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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在柯学片场複活了(415)



但——內海將人並不具備作為一個代號成員所應該擁有的素質,他隻在計算機上相當有天賦, 其他的方面則一塌糊塗, 甚至心理素質都不算過關, 就算加入瞭組織,也隻是負責技術方面的東西。

在明面上, 內海將人是有一個身份的, 也就是金樹企業的首席程序員。

金樹企業的社長金森正樹,正是因為他介紹給瞭枡山憲三,才因此而加入組織的。他為金樹企業工作,但在金樹企業時研發的那些程序, 也暗地裡被組織所使用,甚至因為先進的保密雲儲存系統, 這個程序連組織的研究所都在使用。

隻可惜,在金森正樹死亡、金樹企業在內鬥之中分崩離析的時候,為瞭以防萬一,他當年研發的這個引以為豪的系統就被棄用瞭。

程序鎖定,不管是誰都無法再登錄原來的賬戶。

但程序員總有在自己研發的程序之中留後門的習慣,內海將人就擁有最高管理員的權限,隻要他想,他能進入程序之中任何一個人的賬號,這些信息對他來說就像敞開的大門,一覽無餘。

也正是因為這樣,內海將人才能拿到那些視頻。

他憎恨組織,同樣也憎恨那位先生。

內海將人經歷瞭第二次的世界崩塌——第一次是他的親生父母死亡時,而第二次,是枡山憲三死亡時。

明明枡山憲三與那位先生關系親厚,在組織裡也資歷頗深,更不知道暗地裡為組織提供瞭多少金錢,但就僅僅因為一個小小的失誤,那位先生就這麼放棄瞭他。

輕飄飄地做出瞭放棄掉皮斯克這個棋子的決定。

對那位烏鴉一樣的先生來說,皮斯克大概是無足輕重的……但,研究所裡研究的那個最重要的項目,對那位先生來說一定是最重要的吧?

內海將人從枡山憲三那裡聽說過,組織的最終目標是逆轉時間的洪流,讓死人複生——而這一切都剛好能與他無意間在程序內閑逛時看到的那些視頻吻合。

因此,內海將人想到瞭最好的報複組織的方法。

那位先生不是十分看重這個研究項目、也十分看重那個實驗體怪物嗎?不管是想長生不老、還是死而複生,隻要沒瞭那個作為核心的實驗體,研究也就理所當然地會失敗吧?

如果那個怪物就是那位先生的希望,那麼內海將人就要做親手打破這份希望的人。

他要讓那位先生徹底地、永遠地失去這個怪物的所有權,隻能痛苦而絕望地看著唯一的一絲希望出現,然後又從他的手中溜走,隻能陷入絕望和巨大的痛苦之中。

就像現在的他一樣,隻用燃燒的仇恨構成整個身體。

……

內海將人緩緩將視線從鹿見春名的身上移開,裝作隨便瞟瞭一眼一樣嗎,垂下瞭眼睛,盯著金色酒液之中倒映出來的、被微微扭曲的自己的臉。

他低垂下眼睛的瞬間,鹿見春名剛好因為某種被窺視的感覺而回過頭來,錯過瞭和內海將人視線交錯的瞬間。

但鹿見春名還是註意到瞭角落裡的內海將人。

畢竟內海將人是任務目標,鹿見春名對著照片記住瞭這張臉,隻要看到就能立刻反應過來。

他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偏過頭,對降谷零輕聲說,“我看到內海將人瞭,在我正前方的角落裡。”

降谷零臉上的微笑不變,他一邊和鹿見春名並肩走向鈴木園子,一邊用眼角的餘光輕輕瞥瞭一眼內海將人所在的方向。

確認過之後他很快就收回瞭視線,但在選擇和鈴木園子他們面對面的站位時,卻恰好選擇瞭一個能用餘光觀察到內海將人的位置。

“安室先生,”鈴木園子十分驚喜,“還有鹿見君……你們都來瞭啊。”

“嗯,朋友給瞭我請帖,所以剛好來看看。”安室透微笑著回答。

“研……”鹿見春名下意識地想叫萩原研二的名字,在剛說出一個音節之後便覺得不對勁,立刻改瞭口,“萩原警官和松田警官也在啊,真沒想到。”

萩原研二朝鹿見春名眨瞭眨眼睛,微笑著對他舉起盛裝瞭香檳的高腳酒杯:“小春名不是也在嗎?”

鹿見春名也從身邊經過的侍者手上的托盤中拿過酒杯,朝萩原研二舉瞭一下。他正想喝一口酒杯中盛裝的金色香檳酒液的時候,被扣卻被按住瞭。

降谷零微笑:“未滿二十歲是不可以飲酒的哦。”

“……”

鹿見春名的嘴角抽搐瞭一下,將酒杯悻悻地放下,心說平時怎麼沒見你這麼遵紀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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