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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在柯学片场複活了(631)



毫無疑問,從三年前再見的時候開始,鹿見春名對待他的感情就已經完全不一樣瞭——隻是擁有這份感情的本人還沒有開竅,完全不明白這樣特殊的感情意味著什麼。

而鹿見春名開起竅來,直球打的那叫一個順手,順手到瞭連萩原研二都招架不住的地步。

比方說一年前的時候,鹿見春名就是這麼對待他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一年之後完全失憶的鹿見春名對待他的態度那麼冷淡而疏離,才讓萩原研二有些退卻。

但那些曾經經歷過的坎坷時至今日已經全部消弭,萩原研二十分確定——他很清楚,鹿見春名是喜歡他的。

“沒必要自我懷疑,你隨便拉班長或者zero問一句,他們誰都看得出來鹿見他超——喜歡你的啊。”松田陣平十分理所當然地說,“對你的特殊這一點,鹿見從來都沒有掩蓋過,就差直接說出來告訴所有人瞭,你不是一向很擅長聯誼討人喜歡的嗎?感情方面的事情,用不著我這個單身人士來開解你吧?稍微給我想一想啊笨蛋!”

在“單身人士”這個詞上,松田陣平加重瞭讀音,顯然還懷抱著滿腔被萩原研二歧視瞭的憤懣。

“好好,我錯瞭,不該看不起單身人士小陣平。”萩原研二十分幹脆地道瞭歉,心情陡然輕松瞭起來,“隻要小詩願意,我就帶他回傢好瞭。”

小詩對他是不一樣的,他十分清楚這一點。

小詩和他分享著一個共同的秘密,會為他掉下眼淚來,也會因為他而開心和失落。

鹿見詩對他說的每一句話都直白而熱烈,與他本身冷薄荷的氣息相反,那種感情濃烈到幾乎要讓人被灼燒瞭。

從確定心意的那一天起,萩原研二就覺得自己一直處於燃燒的火焰之中,這愛意滾燙,但他卻覺得如同融化的金平糖。

事到如今,他隻需要做到信任這一點就夠瞭。

“你又露出那種很惡心的笑瞭。”松田陣平十分嫌棄地說,“都快三十歲的人瞭,不用我再來給你當人生導師瞭吧。”

萩原研二翻臉不認人:“單身人士才不會理解戀愛的煩惱。”

“哈——?!”

*

清查臥底,這個詞從琴酒嘴裡被吐出來的時候時帶著血腥氣的。

而在場的這些代號成員,如果不算通過電話旁聽的朗姆在內的話,總共是八個人,而在這八個人裡——基安蒂和科恩是臥龍鳳雛,貝爾摩德的酒瓶子裡隻裝瞭半瓶子的酒,波本、基爾和告死鳥那幹脆是純粹的蒸餾水,伏特加的唯一作用是開車,唯有琴酒是那個勤勤懇懇在幹活的。

光八個人裡,臥底和準備反水的預備役臥底就站瞭快一半的數量,清查臥底這個詞聽起來就像是笑話。

至少基爾和降谷零兩個正兒八經的臥底臉上毫無波動。

鹿見春名也不在意,隻要BOSS還想追求永生,就不會放棄他,BOSS就是他在這個組織裡最大的關系戶。

“一邊清查臥底,一邊安排任務?”降谷零提出瞭質疑,“這樣的話,時間是不是太趕瞭?如果這些人裡……真的有臥底的話,那麼之後的任務也會受到影響吧?”

他一邊說話,一邊意味深長地環視著室內的所有人。

“一周時間,”電話中的朗姆開口瞭,被變聲器改變之後顯得有些機械音的銀色從擴音器之中響起,“一周,就夠瞭。”

“後勤組的人會負責的,組織裡會混進老鼠,說到底是他們的失職。”琴酒冷笑瞭一聲。

他並不掩飾自己對朗姆的不滿——統領著情報組的朗姆同時也管轄著後勤組的一部分,尤其是負責篩選背景履歷、核查新人是否是臥底的後勤組人事部,如果是後勤組的人失職,那麼朗姆和他手下的情報組當然也要負一部分責任。

朗姆沒對琴酒這帶刺的話産生任何波動,語氣十分平淡:“下一次的任務很重要,這期間,我不希望出現任何意外。”

他沒再說話瞭。

降谷零輕輕瞇瞭一下眼睛,灰藍的瞳孔深處像是有暗潮湧動,最後又緩緩歸於平靜。

很顯然,這是一次試探。

他們懷疑的對象就在這些人之中,今天的會議借口說是要發佈什麼重要的任務,但是具體的細節卻一個也沒有說,琴酒隨口說的那些東西都是可以臨時編造的,甚至於這是不是BOSS下的命令都不一定。

朗姆又在剛才特地透露瞭“一周”這個有限制的時間,很明顯,這周內結束瞭內部的清查之後,馬上他們這些人就會開始執行那個所謂的重要任務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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