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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老師。”
“你六一那天有什麼安排嗎?”唐半雪倏爾問。
薛奕說:“我這周都在蓉城那邊參加一個節目。”
“OK。“唐半雪道,“那就有點遺憾瞭。”
“嗯?你們有什麼安排嗎?”薛奕問。
符霜解釋:“我們仨是幾百個月大的兒童,每年六一都會準備一份價格在兩百塊以內的禮物,到瞭那天晚上,會有互換禮物的環節,不過薛老師你那天在忙的話,那估計就……”
“我周六晚上七點的航班到京城,能來得及嗎?”薛奕問。
“來得及來得及。”
方逾支著自己的腦袋,用指尖揉瞭揉自己的眉心,明滅的燈光在她的臉上浮躍,她的連色平靜,隻是心裡有些憋悶,她沒想到自己的兩位朋友都沒有過問過自己,就征起來瞭薛奕的意見,就好像默認她同意瞭一樣。
盡管薛奕是她帶來認識的朋友,但她們三個人的活動就這樣簡單地變成四個人,她還是覺得有些微妙。
跟朋友相處也是需要磨合的,隻是顯然她跟唐半雪和符霜之間磨合得還不夠,她能夠理解兩位好友的初衷,因為薛奕的身份在那裡,所以她們才想著拉近跟薛奕之間的距離。
可是,就這樣忽略瞭她默認瞭她的答案,總是讓她覺得有些怪異。
“……”方逾望著窗外,收回視線的時候,看見手機屏幕又亮瞭起來。
發消息過來的人可能性最大的就是談雲舒。
方逾的眼睫低垂,面容解鎖瞭手機,在朋友們聊天的聲音中,點開瞭微信。
的確是談雲舒。
談雲舒:【未來一周我都有些忙。】
談雲舒:【胸針我寄給你可以嗎?】
寄過去的話,那麼就需要方逾填小區的地址。
方逾:【兩傢公司距離很近,我可以在中午的時候來取。】
【我中午不在。】
【留在前臺。】
【方逾。】
【如果你覺得不對等,我也可以把我住的地方告訴你,這樣不就扯平瞭。】
談雲舒不由得問:【現在跟你相處,該如履薄冰的是我,不想被你斷掉關系的人,也是我,我們的友情岌岌可危,我就算是知道瞭你的地址又怎麼樣呢?】
【不要委屈自己,談雲舒。】
【我沒覺得委屈。】
方逾看著末尾這行字,最終同意瞭,發瞭自己的小區地址和手機號過去。
的確,她隨時都有叫停的權利。
她不過是利用朋友的關系,來讓自己徹底地戒斷跟談雲舒的曾經。
真正的不在意是冷臉相對嗎?
不,不是的,是談雲舒對她而言,可有可無,可去可留。
隻是目前很遺憾的是,她還沒有完全做到這一點,她在聽見談雲舒的哭腔是會有一瞬間的失神,在談雲舒摟住自己的腰時,也會回想起一秒她們的再也回不去的從前。
談雲舒在收到地址以後又發瞭消息過來:【我快到傢瞭。】
【嗯。】
聊天就此結束,方逾鎖瞭屏。
“小愉。”唐半雪喊瞭方逾一聲。
方逾擡眼,問:“怎麼瞭?”
“你剛剛有聽見我們說什麼沒?”
“沒,回同事消息去瞭。”方逾眨瞭眨眼,“說什麼瞭?”
薛奕在一側開口:“隻是說到之後端午節的事情,她們說你包的粽子很好吃,我想問能不能賣我幾個。”她關心地問,“回去要加班嗎?”
“不是,隻是很簡單的問題。”
方逾這才回答前面的問題,說:“粽子嗎?我送阿奕老師就可以瞭,談什麼賣不賣的,你上次可是送瞭我們好大的一份禮物呢。”
薛奕上次送給她們的是香氛、香薰蠟燭這些,都是薛奕自己代言的産品,總價值加起來有一千多。
薛奕唇角一彎:“那提前謝謝小愉。”
方逾擺手。
-
商務轎車往廣場外行駛的時候,談雲舒看見瞭方逾,以及見過面的唐半雪、符霜,和薛奕。
能把自己包成那樣隻露出一雙眼睛的,除瞭薛奕這個大歌手,還能是誰?
而且5月20號那晚的照片,也是她們四個人,所以她可以那麼肯定那個人就是薛奕。
沒想到薛奕還來接方逾回京城。
不能否認的是,談雲舒現在升起瞭一絲危機感。
所以她才選擇瞭給方逾撥電話過去,企圖帶走一些方逾的思緒,讓方逾的註意力朝著自己挪一點,但她太笨拙瞭,笨拙到方逾很快就掛斷瞭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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