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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垂下眼眸,凝視著深色的咖啡液中倒映出來的自己的臉。
“他會猜到……也很正常。”
“你說瞭這麼多, 到底告死鳥身上發生瞭什麼現象?”江戶川柯南皺起瞭眉,“這也不能說嗎?”
灰原哀緩緩嘆瞭口氣, “也並不是不能說……說實話,我們現在這個地步,也沒什麼是不能告訴你的。但即便我說瞭,你大概也不會相信。”
江戶川柯南嘴角抽瞭抽:“連返老還童我都相信瞭,其他的也沒什麼是不能相信的吧……”
灰原哀沉默瞭一會兒才開口。
“你相信死而複生、或者長生不老嗎?”
江戶川柯南顯然覺得匪夷所思,“長生不老?這怎麼可能,死而複生就更離譜瞭,人死是不會複生——”
他的話戛然而止。
在電光石火的瞬間,江戶川柯南回想起瞭今天的經歷——他親眼看到鹿見春名喝下瞭一整瓶的氰化物,卻又在中毒死去之後又立刻變得完好無損。
由於實在太過不可思議,他確實懷疑是自己搞錯瞭什麼,那應該不是毒藥,否則鹿見春名不會一點事都沒有。
但灰原哀這麼一說,江戶川柯南隱隱覺得那可能並不是他的錯覺……難道鹿見春名喝下去的真的是氰化物?但死而複生這種事……換瞭誰都難以相信,就算是灰原哀親口說的,他也沒辦法立刻就接受這件事。
這是違反自然演變規律的、不應該存在的事情。
灰原哀卻否認瞭:“我什麼時候說過告死鳥能夠死而複生瞭?”
“哈?”江戶川柯南愣瞭。
“不管是死而複生還是長生不老,那都隻是那位先生所追尋的東西。”灰原哀涼涼地瞥瞭江戶川柯南一眼,“我可沒有說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已經實現瞭。隻是在告死鳥的身上,有瞭突破的方向——僅此而已。”
“你體驗過無數次瀕死的感覺嗎?不得不劃開各種各樣的傷口,又或者是一口氣抽幹身體裡一半的血液,隻是為瞭進行實驗?”
身為旁觀者都不忍直視的痛苦,當事人所體會到的隻會是她的百倍千倍。
灰原哀的手指緩緩收緊瞭。
說到底,她也並不能接受那種人體實驗的方法……她不是為瞭科研而可以不顧一切倫理道德的人,否則當初也不會劃掉工藤新一的名字。
“小白鼠和活生生的人,說到底是不一樣的。”
她好像突然喪失瞭繼續談話的興趣,合上雜志,端著咖啡走進瞭通往地下室的門中。
被留在原地的江戶川柯南坐在沙發上。
他的神情漸漸變得平靜下來,等灰原哀的腳步聲逐漸消失,他才緩緩舒出一口氣。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要將這個組織徹底覆滅啊。”
*
“大哥叫我來接你。本來應該是大哥來的,但是臨時有個任務,所以就派我來瞭。”伏特加的語氣也變得小心翼翼的,“聽大哥說,今天是預定好的要去研究所的日子,不知道您記不記得……”
伏特加全程說的是敬語。身為犯罪組織的一員,他已經很少會使用敬語瞭,但告死鳥是連他大哥琴酒看不順眼都不能下手殺的人,在組織內的地位可想而知。
“我有失憶癥,我不記得。”鹿見春名理直氣壯地回答。
他現在發現失憶癥這個借口確實非常好用,可以完美地解釋一切問題,如今已經將這個借口使用地得心應手起來。
伏特加卡殼瞭。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鹿見春名的理直氣壯,隻好在沉默之後小心翼翼地說話。
“那……現在?”
鹿見春名陷入沉思。
他想瞭想最近的開銷,回憶瞭一下剛在遊戲裡怒氪的十幾單金,又想想斥巨資買回來的海景房周邊,再想想購物清單裡打算購入的特典……能找到組織這樣願意給他付賬單的冤大頭已經很不容易瞭。
“現在也行,樓下等我。”嘆瞭口氣,鹿見春名回答道。
伏特加開來的是琴酒的座駕,保時捷356A。
鹿見春名隨手套瞭一件外套就下來瞭,打開車門坐進瞭副駕駛的位子上。
伏特加打量著鹿見春名的穿著,滿臉的欲言又止——黑色的外套下,鹿見春名穿著的是普普通通的毛絨睡衣,睡衣上還有皮卡丘圖案的印花,整體色調是和組織極為不相符的明亮的暖黃色。
“你看我幹嘛?”鹿見春名莫名其妙地問。
“咳,”伏特加收回瞭視線,“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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