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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总想独占我(239)
作者:町右 阅读记录
“還有哪裡難受麼?”
盛枝鬱擡手,捉住瞭祁返的手腕,低頭看著上面的咬印。
“祁返。”他說,“我在問你,這裡到底是不是我咬的。”
“如果你不想,那就不是你。”
盛枝鬱忽然發現,這個人很擅長用溫柔和耐心去引誘獵物。
明明留下的是選擇題,可是無論選哪個回答,最終都會向他越靠越近。
片刻的沉默後,盛枝鬱的指尖緩緩松下力道,然後並不太自然地慢慢順著他的腕骨往上。
……雖然沒有戀愛的經驗,但牽手該怎麼做,盛枝鬱其實還是知道的。
不過是兩隻手掌心相貼,然後把指尖錯開握住就好。
可明明是這麼簡單的動作,輪到盛枝鬱去實踐的時候卻莫名地增加瞭的難度。
祁返看著眼前的小貓苦大仇深地盯著自己的手心,猜到他想做什麼,嘴唇不自覺地揚瞭起來。
他本來想好好耐心地等著貓貓主動邁出這一步,可這個閃過之後,他卻主動上前貼住瞭盛枝鬱的手心。
貓貓性格驕傲,為什麼非要貓貓低頭呢?
主動的機會被搶走,盛枝鬱愣瞭一下,才把力道施至指尖,扣住祁返的手背重新站回主導地位。
他擡頭正欲開口,祁返卻先靠瞭過來。
向導修長的睫毛輕垂在眼下,暈開一小片陰影,額頭輕輕貼靠在盛枝鬱跟前,嗓音低輕。
“抱歉,剛剛的話我收回。”他蹭瞭蹭盛枝鬱的額頭,視線落在他小巧的鼻尖上,“鎖骨和手腕都是你咬的,我想讓你負責,可以麼?”
往日被告白的經歷,不是曖昧地送顆糖送份小禮物,就是約他到某個角落支支吾吾,像這麼來回拉扯的,祁返是第一個。
盛枝鬱嘴唇微抿,往前湊瞭一下,將祁返的額頭碰遠瞭些。
“想要我負責,那我總得知道我是對什麼人負責。”
還挺有原則。
祁返牽著盛枝鬱的手,輕輕上擡,將他的手背壓到自己胸口的心髒處。
一下又一下的心跳落到手背上,仿佛是另一種形式的自證。
“你知道稽查官嗎?”
盛枝鬱停頓片刻,點頭。
稽查官是軍部的最高監察機關之首,隻不過多年前這個官職已經被廢瞭,轉而建立新的稽查部代行職責。
“我是上一任,也就是最後一任稽查官的徒弟。”祁返的嗓音涼瞭三分,“而我親眼看著他像今天的袁羯一樣死去。”
那天之後,祁返撕毀瞭自己入塔的文件,將名字從軍隊的預備役中銷毀,利用師父留下的一切資料,展開瞭對催化劑的調查。
盛枝鬱聽著他的話,視線凝落到地上的某一點思索著。
祁返其實很喜歡他專註思考的模樣,隻不過他們還有重要的話題沒聊出結果,隻能開口打斷。
“問題換問題,該我問你瞭。”祁返湊到他眼前,用行動抓回他的視線,“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是向導的?”
這個問題,他很早就想問瞭,隻不過一直沒有機會。
也一直不確定盛枝鬱會不會回答。
盛枝鬱看瞭他一會兒,隨後露出瞭一個淺淺的笑容。
……是一個讓祁返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表情。
好像是有些得逞得意,又蘊含一點點的狡黠,總之,明豔得讓人挪不開眼睛。
盛枝鬱原來還會這樣笑。
“在你偷偷嘗我眼淚的時候。”
祁返感覺自己的呼吸都窒瞭一下。
他有過很多種猜想,向導素,血液……或者是不合邏輯的言行。
可是卻從沒想到,自己那天晚上情不自禁的小秘密,會被盛枝鬱揭穿。
原來他一直知道。
良久,他把那隻貼著自己心髒的手背擡至眼前,低頭印瞭一吻。
“小隊長,其實你也很狡猾。”
盛枝鬱歪瞭歪腦袋,身後一直低垂的尾巴晃瞭晃:“彼此彼此。”
祁返輕瞇起眼睛,貼近他的頰邊,似吻非吻:“那我現在把你當成我的專屬哨兵,我的男朋友……你也要彼此彼此?”
“……彼此彼此。”
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但祁返清楚這已經是盛枝鬱最大程度的剖白。
小隊長連牽手都不怎麼會,要他直接表白,算是為難。
他舍不得為難。
兩個人所處的山洞口被後續崩塌的砂石填堵,應急光源就快耗盡,再待下去不僅要陷入黑暗,溫度也沒瞭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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