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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沒有立刻回答,先是走到瞭森川彌身邊擺放著一排吉他的貨架上,手指指腹在吉他木質的光滑表面拂過,撥動瞭幾根琴弦後發出瞭低沉的鳴聲。
“森川先生好像很喜歡咖啡?我看見店裡也有咖啡機。”降谷零答非所問,“森川先生喜歡哪裡出産的咖啡豆?”
“……我確實很喜歡。”諸伏景光愣瞭一下後才微笑著回答,“我收集瞭很多品牌的咖啡豆,放在後面的儲藏室裡,安室先生要去看看嗎?”
降谷零欣然同意瞭:“好啊,我畢竟在咖啡廳工作,也許能給你一點建議。”
諸伏景光起身,將貝斯放進樂器包裡,打開後面儲藏室的門,示意降谷零跟上來。
“怎麼瞭?zero。”諸伏景光有些疑惑。
當諸伏景光將稱呼從“安室先生”換成“zero”的時候,降谷零就明白這裡是絕對不會安裝任何竊聽和監視設備的地方。
“你告訴鹿見瞭?”降谷零開口問。
“告訴他什麼?”諸伏景光愣瞭一下。
“我是公安——這件事。”降谷零皺眉,“前幾天,琴酒給我和告死鳥發佈瞭一個新任務,我們倆商討的時候,他對我說……‘我們公安’。”
既然敢對他這個波本威士忌肆無忌憚地說出“我們公安”這種話,足以說明鹿見春名是篤定他就是公安的。
“我們”這個詞當然不可能隻包含瞭鹿見春名一個人而已。
“不,我沒有告訴他。”諸伏景光嘆瞭口氣,擡手揉瞭揉眉心,“我也不知道鹿見他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他還知道別的。”
“什麼別的?”降谷零愣瞭一下。
他是公安,諸伏景光也是公安,並且鹿見春名在三年前救瞭諸伏景光——降谷零以為這就是鹿見春名知道的全部的事情瞭,但現在諸伏景光告訴他,不止,還有別的。
諸伏景光的語氣沉瞭下來:“他知道我們是公安,也知道我們是同期——和萩原、松田和班長他們是同期。”
降谷零的眉頭跳瞭一下:“他怎麼知道的?”
這份資料不在警視廳公安部、同樣也不在警察廳公安部,即使入侵公安的內網也不可能知道這些事,但要懷疑是他的同期洩露的……委實說,他不覺得萩原研二是為愛沖昏頭腦洩露同期情報的人。
即使這一點還有待求證,降谷零也下意識將他排除瞭懷疑列表。
諸伏景光開口:“我認為,鹿見他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獲取情報的方式。”
“但他的電腦技術並不出色,和組織裡的那些黑客沒法比。”降谷零搖頭,“除非他有一雙別人看不見的眼睛,能悄無聲息地觀察到所有不可告人的事情。”
降谷零這話完全是在開玩笑,但諸伏景光卻露出瞭若有所思的表情。
諸伏景光:“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呢?畢竟……他都有那種奇跡般的能力瞭。”
諸伏景光的聲音逐漸放輕瞭。
降谷零也沉默下來,他有些五味雜陳,過瞭很久才再度出聲:“是啊……誰能想到他有那種奇跡般的能力呢。”
死而複生——在察覺到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的真實身份之後,他幾乎立刻就將“返老還童”和“死而複生”聯系在瞭一起,意識到鹿見春名大概服用瞭同一種藥物。
就像永遠不會老去的美人,千面魔女貝爾摩德一樣。
聯系到瞭這一點,他立刻就能明白鹿見春名七年前要從組織叛逃的原因瞭——沒有誰想繼續在組織當個實驗體。
他曾經的恨意來自於告死鳥的告發,但在逐漸冷靜下來之後又能明白,導致諸伏景光暴露的根本原因是那個公安內部的臥底——告死鳥最多是個引子,又因為是他帶回瞭本來叛逃後自由的告死鳥,因果交替,這份仇恨逐漸消弭瞭。
但告死鳥回到組織,繼續成為瞭實驗體……這才是讓降谷零情緒複雜的原因。
是他將逃出囚籠的告死鳥重新帶回瞭地獄。
不會死去,這是奇跡,同樣也是詛咒。
“告死鳥前幾天答應我,他願意讓我們利用他——利用他不會死的能力,所有危險的任務都可以交給他。”諸伏景光緩緩舒出一口氣,“所以他一定要讓組織徹底覆滅。”
“這是個對雙方來說都很有利的提案,可以最大程度地減輕警方的消耗。”降谷零冷靜地評價,語氣一頓後再次一轉,“但是,那樣做,他的存在是無法隱瞞的,我不覺得可以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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