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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準備好瞭。”簡莫如此說。
烏炯的眸色變得更加深沉瞭,看著簡莫,似乎確定他神色中有沒有開玩笑的成分。
簡莫看烏炯沒有回應,有些惱羞成怒地輕笑瞭一聲,湊近瞭低聲說道:“哥哥,不行嗎?”
說著,簡莫善解人意地低聲補充瞭一句:“是喝瞭酒的緣故嗎?”
他說話時,灼熱的呼吸呼出來,讓嘴唇更顯得紅潤。
烏炯伸手攬著他的腰,低頭親上去:“沒有不行。”
簡莫不知道巨狼本來就兇,還是喝完酒之後顯得格外兇。
他很快就後悔自己的挑釁瞭。
這晚他睡得不僅格外好,還睡得格外沉。
直到第二天午後,他才睜開眼睛醒瞭過來。
剛睜開眼睛,他試圖掀開被子下床。
沒想到手臂一動,一種難以言喻的酸軟從手臂處傳來,再一動,全身都酸軟,尤其胯部,好像被撕開瞭一般。
他“嘶”地倒吸一口涼氣,不敢動瞭,哪怕健身最厲害的時候,他也沒有落到過這種境地。
昨天晚上的記憶一下從腦海深處翻湧上來,他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嘆瞭聲。
以前他不怎麼喝酒,真不知道喝醉後的自己原來有點瘋。
太活該瞭。
簡莫在床上扭動瞭兩下,烏炯聽到動靜從樓下上來,擔憂地過來,低頭貼瞭一下他的額頭:“還是很不舒服?我再幫你揉揉”
簡莫沙啞地抽著涼氣說道:“揉也沒用,都是肌肉拉傷。”
烏炯的眉頭皺瞭起來,神色有些自責。
想瞭想,簡莫自己浪的,不好怪烏炯,嘆瞭一聲,說道:“可能因為昨晚舒服得太過瞭。”
烏炯的耳根一下就紅瞭,臉上倒還鎮定:“我去給你倒水上來,要吃東西嗎?”
簡莫:“要。你抱我下去,我不想動瞭。”
烏炯低低“嗯”瞭一聲,抱起簡莫往樓下走,下樓的時候沒走扶梯,而是直接從二樓跳下去。
他的動作很輕捷,簡莫幾乎沒感覺到震動。
到瞭一樓,烏炯直接將簡莫抱到門外,讓他坐到凳子上,然後給他拿瞭刷牙的樹枝跟杯子。
等簡莫有氣無力地洗漱好,烏炯再將他抱回來,放到桌前的墊子上:“我給你做瞭面條,你吃點。”
簡莫意外地看著他端過來的面條:“看著真不錯啊。”
烏炯:“學你做的。”
嘗瞭一口,簡莫說道:“好吃。”
烏炯又碰瞭碰簡莫的額頭:“慢慢吃,吃完我們再睡一會兒。”
外面陽光正好,烏炯不知道什麼時候拆洗瞭床單和被套。
床單和被套就晾在院子裡,隨著微風輕輕晃動,散發出一陣肥皂的香味。
簡莫吃完面條表示:“我想到外面曬會太陽。”
烏炯想將他抱到院子裡,他擺瞭擺手,站起來緩慢挪動到院子裡,又接過烏炯拿過來的墊子,墊在椅子上,慢慢坐下,往靠背上一趟,笑道:“其實我們現在的生活挺好的。”
烏炯在旁邊陪著他:“嗯。”
兩人就在院子裡曬太陽,簡莫玩瞭一會兒烏炯的手,興致來瞭,催促他變回獸形。
烏炯應要求變成巨狼,走到院子裡趴下。
簡莫爬到他身上,往溫暖柔軟的腹部一撲,躺瞭下來,曬著太陽喟嘆瞭一聲。
爽瞭。
果然就是要這麼曬太陽才對味。
簡莫身下是巨狼溫暖柔軟的身體,身上陽光暖融融,整個人舒適無比,很快就睡著瞭。
青闊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麼一幅景象,他想叫醒簡莫來著,巨狼遞過來一眼,用眼神請他不要說話。
青闊接到暗示,隻好放棄叫簡莫的想法,輕聲問巨狼:“生病瞭?”
他看簡莫臉色好像不太好,眼下有黑眼圈,嘴唇卻異常紅潤,可能發燒瞭。
巨狼輕輕搖頭,表示沒有。
青闊:“單純睡個午覺,是吧?”
巨狼張嘴,無聲地問他有什麼事?
青闊:“今天風變瞭,明天估計又會冷,想問問你們要不要撈堿來著?”
堿除瞭能用來做玻璃之外,還能熔化金屬裡面的雜質,做肥皂也能用到。
他們部落對堿的需求量挺大,這段時間沒少派人去撈堿。
不過這種好東西,哪怕再多也是不嫌多的,天一冷,鹽湖裡就會凝結出更多的堿,他們可以借此機會去撈一批,存著其他季節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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