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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雲舒愛憐地抱著她,聽她講這些隻覺得自己的心也要跟著碎掉,啞聲說:“對不起,方逾,我不該那樣揣測你,但我還是希望你可以跟我商量,這樣你可以聽見我最直接的支持,因為我知道事業對於一個人而言很重要,如果我沒有事業心,我也不會走到今天,所以我會理解你也會支持你。反正隻要你轉頭,我一定在你身後。”
“我不想被你通知,不想做最後知道的那一個,不想遊離在你的世界之外,方逾。”
連著三個“不想”,方逾淚眼朦朧地又看向她的眼睛,腦袋點瞭點:“好,我知道瞭。”
談雲舒又擡起手來給她抹眼淚,心疼地道:“怎麼哭成這樣,工作壓力是不是很大。”
“有點。”
“你都說‘有點’瞭,那肯定就不隻是有點,就跟之前你的腳傷明明很痛,你也隻是說還好一樣。”
方逾抓住她的手,用臉頰去蹭著她柔軟溫暖的掌心,沒有否認她的說法。
但方逾沒說的是,最大的壓力不是來自於工作,而是來自於那塊她至今沒拆的表,她每天光是看著都覺得艱難,現在不再那麼天真的她,要怎麼努力才能夠得著這塊表?
談雲舒又撐著另一隻手過去親瞭親她的嘴唇,將她的失神也給親走瞭。
談雲舒輕聲問:“那現在記住我的體溫瞭嗎?”
“……記住瞭。”
怎麼記不住,從回來洗完澡到睡午覺之前,兩人除瞭中午吃飯的時間,其他時候就沒停過,就好像將所有的想念和對未來的壓力都釋放在瞭這一天。
談雲舒銜住她的唇,眼裡起瞭笑意,糾正道:“不,你沒記住。”
兩人才吵完架,情緒正是濃烈的時候。
方逾深知自己對這段感情持著怎麼樣的想法,但很顯然,現在也不是合適提出階級差距的機會。
她不想跟談雲舒再吵一架。
隻是她難免在情動之時不止一次地確認談雲舒對自己的愛意,她低眼看著在自己身下咬著唇的談雲舒,用指尖將談雲舒的嘴唇頂開,又忍不住地去問:“談雲舒,你對我是一見鐘情嗎?”
“是……”
“隻喜歡我是真的嗎?”
“是……”
談雲舒迷蒙地睜眼跟方逾對視,她的舌面正貼著方逾的手指,講起話來都有些含糊,而方逾的另一隻手正在別的地方控制著她的節奏,正在故意磨著她。
方逾就這樣問瞭好幾次,仿佛這樣可以將她內心的不安與焦躁撫平一些。
到後面她自己躺下來,側翻過談雲舒,讓談雲舒的氣息附在自己的耳根處,她的一隻腿架在中間,就著談雲舒好聽沁耳輕吟,隻覺得心裡被填得很滿。
最後,她的掌心全是黏膩,她的手指能感受到談雲舒的收縮與顫抖。
方逾慢慢地抽離自己的手指,又偏過頭去親著談雲舒薄薄的眼皮:“那你呢?記住我的體溫瞭嗎?”
談雲舒沒回答,跟她又吻在一起。
-
有些人說如果覺得時間過得很快的話,不如試試平板支撐,這樣就會覺得時間過得很慢瞭。
可惜方逾和談雲舒在床上再怎麼做“平板支撐”,時間也不會慢下一點。
夜間十點半,秋風沒什麼燥意。
為即將到來的分別,談雲舒的眉眼有些耷著,她還是叫瞭遠叔來開車,這樣她就有足夠的時間可以跟方逾在後座聊天。
這個時間去機場的車輛不算多,一路暢通。
遠叔算著時間和距離,沒有開多快,他心無旁騖,絕不去關註老板的動靜。
但實際上後座的兩個人也沒什麼動靜,隻是腦袋靠在一起玩著手指,窗外的景色一閃而過,沒人去在意。
光影在她們的臉上掠過,忽明忽暗,輪廓時而真切時而模糊。
談雲舒很喜歡方逾的手。
嗯,六年前六年後都是這雙手讓她在多個日夜裡猶如墜落雲端,指骨比自己的硬一些,指甲修剪得永遠幹凈圓潤,牽著的時候沒有那麼柔軟,但卻很有安全感真實感。
她安靜著,一會兒撓下方逾的掌心,一會兒又用指尖去磨方逾的手指。
方逾斜睨她兩眼,含笑著由著她去瞭。
隻不過路程過半的時候,談雲舒收瞭手,沉沉地嘆息一聲,說:“但一個半月還是好難熬,方逾。”
“嗯……是的,但當我回來的時候,你的生日也快瞭。”
談雲舒望著窗外的夜景,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陰影,她說:“我以前並不愛過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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