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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苦澀地笑瞭笑:“你以前不理我是你的權利, 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可是……我們現在是在談戀愛不是嗎?難道談戀愛也包括消遣嗎?方逾。”
連著兩個“方逾”, 讓方逾的呼吸都停瞭下。
“不是的……”但她也自知理虧,這個回答也沒有底氣, 其他的話卡在喉嚨,怎麼也往外蹦不瞭一個字。
哪怕糾纏瞭這麼久,什麼都做過,但談戀愛對兩個人而言都是第一次, 彼此套上“戀人”這個標簽, 也不過才三天。
要怎麼以這個新身份、新關系相處, 也是一門需要探究的課題。
很顯然,方逾現在還沒有開口的勇氣,她也清楚她的處理方式不夠成熟。
她跟談雲舒之間的差距從六年前就壓著她, 而如今工作這麼多年, 她對這方面理解得更深刻,她跟談雲舒,夠不著“一類人”的範疇。
以前她的認知有限,覺得努力就可以縮小差距,但現在成為工作黨這麼久以後, 她不再這麼想。
當總助之前, 她在行政崗當副組長時月薪是一萬多, 現在在沈映之手下工作,工資是翻瞭倍,可談雲舒前兩天請吃的糖果,算下來就會花掉她好幾個月的工資,她難以忽略。
“可是,我真的沒感受到區別。”談雲舒說著緩緩松開自己的雙臂,出口的語氣還是夾著委屈。
她被方逾這樣晾瞭兩天半。
她們才在一起多久。
就有兩天半這樣不知不覺就過去瞭,消息沒發幾個,聲音也聽不到,人也不能見。
方逾看著她,歉然地道:“對不起,是我還需要適應一下。”
“明明那天晚上和早上都適應得很好,說我是你的女朋友時不是很順口嗎?”
“……”方逾有些黯然地垂下眼瞼。
談雲舒別瞭下她的頭發,又拿過她的眼鏡放在一旁,說:“這次算瞭。”
“那以後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對待我?或者,時間縮短一點?跟我商量。我們明明就在一座城市,我卻見不到你。到最後吃糖的那些人周末愉快瞭,我作為發糖的卻不愉快。”
“好,不會瞭。”
談雲舒極淺地翹瞭下唇:“不過我就這麼原諒你的話,會不會太驕縱你瞭?”又不等方逾回答,自言自語地道,“可是又沒有辦法,我隻有你一個女朋友。”
最後一個字落下,方逾就勾上她的脖子,兩人的氣息驟然拉近。
方逾又往前瞭些,貼著她的唇瓣,聲音從喉間溢出:“我的眼鏡已經摘瞭,談圓圓。”
“談圓圓知道瞭。”
談雲舒攬著女友的腰,讓兩人貼得更緊密一些,她的眼睫自動往下覆,雙唇也張開,由著方逾的舌尖探進來。
時間尚早,兩人都洗過澡。
從玄關吻到床上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方逾腳上的傷在結痂的階段,她每天都控制著不去扣,隻有塗藥的時候會覺得好受些。
可現在心裡密密麻麻的感覺讓她忽略掉她腳上的癢意。
客廳的燈關掉,開放式的臥室這次又隻留瞭頭頂的燈帶,朦朧、曖昧,照著室內旖旎的畫面。
整座城市的細雨還在往下冒著,窗外的涼風沒能鉆進來半點。
明明是陰涼的一個晚上,但她們兩人卻覺得有些熱,就連衣服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掉到地上的。
談雲舒的床頭還備著濕紙巾,她在結束這個綿長溫柔的吻後,就拿過濕紙巾當著方逾的面,認真細致地擦著自己的手。
她的這雙手沒做過什麼苦活,本就很漂亮,像藝術品,指尖還呈現著淡淡的瑩潤粉色,現在又這樣故意擦著。
從指尖到指根,每一處,她都擦得幹幹凈凈。
方逾被她上乘的吻技親得雙眼迷蒙,眼睛像是清晨繚繞的雲霧,但距離這麼近,她的近視根本不起作用,看得清清楚楚。
談雲舒還非要盯著她,眼底有濃鬱的笑意。
“……談雲舒。”方逾輕輕喊瞭對方一聲。
談雲舒回瞭個音節:“嗯?”
“你能不能別這麼……”
“這麼什麼?”
“色、情。”
談雲舒淺笑一聲:“可是方逾,我們現在在做的事情,就很純潔?”
方逾咬唇別開臉,卻暴露瞭自己通紅的耳朵,在暖色的燈帶下看上去也跟其他地方有明顯色差。
但剛好給瞭談雲舒可乘之機,這人很快就湊上來,含住她的耳垂。
擦幹凈的手也老實不瞭一點兒,在她的肌膚上點著火,忍瞭很久,才讓掌心觸到雲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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