嫩晶瑩,看上去比戴美甲的時候更好看。
而此刻,談雲舒的指尖就在她的身上輕輕劃過、路過。
方逾整個人禁不住繃瞭起來。
她跟談雲舒做過那麼多次,每次都是由她來做這些,她對談雲舒渾身上下都很熟悉,但她的一些部位對談雲舒有些陌生,就導致在被談雲舒觸碰的時候,都像電流竄過似的,引起她的一陣顫栗。
她有瞭一種自己成瞭一葉扁舟的感覺。
但實際上她自己清楚,她沒有做好被談雲舒睡的準備,起碼……不是被酒後的談雲舒睡。
在她的認知裡,隻有清醒的時候,才可以欣賞到對方動情的模樣。
好在都不等方逾制止談雲舒的行為,談雲舒就因為意識不夠清醒,續航也不夠,沒多久就停瞭下來,還把她被掀起的衣服也給放瞭下去。
暖黃的燈色下,談雲舒的神情仍有酒意,她又低頭湊過去,親瞭親方逾的唇角,吐出兩個字:“抱歉。”
方逾抱著她:“沒關系。”
方逾把她的頭發往耳旁別瞭別,才又笑著道:“晚安,談雲舒。”
“晚安。”
談雲舒往一旁躺瞭下去,眼睫再度覆上。
方逾看著她這樣子松瞭口氣,但又有些難受於自己不可控制的生理反應,她熟練地拉開衣櫃從裡面拿瞭條內褲進瞭浴室,過瞭一會兒才出來。
談雲舒已經睡著瞭,氣息平穩均勻。
方逾躡手躡腳過去,又從談雲舒的包裡給她取出眼罩戴上,這才摁滅瞭臺燈,挨著她睡下。
一夜好眠,難得沒被小區的人吵醒。
到瞭快九點鐘,方逾才睜開眼。
今天是星期六,她的咖啡店兼職定在瞭下午,所以她在睡前就取消瞭鬧鐘,這一覺算是睡到瞭自然醒。
她懵瞭會兒,回憶悉數回籠,她難免覺得這一晚過得有些恍惚,隻是恍惚之餘,唇角又忍不住往上翹。
轉過頭一看,談雲舒也醒瞭。
昨晚戴得好好的眼罩被談雲舒推到瞭頭頂,她的一頭長卷發有些散亂,但也透著一股慵懶的美,並且她也在看著方逾,隻是眉頭往下壓著,看上去情緒不怎麼晴朗。
方逾眨瞭眨眼,關心起來:“你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嗎?頭疼嗎?想吐嗎?”
“沒有。”談雲舒回答完,眉頭舒展開來,恢複到瞭往日笑吟吟的模樣。
“哦……”方逾拖長瞭音,“那你記得昨晚發生什麼瞭嗎?”
“記得。”
談雲舒擡手把眼罩摘掉,身體側著,支著自己的腦袋,定定地看著方逾,忍俊不禁:“我沒有喝斷片,方逾。”
“好的。”方逾的耳朵有些發熱,“那我先起床瞭。”
“嗯。”
等方逾不跟自己待在一個空間瞭,談雲舒唇畔的笑意逐漸消失,她禁不住揉瞭揉眉心。
她在做什麼。
她為什麼要在酒後來到星湖35號院。
她為什麼還想在昨晚……
談雲舒低下眼瞼,撚瞭撚自己的指腹,將所有的疑惑都藏瞭起來。
而隔著一堵墻在浴室的方逾在照鏡子的時候做瞭個決定——她要提前把禮物送給談雲舒。
不為別的,她自私地想在拍畢業照那天看見談雲舒別著這枚胸針。
於是等談雲舒洗漱好來到方逾臥室的時候,就見方逾將一個袋子遞給瞭她。
“這是什麼?”談雲舒接過,沒有立馬要揭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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