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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相信鹿見春名會無緣無故的消失瞭兩年。
確實沒那麼簡單,鹿見春名心說,他不是消失瞭,是穿越瞭。
這一點是無法對諸伏景光坦白的,所以鹿見春名給出瞭同樣的回答:“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什麼?”諸伏景光沒聽懂。
“就是你聽說的那樣,我是在海上失蹤的,失蹤瞭兩年也沒什麼別的原因,”鹿見春名奇怪地看瞭諸伏景光一眼,“純靠遊泳回日本,要個兩年也很正常嗎?”
這個時候諸伏景光還不知道鹿見春名身上的真相,於是在短暫的沉默之後立刻將鹿見春名的話當做瞭玩笑,並且在斟酌之後十分配合地當起瞭捧哏,哈哈地笑瞭兩聲。
鹿見春名沒管諸伏景光信沒信,反正他一律當做這些人已經信瞭。
他換瞭鞋進入玄關,在經過諸伏景光的面前時,諸伏景光下意識地握住瞭鹿見春名的手腕。
但諸伏景光沒有任何旖旎的意思,他的目光盯著鹿見春名的袖口——那裡沾著一點血跡。
“你受傷瞭?”諸伏景光皺起瞭眉,“你一回來就回到組織瞭嗎?剛剛是執行任務?……有消毒水的味道。”
隔近瞭之後他就能聞到鹿見春名身上的氣味瞭,除瞭屬於鹿見春名本身的冷薄荷味,還有充斥研究所的消毒水的味道。在研究所裡待瞭好幾個小時,他的身上早就染上瞭那種特別的刺鼻的味道。
“不是,我沒什麼事。”鹿見春名輕輕掙脫瞭,“我今天上午才回組織見瞭琴酒一面。任務倒是有,在後天,我剛剛隻是去瞭一趟研究所。”
諸伏景光心中微微一動。
研究所在兩年前就已經搬瞭,原本諸伏景光還能在自己成為幽靈之後躲在附近悄悄調查,但組織在研究所這方面相當謹慎,稍微有一點不對勁就開始轉移瞭,諸伏景光沒能得到什麼更多的有效信息。
而鹿見春名回到組織的第一天,疑心病這麼重的琴酒甚至沒有懷疑告死鳥是否有問題,完全不認為告死鳥存在背叛的可能,更沒有通過審訊之類的手段來確認告死鳥如今的可靠性,就直接將告死鳥帶進瞭被組織視為機密的研究所之中。
這隻能說明一件事——告死鳥和研究所的關系遠比他想的更加緊密。
在見識過告死鳥的戰鬥能力後,諸伏景光原本認為鹿見春名被招攬到行動組是因為他本身的身體素質,會被分派到研究所也是加入組織之後才發生的事情;但是現在這個猜測被推翻瞭,也許告死鳥的地位和重要性也許從頭到尾都是來自於研究所。
但告死鳥在研究所之中受傷瞭?
配合實驗?還是別的什麼?如果能近距離觀察告死鳥身上的傷口的話,或許能做出更一步的推測……
雖然鹿見春名已經是他的協助人,但諸伏景光其實一直覺得他對毀滅組織這個目標並不積極,因而心中的想法有很多部分都無法對鹿見春名明說。
諸伏景光選擇瞭有保留地提問:“你現在還是要負責研究所的事情嗎?兩天後的任務可以透露嗎?”
“我配合研究,各種研究。”鹿見春名聳瞭聳肩,“後天要暗殺一個議員。”
“什麼?”諸伏景光一驚,“哪個議員?”
但鹿見春名沒有再回答他瞭,他隨手將手中的文件袋放在茶幾上,走進瞭浴室。
鹿見春名打算洗個澡……順便重置一下。
他在研究所做的不止是身體檢查,還提供瞭一小部分身體樣本,他的皮膚被切走瞭一塊。
浴室的門關上瞭,隻剩下那個文件袋還放在桌上,浴室之中很快就響起瞭水聲。
諸伏景光盯著那個文件袋看瞭兩秒,最終伸手拿瞭起來。
他解開纏繞起來的繩子,從文件袋之中拿出那一截文件……文件的標題上寫著的幾個字是身體檢查報告。
毫無疑問,這是鹿見春名的身體檢查報告。
諸伏景光沒來得及仔細查看,因為鹿見春名在浴室裡叫瞭他的名字。
少年的聲音顯得有些窘迫:“抱歉,能麻煩你幫我拿一套衣服過來嗎?”
安全屋裡是有鹿見春名兩年前就準備好的衣服的,諸伏景光很清楚這些衣服放在哪裡。
“好。”他欣然同意,拿出瞭一套連標簽都還沒拆的衣服。
但在浴室前的時候,諸伏景光猶豫瞭一下。
按照常理來說,他隻要把衣服放在浴室門口就行瞭……但想要探究的想法壓過瞭“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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