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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把腹肌照发给对家之后[娱乐圈](37)



畢竟他又沒有真的愛上江黯。

盡管如此,他能夠利用這麼點相似的情緒,抓住李屹南的心理動機,徹底讓自己代入人物。

很快,邢峙真的代入瞭李屹南。

那根火柴在他的胸腔點燃瞭一把沸騰不已的烈火,足以將他自己,乃至面前的江黯、或者說冷玉梅一起燒死。

邢峙一把按住江黯的脖頸,俯身咬住他的喉結。

“冷老板,你在我父親床上的時候,也像現在這樣浪嗎?”

江黯雙目張開,幾乎有些無助地望向面前的虛空。

他實在沒有想到自己會出現這樣的生理反應。

聽見這句臺詞後,他恍然發現邢峙依然沉浸在戲裡,相比之下,自己的出神發呆,似乎就顯得太不專業瞭。

好勝心又上來瞭,江黯不願被比下去,於是輕輕呼出一口氣,強迫自己回到戲裡。

有時候演員的演技上限,取決於他的生活經驗。

對於從沒體驗過的情緒,他們隻能通過模仿學習其餘前輩拍的類似片段,或者純靠想象進行演繹。

可這一定是不夠完美不夠真實的。

隻有真正經歷瞭,把相關情緒帶給自己身體的生理反應記住瞭,演戲的時候才能將之在鏡頭面前重新調動出來。

今晚雙方好不容易才把情緒推進到瞭這裡,江黯決定繼續再往下走一步試試。

他自暴自棄般薅瞭一下自己的頭發,以一個豁出去的姿態,伸手勾住瞭邢峙的脖子。

用那雙水亮的、迷離的眼睛註視著邢峙,江黯輕輕一笑,他笑得風情萬種,眼角卻有著化不開的哀傷與恨意。

“不是這樣的。我是被他強迫的。所以我恨他……李屹南,我和你一樣恨他!

“不過確實……他會的花樣很多。

“你想都和我都試一遍嗎?就當做是……

“就當做是我們對他的報複。”

聞言,邢峙撞過去的動作一頓。

很意外的,他的心口忽然傳來瞭巨大而又陌生的鈍痛。

他的腦海先是出現瞭《觀音橋》裡師弟坐在師兄身上時露出的那個腰窩。

緊接著他想到瞭父親強迫冷玉梅的種種……

錯亂的畫面在腦子裡頻繁變化著,邢峙的大腦有些充血,他感到自己像是被撕裂成瞭兩半。

一半的他想做和父親一樣的事情。

他想進入眼前這個男人,征服他、糟蹋他、拉著他不斷地下墜、沉溺。

可另一半的他在叫停。

冷玉梅顯然在這種事上受過傷害,他如果繼續下去,就是在如父親那般傷害他。

他恨父親,他絕不會成為另一個父親。

……

邢峙的呼吸徹底亂瞭頻率。

張開口,他喘瞭幾口氣,那聲音極為粗重,而居然又帶著幾分慌亂。

江黯幾乎立刻感覺到瞭他情緒的不對勁。

在江黯出聲開口詢問之前,邢峙的所有動作都停瞭。

他俯在江黯耳邊喘瞭幾口氣,然後側身倒在瞭床上,拿起枕頭蓋住自己的臉,就好像在借此平複某種情緒。

過瞭一會兒,他的聲音隔著枕頭有些悶悶地傳來:

“江老師,冒犯瞭。今天先到這裡吧。”

江黯也在喘氣。

待情緒勉強平複下去,回過勁之後的他朝邢峙看去,發現他的身體居然在微微發著抖。

“你……是不是太入戲瞭?”江黯輕聲問他。

“嗯。”邢峙吐出一口氣,把枕頭放在瞭一邊。

然後他睜開眼,平躺下來,雙目自然向上擡,似是望向瞭虛空的某處。

“剛才我……我氣得好像肝髒都在疼。

“我恨得好想殺人……我想殺瞭李春山!可是……

“可是現實裡根本沒有這個人。

“江老師,我感覺到我的情緒沒有落點,也沒有出處。我突然好像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走出去瞭。你以前……

“你以前有過類似的經歷嗎?你是怎麼調節的?”

此刻的邢峙看起來冷感、敏銳、卻也脆弱。

他像是做錯瞭事而顯得無措的少年。

江黯溫柔地看向他,目光帶瞭點還沒出戲的眷戀與憐憫。

半晌後,江黯伸出手,輕輕將邢峙攬入懷中。

此刻他叫他“邢峙”,而不再是“邢老師”。

“邢峙,別怕,能走出來的。”

邢峙將臉伏在瞭江黯的肩膀上,是一個依賴的姿勢。

江黯那沒有吹幹的頭發潮濕,染瞭水珠的肩膀也潮濕,邢峙錯覺自己的記憶也跟著潮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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