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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個人都掛在瞭談雲舒身上。
“談雲舒……!”方逾勾著談雲舒的脖子,聲音明顯有些急切,“我又不是不能走,放我下來。”
“別動。”談雲舒腦袋稍擡,看著她,“不然摔著瞭。”
說著將她抱更緊瞭些,穩步往臥室走去。
方逾本來就偏清瘦,這樣抱起來並不費勁。
房間小,客廳到臥室也不過是幾步路的距離,眨個眼的時間,談雲舒就把人輕輕放在瞭床上,又回到客廳去關燈。
她明明也沒來幾次,卻對這裡熟門熟路,關燈關門一氣呵成。
方逾都沒反應過來,身側的位置就被填上瞭,隻需要展臂就可以觸碰到。
房間隻留下瞭床頭櫃的臺燈又在看著她們。
兩人沒有更進一步,都側著身,視線放在彼此的臉上,就連眨眼的頻率都一樣。
最後還是方逾率先開口問:“你在看什麼?”
“看你。”
“……”方逾別開臉,看向天花板,“不給看,該睡覺瞭。”
談雲舒靠近瞭些,她用手肘支撐著上身,讓自己強行進入到方逾的視野裡,而後沖方逾翹瞭下唇:“我沒你那麼小氣,你可以繼續看我。”
隻是這樣一來,她的長發就往下散落,發尾落在瞭方逾肩頸那塊位置。
方逾照做,一邊看著她一邊撥弄她的頭發,指尖從她脖頸上滑過,又聽見她低聲問:“那現在呢?方逾。”
“嗯?”
“現在可以繼續親下去嗎?”談雲舒還在詢問,隻是手已經提前放在她的腰間。
“如果我說不可以是不是就不……”
談雲舒已經低頭封住瞭她的唇,沒讓她把完整的句子說完。
什麼不可以,沒有不可以。
這是她們坦白心意後的第一個吻,也是關系轉變後的第一個吻。
談雲舒閉著眼,隻覺得心間被塞滿雲朵,柔軟到不可思議,她撫著方逾的頭頂,方逾配合地將下巴往上微擡,使她可以吻得更深入,而她放在方逾腰間的手也隻是在上面輕輕貼著。
談雲舒的神情再次虔誠起來,可禁不住鼻尖又有些酸意,她以前都做瞭什麼,會讓方逾那樣害怕下雨天。
談雲舒想起來第一次帶方逾去自己套房的那晚。
雷聲震天,她下意識就以為方逾害怕打雷,可後面沒打雷瞭,方逾繃著的身體也沒有放松,最後還枕著她流眼淚。
她那會兒就該意識到的……
談雲舒將所有的愧疚註入到這個吻裡,可是越想越讓她難受,她不想分心,卻控制不住自己。
過瞭會兒,方逾的臉上感到瞭兩滴溫熱。
她抵出瞭談雲舒的舌頭,停下這個吻,一睜眼就見談雲舒眼睛濕漉漉地望著自己。
“怎麼瞭?”現在又輪到方逾問,她撫過談雲舒的眉眼,又困惑又心疼。
談雲舒凝視著她,借著光線,看見她眼裡的自己,隨後把腦袋垂下來,將臉埋在她肩窩那裡,但沒再由著自己掉眼淚,而是處理著自己的情緒。
方逾看著她的動作,緩緩轉過頭,撥開她耳邊的碎發,靠過去親著她的耳朵,沒有繼續詢問,而是說:“我包裡還有一顆大白兔奶糖,明天早上我跟你一人一半,怎麼樣?”
“什麼?”談雲舒的睫毛扇瞭扇,還有些鼻音。
“就是……”方逾不疾不徐地道,但說起來也有些赧然,“邀請我去單身聚會的那位同事,跟我關系還不錯,我前幾天請她吃瞭喜糖,忘記給自己留瞭。”
“前幾天”“請吃喜糖”這兩個詞組讓談雲舒怔愣住,她迅速反應過來,就又湊過去,幾乎是跟方逾的鼻尖貼在瞭一起。
兩人的鼻息纏繞在一起,她說:“我是難過,方逾。”
她也沒具體說自己難過什麼,又繼續道:“以後下雨天我都會跟你待在一起,直到你不會再害怕。”
“我現在就不怕瞭。”方逾摸瞭摸她的耳朵,“別擔心。”
談雲舒聞言,環在她腰間的手臂收得更緊瞭些,再將自己的下巴往前一擡,跟方逾又吻到一起。
沒有多餘的動作,兩人隻是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與溫柔。
這個吻不知道持續瞭多久,最後才以方逾躲在談雲舒懷裡的姿勢而結束,彼此都平複著呼吸,依舊抱得很緊。
“腳現在還很疼嗎?”談雲舒關心地問。
方逾合眼回答:“剛剛註意不到,現在覺得也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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