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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用舌尖往前抵著糖果,又正好如瞭談雲舒的意,跟她的舌頭勾纏得更緊密。
牙膏的清新味被甜甜的奶味所替代。
她們的心跳都沉重地厲害,喘息的頻率也一致,就連喉嚨吞咽的動作也都在緩緩加速。
以前從來沒有這樣試過。
等到這顆糖一點一點地吃完,定好的倒計時也剛好響起鈴聲。
卻沒人立馬就關掉它,由著它吵著。
也是在這時候,門口響起敲門聲,難得早點出門的符霜問:“小愉,你現在要出門瞭嗎?我們一起去地鐵站嗎?”
方逾偏過頭,朝著門口那裡喊:“小霜,我現在還不出門,你先去吧。”
“要不我等你?”
“不用不用。”方逾的聲音明顯有些急迫,“我可能打車去。”
“好。”符霜應完這聲也不再多說。
直到門口傳來防盜門關上的動靜,方逾的一口氣還沒喘穩,眼前的人又貼過來,將她唇邊的津液一點點舔掉,還挑瞭下眉,頗為自豪地道:“不愧是自己的喜糖,非常好吃,謝謝款待。”
“……”方逾的臉還是緋色,她的喉嚨滾瞭下,有些羞赧地道,“不客氣。”
她就不該在昨晚哄談雲舒的時候把這件事拿出來說,顯得她太著急瞭,都沒跟談雲舒在一起呢,她卻連喜糖都發出去瞭。
“那還能麻煩女朋友也幫我一下嗎?”談雲舒指的是舔掉唇周的事情,她的手落在方逾的腰間,大大方方地勾引方逾,“我舍不得擦掉。”
方逾扶瞭下額,隨後勾住談雲舒的脖子:“不麻煩。”
第二道鈴聲響起時,兩人又恢複到瞭平時的正經模樣,衣服穿戴整齊,隻是水潤的粉唇像是還有些痕跡,剩下的時間有些緊迫,兩人一齊離開瞭房間。
電梯裡去上班的人很多,也有些擠。
方逾牢牢牽著談雲舒的手,而談雲舒卻趁機反過來用指尖在她的指根上扣著,酥癢的感覺傳遞到方逾身上每一處,她轉過頭,瞪瞭談雲舒一眼,這人才收斂瞭一些。
不過方逾對符霜說的話也沒錯,她這次不是坐地鐵過去,而是上談雲舒的車。
這還是談雲舒昨晚跟她商量的結果,什麼她有腳傷擠地鐵不方便啦,要是明天還下雨又可能會增加感染的風險……
方逾經不住她這麼磨,答應瞭。
遠叔早早地開車過來候著,見到她們出現,接過行李箱放進後備箱,又等著她們去買早餐回來。
早餐不是清粥,方逾昨晚忘記煮,就帶著談雲舒去買蛋堡和豆漿。
老板見著談雲舒,問方逾:“這位小姐是你朋友啊?”
“對。”
方逾含笑道:“她上次買過一次蛋堡,回傢以後跟我說很想念呢,老板,我就說全世界隻有你做的蛋堡最好吃。”
“那是!開二十多年瞭!”老板又樂得合不攏嘴。
談雲舒唇邊也噙笑,她不信方逾沒懂她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方逾感應到她熾熱的目光,側頭跟她對視瞭一眼,又慢慢地轉過腦袋,藏在頭發下的耳朵又有瞭要紅的趨勢。
一夜過去,地面還是有些潮濕,天空也不見陽光。
她們就著陰涼的微風進瞭轎車,擠上瞭京城的早高峰。
怕遠叔沒吃早餐,方逾還多買瞭兩份,她記得遠叔很能吃。
遠叔有些受寵若驚,道瞭感謝。
不過他盡著司機的職責,路上沒有吃過一口。
方逾和談雲舒在後座細嚼慢咽,兩人挨著坐在一起,在吃完以後,談雲舒又給方逾看自己前幾天的照片打發時間。
全是她在臉好之前的自拍,其中有幾張看上去很嚴重,一邊臉白皙清透,一邊臉卻又紅得能看見指印,就跟街頭藝術傢一張臉畫兩個妝做表演一樣。
看得方逾默然,過瞭會兒,她擡起手來,又撫向談雲舒的這半張臉,她看著談雲舒的褐色眼瞳,壓低瞭聲音,問:“當時為什麼不躲?”
“她打完這一巴掌,我徹底不受她掌控瞭。”本就淡薄的母女情,這一巴掌也打散瞭。
方逾用額頭跟她的抵瞭抵,之前談雲舒臉過敏都沒有這次看上去驚心。
讓人心疼。
談雲舒的腦袋的腦袋放在她的肩頭,附在她耳邊跟蚊子叫似的問:“今晚可以來我那裡嗎?”
“上次你都沒有住多久。”
上次方逾就住瞭一天兩人就被迫分開瞭。
“我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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