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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那之後,談雲舒隔瞭二十天左右才跟方逾再一次見面。
所以方逾剛剛問的是“現在”,不過卻有一種在算賬的即視感。
談雲舒舔瞭下唇,有些難耐地道:“……可以。”
方逾顫瞭顫眼睫,先用右手挨過去,她直視著談雲舒的眼,又追問著:“當時為什麼沒同意?”
“……怕你覺得髒。”
“不髒的。”
方逾說完,慢慢俯身,她的臉上盡是濃鬱的情欲。
她先是在上面親瞭下,再擡眼,就見談雲舒閉著眼,神情還有些緊張,並且談雲舒的雙手抓著床單,顯然還有些不適應。
“睜眼看著我,談雲舒。”這回輪到方逾用這樣的語氣講話。
談雲舒依言睜開,垂眼看過去。
她的雙眼水光瀲灩,此刻像是映著方逾的身影。
方逾弓著身,又用鼻尖在上面頂瞭一下,才試探著伸出自己的舌頭。
舔瞭舔。
“……”談雲舒的呼吸立馬急促瞭不知道多少倍,她的腦袋又仰起來,一截修長的天鵝頸暴露在空氣中,她抓緊瞭床單。
可那與衆不同的感受那麼清晰,她無力抵抗。
下一秒,方逾盡數含住。
她根本不給談雲舒緩沖的機會,腦海裡想著多年前被拒絕時的畫面,鐵瞭心要讓談雲舒經歷這一切。
她的舌頭本就靈活,一會兒用舌尖頂,一會兒又用舌面摩擦,一會兒又用嘴唇抿著。
談雲舒隻覺得空氣都變稀薄,她想逃,卻被方逾摁住。
“方逾……”談雲舒的聲音都有些發抖,不自覺地就帶著些哭腔。
她的手落在方逾烏黑的頭頂,像是想推開,又像是想讓方逾繼續。
方逾配合地擡起腦袋,沖她笑瞭下:“我的大小姐很美味。”
“你……”
談雲舒現在完全是落入下風,她餘下的話也全都堵在嘴裡說不出來。
因為方逾又繼續瞭,表情既認真又虔誠,長長的睫毛往下覆蓋,怎麼看怎麼魅惑。
這樣新奇的體驗讓談雲舒堅持不瞭多久。
沒一會兒,她就開始求饒。
“夠瞭……方逾……”
“我不要瞭……”
方逾沒聽,因為談雲舒根本還沒到。
她的喉嚨滾瞭滾,將嘴裡的東西都咽瞭下去,又繼續。
談雲舒根本受不住,大口地呼吸著。
直到她落在方逾頭頂的力度大瞭兩分,她整個人松松垮垮地往一旁倒,眼淚也順著流下來。
方逾簡單地擦瞭下嘴,腿往中間一架,湊過去擁著她,又親著她的眼皮、鼻梁,將她的眼淚舔去。
末尾,方逾笑吟吟地說:“終於吃到你瞭,談雲舒。”
談雲舒抱緊瞭她,緩著沒走的餘韻。
兩人鬧得有些晚,互相都有些腿軟,但談雲舒還是“報複心”更重一些。
具體體現在她特地比方逾早醒瞭十五分鐘起來洗漱,趁著方逾還沒睡醒,就鉆進被子裡,複刻瞭一遍方逾昨晚對她的所作所為。
方逾本來還有些迷糊,以為談雲舒隻是要抱,但當內褲被褪下談雲舒的腦袋埋下去時,立馬醒瞭過來。
早上本就更敏感,方逾沒一會兒就投降瞭,被談雲舒抱去浴室清洗。
談雲舒明顯有些心虛,她給方逾換上新的衣服,還給方逾刷牙、洗臉、擦護膚品。
等到做完這一切,方逾才緩過神來,她抱著談雲舒,將腦袋埋在談雲舒的肩頭,又可憐兮兮地說:“我腿軟。”
“怎麼辦?我也是。”
“……”
方逾皺瞭皺眉,強調:“必須克制一下瞭。”
“但是周日我就回國瞭,你舍得嗎?”
方逾沉默。
窗外的天光已然大亮,但還有一些時間,不用那麼著急,談雲舒又抱著人在沙發上坐下,輕柔地接吻。
就在兩人沒臉沒皮的時間裡,關於她們戀情的事情還在持續發酵。
就跟談雲舒預料到的那樣,君靈集團的那幾個本來“中立”的高管露出馬腳,覺得她沒有一個總裁的責任,還拿她去澳洲會同性女友的事情做文章,妄圖用性取向來打壓她、拉攏別人。
有個別高管明顯有些動搖,但看瞭其他人睜隻眼閉隻眼的反應,又立馬噤聲。
談雲舒是一個很有手段的人,從小還不是被當作繼承人培養的,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將這樣大一個集團從虧損扭轉到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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