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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言簡意賅:“讓我抽點血。”
鹿見春名依照灰原哀的話講袖子挽瞭起來,一圈一圈地褪至手肘的位置,露出瞭光裸的小臂來。
灰原哀一手握著鹿見春名的手臂,一手捏著用來抽血的針,臉上冷靜的表情出現瞭一瞬間的崩裂——雖然已經開始消腫,但鹿見春名膚色白皙的手腕內側還殘留著些許痕跡。
那是吻痕和指痕。
灰原哀沉默瞭,靜止瞭。
她緩緩地擡起頭,視線從鹿見春名的手臂上緩緩擡起來,落在那張看起來就十分稚氣的圓圓的金眼睛上。
大概是因為變小的緣故,小孩子的眼瞳看起來圓而大,更像是有著銀色毛發的小貓瞪圓瞭之後的金瞳。
“怎麼瞭?”鹿見春名茫然。
“沒什麼。”灰原哀幹巴巴地回答,目光轉向瞭隔著一層門、站在實驗室外面的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沒有進實驗室,隻是透過實驗室門中鑲嵌著的那一小塊玻璃註視著實驗室內。發覺灰原哀看瞭過來,他下意識和茶發的女孩對上瞭視線。
不知道為什麼,萩原研二總覺得自己能從灰原哀的視線之中讀出某種……像是看待犯人的譴責的情緒。
可他明明是個警察。
萩原研二十分茫然,灰原哀在和他對視幾秒鐘之後就低下瞭頭,精準地銳利的針頭紮進瞭鹿見春名手臂內側的血管之中,被抽離出來的鮮紅色的血液立刻沿著纖細的塑膠軟管灌進試管之中。
趁著抽血的時間,灰原哀詢問:“你確定藥效是持續瞭20個小時嗎?”
“可能會有一點點差異,但基本就是20個小時左右。”鹿見春名給出瞭肯定的回答,“如果繼續吃解藥的話,會有耐藥性是吧?”
“嗯。”灰原哀回答,“在江戶川的身上是這樣的,但這傢夥每次都不肯聽我的話。”
灰原哀冷笑瞭一聲,坐在一邊的江戶川柯南眼神飄忽,開口轉移瞭話題:“啊……那個,APTX-4869這種藥還能在同一個人身上生效兩次嗎?”
這也是灰原哀在疑惑的問題。
銀色子彈和APTX-4869本質上是作用幾乎相同的藥物,成分上並不完全相同,但畢竟APTX-4869脫胎與銀色子彈,不管怎麼樣都存在至少50%的相同——隻是兩者都有同樣的問題,也就是藥效不穩定。
銀色子彈奇跡般地改變瞭鹿見春名的身體構造,在他身上産生瞭微妙的變化,本身就已經起到瞭作用;而不知道該說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壞,APTX-4869竟然在同一個人身上也發揮出瞭原本的藥效。
吃下銀色子彈的鹿見春名的時間應該是靜止的,就像貝爾摩德一樣數年都未曾有過變化,但APTX-4869進一步加強瞭這種異常……兩種作用相同的藥物出現瞭疊加的變化,但這並不合理。
就像解藥存在耐藥性一樣,APTX-4869應當也存在一定的耐藥性。
如果有一個人恰好兩次都吃下瞭這種藥物、又都同樣好運氣地激發瞭藥效,那麼從成年人變成小孩之後,絕不可能再次讓時間倒退十幾年——否則這個人就不存在瞭,而就算從小孩時期倒退回嬰兒時期,藥效也大打折扣。
那麼按照和離的推測,吃下銀色子彈之後的鹿見春名,在吃下APTX-4869之後,應當隻會變成大概初中生左右的年紀才對……但這個推論在鹿見春名身上並不成立。
“我不知道,我所推論的一切都隻是理論上的,但在實驗之中,任何事都有可能發生。”灰原哀輕輕嘆瞭口氣,“這個時間上除瞭他,也沒有第二個人能出現這種情況瞭……所以要趕在恢複之前采集樣本。”
鹿見春名口袋裡的手機發出瞭輕微的響聲,他用空餘的那隻手勾過放在一邊的外套,從外套裡摸出瞭手機。
是諸伏景光打來的電話。
“抱歉,剛才有事情忘記跟你說瞭。”諸伏景光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端響瞭起來。
“沒事,”鹿見春名說,“是什麼很重要的事嗎?”
“三年前,就是你和琴酒最後一次執行任務、你出海失蹤的那一次,你還記得是從哪裡上的港口嗎?”
“港口……我想想,”鹿見春名擡起頭,盯著天花板上明亮到有些刺眼的白熾燈陷入回憶之中,“我記得是江戶川區的一個私人港口……但我不認為那是固定港口,應該是臨時的。”
掌握走私線的船都十分謹慎,不可能永遠都停留在一個固定港口之中,大多數都是打一槍換一炮,港口使用個幾次之後就會廢棄掉,然後更換新的臨時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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