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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逾的註意力都朝著她的話上奔去:“什麼問題?”
“那我們可以是朋友嗎?”
“我……”
這次輪到談雲舒截斷方逾的發言瞭,她緩緩地松開自己的指節,尾音揚瞭揚,說:“想要我把這枚胸針還給你,沒問題,但你的答案隻能是’可以‘。”她一頓,“方逾,你知道的,做交易的話要有條件才行。”
她想用一枚胸針,用這僅剩的念想,換來朋友的身份。
方逾聞言,靜靜地看著談雲舒。
下一秒,談雲舒急切地說瞭句“小心”,隨後就探出自己的手臂,而她的手已然握成瞭拳頭,就這樣非常有距離感地摟過方逾的腰,把方逾往裡帶瞭點。
這條道上有人騎單車穿梭,剛剛的這輛單車就沒有那麼平穩,來到她們這邊的時候,差點擦著方逾而過。
談雲舒的行為是下意識的,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和方逾的距離已經被她拉近瞭許多,兩人差不多貼在一起,方逾也反應過來,掌心撐在她的肩頭。
這讓談雲舒的神經都繃瞭起來,她垂下睫,看著近在眼前的方逾,嘴唇翕動:“事出緊急,我不是故意的。”
她說著松開自己的手臂,拳頭還依然握著。
她曾經攬著方逾的腰可以毫無阻隔。
而如今,她還要“紳士手”。
至於剛剛騎單車的人,果然就撞到瞭就在她們旁白兩米外的一個路人,正在向對方道歉,但對方的態度顯然不那麼好解決,因此引來瞭其他幾個行人的圍觀。
不遠處,有人拉起瞭小提琴,本來安靜的湖邊就此有瞭些“生氣”。
“謝謝。”
方逾收回自己在情急之下不得不貼上談雲舒肩頭的手掌。
“那答應我嗎?”
“我已經不需要這枚胸針瞭,談雲舒。”方逾拉開瞭她倆之間的距離。
“如果不需要,你不會主動發消息給我。”
兩人對視著,跟旁邊還在拉扯的情況處在兩個世界似的。
不知道過去瞭多久,或許就十多秒,也可能有一分鐘,方逾給瞭自己的回答:“可以。”
談雲舒的神情松瞭松。
朋友。
她們是朋友瞭。
“我今晚沒有帶出來,它在酒店。”談雲舒扯瞭扯唇,“你想要什麼時候取?”
“回京城以後。”這兩天在海城是不會再跟談雲舒見面瞭。
“好。”
旁邊的事故也已經得到瞭解決,圍觀的行人也都散瞭。
“走吧。”談雲舒這次動瞭腿,她看上去心情還不錯的樣子,嘴角還噙著笑。
方逾借著月光和燈光睨她一眼,又緩緩地收回自己的目光。
兩人投在地面上的影子被光線黏在一起。
-
譚頌在接下來的兩天又對方逾發出瞭遊玩的邀請,方逾沒有再拒絕。
等她們去過瞭海城的幾處景點過後,也到瞭回京城的日子。
方逾買瞭些海城的特産,給傢裡人寄過,也給在京城的兩位朋友帶瞭點,來的時候她隻帶著一個箱包,現在回去手裡多瞭兩個袋子。
海城的高鐵站裡人流量聚集,談雲舒和沈映之今天也回京城,隻是跟住酒店一樣,她倆要乘的是商務艙。
方逾跟譚頌買的是二等座的。
公司也報銷出差的車費機票,但配置都是最低檔的,飛機是經濟艙,高鐵是二等座,想要更好點,那就自己添錢。
但方逾跟譚頌都覺得沒必要,該花公司的錢就花,更何況二等座也不錯。
四個半小時的車程,方逾戴著眼罩和耳塞睡瞭四個小時,剩下的半小時就是在醞釀睡意,因為在海城的這兩天晚上她都沒怎麼睡好,在高鐵上補覺剛好。
距離高鐵到達京城還剩幾分鐘,廣播裡已經在提醒著前方即將到站瞭。
方逾把眼罩和耳塞都收起來,在群裡回複著朋友們的消息,京城站跟她住的地方有些遠,唐半雪和符爽特地開車來接她,發消息說她們已經在外面的廣場上等著瞭。
方逾唇角彎彎,敲瞭個字:【好。】
譚頌在一側伸瞭個懶腰,她也才睡醒沒多久,問:“方逾,你一會兒怎麼回去?打車還是地鐵?”
“朋友來接。”
“行。”譚頌開著玩笑,“是我的朋友不夠努力。”
方逾笑笑。
她的位置靠窗,能看見外面已經像粘稠的墨汁一樣的天空,今晚沒有月亮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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