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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把腹肌照发给对家之后[娱乐圈](54)



在那之後,冷玉梅重新擁有瞭自由,他把從前一起唱戲的師兄弟們大都找瞭回來,組建瞭新的戲班子,回到戲臺上繼續當他的冷老板。

至於李屹南,他繼承瞭父親的權勢與地位,把傢族生意打理得很好,讓財富翻瞭數倍不止。

與此同時他和太太感情和睦,算是事業感情雙豐收。

李屹南和冷玉梅本來就是兩個完全不相幹的人,是因為李春山,他們的人生軌跡才有瞭交叉點。

然而在李春山去世後,他們又回到瞭各自的道路,就好像從不曾相遇。

這次一別,他們很久都沒有見過彼此。

直到某一日,當地的黃三少舉辦生辰宴,請瞭冷玉梅去唱堂會,而李屹南作為客人,也去到瞭黃三少的傢。

冷玉梅唱的是貴妃醉酒的選段。

他在臺上,李屹南在臺下。

李三郎去瞭別的妃子那裡,醉酒的楊貴妃獨守空房,隻能借酒消愁。

今夜她寂寞難耐,醉酒的時候眉眼裡有怨懟、有嫵媚,也有藏不住的春情。

戲臺上的冷玉梅把這一幕演得惟妙惟肖。

他實在太媚瞭,惹得臺下一衆公子哥徹底入瞭迷。

他們不斷地把值錢的扳指、懷表、甚至黃金銀票等物什紛紛往戲臺上擲,隻為討美人一笑。

冷玉梅果然笑瞭,笑得風情萬種,勾人心魄。

幾乎所有人都打賞瞭冷玉梅。

隻有一個人除外——李屹南。

坐在李屹南旁邊的,是新來這個城市做生意的周老板。

周老板不知道李屹南和冷玉梅的過去,在請小廝往戲臺上送瞭銀票之後,看向身邊面帶煞氣的男人,不解地問:

“李老板不喜歡聽京劇?你從小接受的是不是西式教育?你喜歡鋼琴、梵婀玲,是不是?”

李屹南沒有回答。

他隻是緊緊盯著戲臺上的冷玉梅。

他發現周圍那些男人癡癡盯著他的目光,會讓自己感到憤怒。

冷玉梅對著他們所有人笑的樣子,更是把這種憤怒推到瞭極致。

可從始至終,冷玉梅都沒有看過他一眼。

這讓他的憤怒、擔憂,以及那份連他自己都不願承認的掛念,顯得是那麼可笑。

唱完堂會,黃三少在後院子裡組瞭麻將局。

李屹南跟黃三少一桌。

一圈麻將還沒打完,卸妝後的冷玉梅穿著一身素白長衫走過來,對黃三少道上一聲生日快樂。

他為黃三少送上瞭賀禮,也對他請他自己來唱堂會一事表示瞭感謝。

臺上的冷玉梅是個嫵媚美豔的貴妃。

臺下的他卻是個眉目英氣的男人,身上沒有絲毫矯揉造作之感。

此刻他不施粉黛,穿的衣服也十分樸素,看起來不像唱戲的,倒像個教書先生。

但不知道為什麼,李屹南總覺得他舉手投足、一顰一笑全都帶著風情,比他扮成女人的時候還要惑人。

在自己之後,他是不是跟瞭很多男人?

他的風情是被他們開發出來的嗎?

李屹南的臉色卻來越沉,朝桌上重重扔出一個六筒。

“哈哈!我胡啦!清一色!”

黃三少撿走六筒,把一排牌推倒展示給大傢。

然後他大笑著拽住瞭本欲告辭的冷玉梅的手,將他一把拉到瞭自己的大腿上坐下。

孟浪地摟住冷玉梅的腰,黃三少在他的耳邊說:

“瞧瞧,冷老板一來,我就胡瞭清一色!

“冷老板,看來你今天是我的貴人吶!繼續幫我摸牌,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冷玉梅下意識推辭。“萬一輸瞭……”

“別擔心,輸瞭算我的。贏瞭嘛,爺給你一半,算是給你的賞錢!”

“可這……”

“不然你問問其他老板,看他們怕不怕輸給你?”

沉默瞭一會兒,冷玉梅擡起眼,時隔這麼久後,第一次瞧向瞭對座上的李屹南。

“各位老板,”他這麼開口,但話分明是沖著李屹南問的,“果真願意讓玉梅作陪?”

四目相對的剎那,兩個人像是在較勁。

冷玉梅的眼裡藏著某種狠,甚至恨。

李屹南感覺他不是在征詢自己的意見,而是在挑釁。

李屹南也確實被挑釁到瞭,他盯著冷玉梅的眼睛,故意笑著道:“黃三少盛情相邀,如果冷老板也願意……不妨留下來玩牌。”

“好。我知道瞭。”

冷玉梅移開視線。不再看李屹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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