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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给新井陀换头的我(2)
作者:山海曲 阅读记录
“哦,你也應該和我的丈夫打招呼。”安東尼用手心蹭蹭那顆頭,然後整理瞭一下他的頭發。
安室透在思考這個毛子在找他之前是不是喝高瞭?
“你好,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另一位。”安室透忍住吐槽的欲望。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這顆人頭上的眼球沖他移動瞭一點。
安室透的笑容僵硬瞭一瞬間。
應該是他的錯覺吧。
死人的頭怎麼會動,應該是安東尼動瞭一下讓他産生瞭一點錯覺。
安室透覺得自己在黑衣組織待瞭這麼多年,什麼變態他沒有見過,但是這個風格的他還真沒見過。
他覺得這可能對他的精神産生瞭一定的沖擊。
“很高興你們兩個有一個愉快的見面。”安東尼低頭笑著看向那顆頭,他眼中情意綿綿,態度和對安室透說話的冰冷完全不同。
安室透:“……”我不愉快,也不感覺那顆頭愉快。
“那麼我就直接步入正題瞭:波本先生,你覺得誰對那位老首領忠心耿耿呢?”安東尼用手指摩挲著黑發少年的臉頰,輕聲問道,“當拿到一輛別人開過的車,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沖洗幹凈。”
然後開著這輛車,找到那個膽敢冒充他的費佳的人。
在安東尼身後,有一張監控截下來的畫面,監控中的男人對著監控露出瞭一個給人感覺要嘴角要咧到耳根的恐怖微笑,配合著昏暗的打光,不僅恐怖得令人落淚,還醜得令人落淚。
安東尼在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哭瞭一個晚上,病瞭整整一周,然後他在問過費佳頭之後,就決定把照片中的人腦袋砍下來。
好令人傷心!
他的費佳怎麼會這麼醜,有人冒充他就算瞭,還冒充的這麼醜。
他沒法受這委屈!
.
費奧多爾猛地打瞭一個噴嚏。
岡察洛夫為他倒上一杯紅茶,問道:“主人,您怎麼瞭?”
費奧多爾覺得自己的脖子有點發冷,他摸著自己的脖子,確定自己的頭還在。
剛才那種陰寒的感覺總讓他想起不知道多少年前發瘋的安東尼拿著斧頭將他的頭砍下來的場景。
這麼多年來,他甚至都不敢睡覺,一閉上眼睛就仿佛看到瞭安東尼帶著微笑揮舞著斧頭的樣子。
“不,沒什麼,大概是有人想我瞭。”費奧多爾的心髒跳得飛快。
前段時間他稍微失誤瞭一下,導致有監控拍到瞭他。
該不會那段監控流到瞭安東尼手中吧?
第 2 章
如果可以的話安室透並不想給俄國人出謀劃策。
這位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實際上和以前的組織組織首領沒有什麼區別,都是犯罪者。
而安室透巴不得這些犯罪者全都滾出去,但是顯然這不太容易做得到。
一盤散沙的黑衣組織,說不定會有更大的威脅,那些失控的犯罪分子在沒有指導的情況下會做出危害性更大的事情,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暫時保留組織的結構,直到搞清楚他們的名單,一起清晰。
作為黑衣組織的成員,安室透是一個神秘主義者,一直表現的對組織不是那麼忠誠,如果他現在拒絕安東尼就變得可疑瞭。
朗姆在那位老首領身邊學到的最大的本事就是謹慎,所以他不敢過來見安東尼,而是派安室透過來。
這是一次危機,也是一次能夠讓他的地位超越朗姆的機會。
“如果要我說的話,其實是最危險的人不是朗姆而是琴酒。”打定瞭主意之後,安室透毫不猶豫的表示表達瞭對自己老上司的些許輕蔑,“朗姆已經老瞭,他太過於謹慎瞭,會因為那位先生的死亡而選擇投降,而琴酒多疑而謹慎,他說不定也會很快就發現首領已經死亡的秘密。”
安東尼沒有認真看安室透,而是摸著手裡的漂亮腦袋,深情而專註。
安室透在想,自己現在要是動手的話能殺瞭他嗎?
不過這個念頭隻是一閃而過。
群魔是一個知名的黑手黨,他們的首領就算再瘋,也不是能夠輕易殺死的角色。
也許有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在他之前就動手瞭。
“看來這是一個很棘手的事情,那的確要從他開始清理起。”安東尼定下瞭殺雞儆猴的那個雞。
安室透心道,果然。
他看似心不在焉,實際上一直都在觀察著四周。
“對瞭,你和他有私仇吧?”安東尼冷不丁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