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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咚咚!”
心髒好似要爆炸,然後巖漿翻湧而出,以足夠滾燙的溫度將他們二人包裹、在融化到一起。
這樣一來,就連死亡都無法將他們分離。
在進行最後那步之前,邢峙突兀地停止瞭所有動作。
然後他把江黯抱起來,打開房門,沿著走廊朝臥室方向走瞭過去。
繞過起居室,走向內室,邢峙把江黯放到瞭大床上。
這個時候他血液深處某種古板、傳統而又嚴肅的元素湧上來,占據瞭他的這具身體。
在邢峙看來,這一晚應該算是他和江黯的新婚之夜瞭。
而新婚之夜理應是有某種儀式感的。
現在邢峙無從補充其他儀式,那麼至少有一點,他是要必須保證的——
他和江黯的第一次理應發生在床上。
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表示他和江黯的結合是莊重、嚴肅、正式的,而不該隨便發生在其餘任何地方。
也隻有這樣,才能表示他們對彼此的尊重與愛護。
這會兒江黯被伺候的已經到瞭一次。
他的頭腦不是特別清明。
讓他重新恢複幾分理智的,是一個在夜晚顯得非常清晰的、包裝袋被撕開的聲音。
江黯當即坐起來瞧向邢峙。
此時此刻,沒有開燈的房間內,唯一的光源是窗外的路燈和並不算特別清亮的月光。
這些微光共同勾勒出瞭邢峙此時的模樣。
他的襯衫還在,隻不過被扯掉瞭幾顆紐扣,露出瞭大片肌理分明的胸膛,上面可見一道道的抓痕。
再往下則是若隱若現的腹肌。
他的整個上半身被光影描摹得仿佛最完美的人體雕塑,充滿力量感。
胸口的幾道痕跡、露出些許的腹肌、以及若隱若現的人魚線……
則給這種力量蒙上瞭一層極為的曖昧色彩,讓他整個人都充滿著某種不可言說的張力。
而將這股張力渲染到極致的,是邢峙此刻的動作——
他一手徹底往下拉開瞭拉鏈。
另一隻手則把包裝袋放到嘴邊,用嘴咬著撕開瞭。
江黯感覺身體的溫度繼續往上攀升,嘴裡的水分好似都已在這種熱度下蒸發殆盡。
“什麼時候準備的?蓄謀已久?”
“嗯。就是蓄謀已久。”
邢峙大大方方承認,把那東西從包裝袋裡取出來,放進江黯的手裡。
他用又啞又沉的聲音問:“哥哥幫我戴上?”
觸及那有些黏糊濕滑的東西,江黯喉結微微一動,目光下意識往下一瞥。
然後他的雙眸不由張大。“這……這戴得進去麼?”
沒有男人聽到這種話會不高興。
邢峙大概徹底忍不下去瞭。
他不再逗弄江黯,重新接過那東西,自己戴上,然後迅速俯身壓瞭下去。
然而千鈞一發之際,邢峙忽然停瞭所有動作。
他在江黯耳邊問:“哥哥,真的可以嗎?”
邢峙的語氣非常鄭重。
兩個人的姿勢曖昧至極,一觸即發。
可他在嚴肅地向江黯征詢意見。
隻要江黯不同意,他會隨時抽身離去。
看到邢峙表情的時候,江黯心裡想的則是,多麼奇怪,明明是這樣的場合……他的表情居然那麼正經,正經到甚至有些冷感。
此外,他的衣衫尚且完整,可自己……
雙方對比實在太過明顯。
這讓江黯感到有些不甘,也有幾分羞恥。
最後他皺起眉,對即將發生的事呈現出瞭某種類似於自暴自棄、甚至英勇就義的悲壯表情。
江黯咬著牙開口道:“不要緊,我之前就想過,總得試試看的。”
邢峙強行忍耐下來,暫停瞭所有動作。
額頭落下一滴汗,他貼著江黯的耳朵問:
“哥哥說的試試看,是指試什麼?”
“就……就這事兒啊,還能是什麼?”
江黯道,“我直瞭將近30年瞭,萬一適應不瞭當下面那個呢?所以得試試再說。能不能適應,感覺好不好……都得試試。”
“哦,好知道瞭。”
“誒?”
江黯總覺得邢峙的語氣有些古怪。
但他不及深想,邢峙的吻已經再度落瞭下來。
又過瞭一會兒,江黯以為那一刻總算要來瞭。
因為他被邢峙翻過身趴在瞭床上。
江黯身體立刻繃緊,大概是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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