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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現在異國瞭。
“沒關系的,談雲舒。”
方逾伸出手假裝拍瞭拍她的腦袋,安慰著:“遠遠的相戀也是相戀,以前都沒有這樣,這麼一對比是不是就覺得好受多瞭。”
談雲舒扯出一個笑容:“是的呢,謝謝你。”
她很想也飛去澳洲,但又實在是走不開,公司一堆事情需要她處理。
同時她也清楚方逾不會希望她過去。
方逾是過去工作的,而不是去度假旅遊的,她要拎清這一點。
隻是她難免會有分離焦慮的癥狀,又不想讓方逾擔心,每次視頻的時候都硬生生壓瞭下來。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好像是從六年前失去方逾的時候,她回到星湖35號院沒見著方逾,去方逾實習的事務所也沒等到方逾……
那麼多個見不到方逾的日日夜夜,壓抑的感覺又重新回到她的胸腔。
她看著屏幕裡方逾的臉,再次壓下心中的不安。
不會的,方逾隻是出差這麼久而已。
並不會再一次消失在自己的世界。
……
一年一度的七夕如期而至,線上線下的廣告又鋪天蓋地起來,不比5月20號少。
方逾人在澳洲,就覺得好一些。
一覺睡醒,她就給還在睡夢中的談雲舒發消息說“節日快樂”,又說:【我每時每刻都在喜歡你、想念你。】
發完消息又覺得很黏糊,但沒辦法,談戀愛不就是這樣嗎?
今天周六,沒什麼工作任務,沈映之在澳洲有自己的朋友,方逾她們幾個也自由安排,於是一行人秉著“來都來瞭”的原則,去逛瞭悉尼著名的景點那些。
中途昨晚知道她有對象的同事還想八卦她的感情問題,都被她給搪塞回去瞭,沒有多透露。
一行人又玩到黃昏時分,方逾前腳剛回到傢,後腳就收到一聽陌生電話。
對面是個很有磁性的女聲,開口問:“是方逾方小姐嗎?”
“是我,你好,請問你是……?”
“我是冤種外賣員。”
“外賣?”
“不是,你先來酒店大堂,我在這等你。”
“好的。”
方逾又換上鞋不疾不徐地去酒店大堂,入眼的是一個穿著T恤沙灘褲的女人,她的皮膚呈健康的麥色。
見到方逾出現,女人的眼睛亮瞭下,問:“你就是方逾?”
“嗯,是我。”
“談雲舒喊我阿韶,你也可以這麼叫我。”
聽見談雲舒的名字,方逾略微松瞭口氣,她含笑著道:“阿韶你好,初次見面。”
“這個給你。”阿韶把一個袋子往前,“我走瞭。”
方逾看著袋子上的logo,抿瞭下唇,道:“謝謝。”
“等我回國見。”
阿韶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說問這話就咧著八顆白牙轉身走瞭,跟沒來過似的。
方逾提著袋子有些失神。
這個袋子不算大,上面印有品牌的標志和名字。
方逾這幾年也長瞭不少見識,知道這是知名的手表品牌。
同時也是她從沒想過買的手表品牌。
袋子不沉,方逾提著卻覺得有些重,她又折回房間,沒有立馬就把袋子拆開,就看著它有些入神。
幾分鐘後,她收到談雲舒的視頻邀請,她遲疑瞭一瞬,沒有拒絕。
“收到禮物瞭嗎?”談雲舒雙眸明亮,說話的聲音很雀躍。
方逾牽唇,沒讓自己掃興:“收到瞭。”
“那你喜歡嗎?”談雲舒托腮,沒等方逾回答又說,“阿韶是我之前認識的一個朋友,她正好在澳洲,映之今天忙,我就喊阿韶來瞭,工具人+1。”
方逾點頭:“嗯,她有種健康的美。”
“是嗎?我有段時間沒見著她瞭。”
方逾的手腕纖細有勁,戴表非常好看,談雲舒看瞭一圈,才定下來那個知名品牌的經典款綠盤表。
至於價格,那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給女朋友送幾十萬的手表怎麼瞭?
方逾睨向袋子,又看著談雲舒的眼睛,心再次往下墜瞭些,好似有淤泥塞到瞭自己的胸腔。
給談雲舒買的澳白珍珠她選的是最貴的那款,加起來也花瞭她一個月的工資。
但……
這就跟那枚雲朵胸針和畢業那天談雲舒戴的那枚的情況一樣,根本比不得。
她以為她之前說的“這就是我的生活”已經很明白瞭,現在看來,談雲舒也沒有那麼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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