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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理智正在崩塌,因為方逾現在又在撥弄著她的耳垂,要麼揉要麼捏的。
讓她有些站不住。
她隻好將方逾再摟緊一些,再摟緊一些。
直到方逾在她的耳邊下達最後的通知:“去臥室。”
“好。”
燈光全都關掉瞭,隻留下房間裡燃著一盞香薰蠟燭,散發著清淡好聞的木質香氣。
而這一切都不及方逾身上的香氣,哪怕她們用的是同一款,但談雲舒覺得方逾身上的味道要更香些。
讓她沉迷、著迷,找不到自己。
方逾枕著枕頭,微仰著頭,承受著談雲舒的吻。
這個人以往吻她的時候總是溫柔的,今晚卻有些不一樣,要霸道許多,像是想將她的呼吸都給掠奪。
並且,不隻是在接吻。
談雲舒的右手在她的肩頭、鎖骨流連,甚至是,這件睡裙的吊帶還被談雲舒輕輕地就往下勾,暴露瞭更多的肌膚在空氣中。
當她被吻到目眩神迷的時候,談雲舒就撤開,唇舌沿著她的側頸一寸寸地往下探。
床的柔軟適中,棉被不厚不重,也剛剛好。
方逾抓著被子,虛著眼。
哪怕她以前沒被談雲舒睡過,但其實也隻是沒走到最後一步而已,其他該做的都做過瞭。
這些感覺對她而言,既陌生又熟悉。
方逾偏過頭,呼吸短促。
她的睡裙已經被褪下瞭,不知道丟在瞭哪裡,渾身上下隻留下瞭最後一點三角佈料。
談雲舒又湊過來跟她接吻,趁著這個時間,有塑料的聲音拆開,刺激著兩人的耳膜。
下一秒,方逾循著聲音探出手去,將拆開的東西拿到瞭自己的手裡。
“方逾,你……”談雲舒的聲音低啞,為自己解釋,“我會。”
方逾抿唇不應,她倏爾想到瞭今晚看見的盧傢的邀請函,不出意外的話,談雲舒也會去這個晚宴的,對嗎?
那麼談雲舒跟那個盧季州的關系呢?是,盧季州已經有瞭孩子,可這能改變那封請柬上的字眼嗎?
什麼“一眼就定情”……
方逾的眼裡有些許的慍色,她翻過身,堵住瞭談雲舒的嘴唇。
她沒有談雲舒那麼溫柔,她想將談雲舒“拆吞入腹”。
而且在這方面,她的經驗比談雲舒多的多,她甚至記得怎樣才能讓談雲舒繳械投降。
燭火搖曳間,映著談雲舒濕漉漉的眼。
方逾低眼望著她,眼神有些冷凝。
但談雲舒註意不到,她所有的感官都在逐漸消散,好像空氣都稀薄瞭起來。
她輕輕地吟瞭一聲。
“談雲舒。”方逾的臉色不算柔和,聲音卻也暗啞,湊過去吻她,“噓,乖一點,不準發出聲音。”
第82章
方逾的心中憋悶, 周身的氣壓也低。
那封請柬早已被她撕碎丟進瞭不知道哪個垃圾桶,可原來上面的字眼還是會刺激著她,讓她的太陽穴在六年後仍然隱隱作痛。
她閉上眼, 藏起自己眼裡的情緒, 沒想讓身下的人有所察覺。
隻是難免起瞭“報複”的心思。
太久沒做,談雲舒一點就著。
偏偏方逾卻在慢慢地磨著她, 在她以為自己就快到達的時候,方逾卻又停下來, 如此反複瞭許多次,難受在蔓延, 她的眼眶微紅,就看著方逾這張近在咫尺的臉,這張清純的臉因為沾染情欲而有些妖冶。
方逾的眼鏡早就已經摘下瞭,黑色的鹿眼像是夜裡的湖, 裡面卻帶著不盡的玩味。
“你剛剛沒忍住出聲瞭, 談大小姐。”方逾低聲說的同時指尖又一勾。
談雲舒攀著方逾的肩, 偏過頭,咬住自己的下唇,她沒有辦法, 因為方逾清楚她的每一處地方。
她實在是又太想念方逾瞭。
方逾將她的模樣盡收眼底, 隨後又輕輕地啄著她的耳朵,再度開口:“求我。”
“……”談雲舒轉頭看向她,眼淚都蓄瞭起來,卻倔強地不肯說出這兩個字。
在這方面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時刻,方逾以前並不會這樣使壞, 但她也清楚, 現在不是以前。
方逾挑眉, 作勢收手:“既然如此,那我……”
“求你。”
方逾另一隻手撫瞭撫她的額頭,這才滿意瞭些:“那也要繼續忍住哦。”
“方逾……你別……”
但餘下的“折磨我”三個字她說不出來瞭,因為方逾的確沒有再折磨她,卻也沒有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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