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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在柯学片场複活了(351)



可鹿見春名……他在組織裡的帝位甚至壓過瞭琴酒,言行舉止堪稱為非作歹,根本沒人能把他怎麼樣。

除瞭必要的任務和前往研究所參與實驗之外,鹿見春名還能刷研究所的研究經費來吃喝玩樂打遊戲,又是BOSS重視的代號成員,全組織沒誰活的比他更自在。

在這樣的情況下,要讓諸伏景光相信鹿見春名在研究所裡受到瞭非人的對待,屬實是有些為難他。

可能實驗體和實驗體也分三六九等吧……鹿見春名無疑是混的最好的那種實驗體。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萩原研二低聲說。

實驗體——這幾個字格外沉重,幾乎將他的胸口砸出一個空腔來。

鹿見春名是實驗體……那麼到底是先有這種奇跡般的體質、才成為的實驗體,還是成為實驗體之後,才有瞭這種超乎常理的能力?

不管是哪一種,都是萩原研二無法接受的。

鹿見春名擁有那種神奇的能力,如果真的被人發現,毫無疑問——他一定會受到覬覦。想要研究他的大有人在,一旦躺上實驗臺,仍然是人類肉體的鹿見春名會受到什麼樣的對待可想而知。

僅僅隻是這樣一想,他都覺得心髒收緊,痛感隨著心髒的跳動一收一縮地陣陣襲來,幾乎讓萩原研二有些難以呼吸。

再深入一想的話,似乎在此之前,鹿見春名所遭遇的種種致命的危險都因為這種超乎常理的體質而有瞭解釋。

三年前,在爆炸的摩天輪第72號吊廂之中,鹿見春名能平安無事並不是因為有幽靈的幫助而飛行著逃出生天,而是因為……他又活瞭過來。

此前的種種細節如同影片,一幀一幀地在萩原研二的腦海之中播放。

摩天輪的那一次,鹿見春名下來之後換瞭一套衣服……那麼原本的衣服呢?在爆炸之中毀掉瞭吧?

萩原研二擡手,緩緩捂住瞭唇。他咬緊瞭牙,口腔之中彌漫著鐵鏽的味道。

那個時候,因為鹿見春名平安無事,他也就從來沒有細想過……連衣服都因為爆炸而被燒瞭個幹凈,穿著衣服的人怎麼可能毫發無傷?

就如同今天一樣……同樣在爆炸之中被埋在廢墟下的鹿見春名毫發無傷。

超乎尋常的自愈能力?

……那麼實際上,並不是不會受傷、沒有受傷,隻是傷口都愈合瞭,連疤痕都沒有留下,除瞭鹿見春名自己,沒有人知道他還受過傷。

鹿見春名會感到痛嗎?痛覺遲鈍的人應該察覺不到什麼痛楚吧?可是受到的傷害是真實的,流下的每一滴血也是從鹿見春名的身體裡流出來的。

不是不會受傷的銅墻鐵壁,隻是以更加殘忍的方法在使用身體。

清晰地意識到這一點之後,萩原研二捂著唇的指尖痙攣起來。

松田陣平靠坐在沙發上,他咬瞭咬牙,仰起頭來,看向天花板——客廳的燈是開著的,明亮的白熾光格外刺眼,壓下他上湧的潮意。

平複瞭幾次呼吸,松田陣平才緩緩出聲:“……但鹿見身上,那種自愈能力在平時並沒有體現出來,難道是有什麼觸發條件嗎?”

他們認識鹿見春名的時間也並不短瞭,鹿見春名又不是什麼水火不侵刀槍不入的銅墻鐵壁,平時當然也是受過傷的。至少在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的眼中,鹿見春名表現得相當正常。

那種能讓死人複生的自愈力並沒有在鹿見春名的身上得到體現,被子彈和碎片劃傷的傷口並不會立刻愈合,扭瞭腳也會行動不便,被子彈擊中也會因為失血過多而身體虛弱。

如果往這個方向思考,或許那種神奇的自愈力是需要在一定的條件之下才能夠發揮作用的。

諸伏景光的目光在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的臉上來回掃視瞭一圈,斟酌著詞句:“我不能確定,隻是猜測……或許,隻有處於瀕死狀態,這種神奇的自愈力才能發揮作用。”

確實隻是猜測,但是通過降谷零的描述作出的猜測。

降谷零親眼見過鹿見春名被子彈貫穿胸口,徹底死亡,但在那之後的短暫幾秒,失血停止、被貫穿的傷口驟然愈合,鹿見春名又活瞭過來。

就像有某種神奇的力量對整個世界下令,命令他不要死,於是神秘的力量註入他的身體之中,以常人無法理解的速度開始修複這具破損的身體,讓他重新充滿生機。

諸伏景光還從來沒有當面見過鹿見春名瀕死的慘狀。

雖然他經常看到鹿見春名在任務當中受傷,但原本應該還沒有愈合的傷口總是在下一次見面時突然痊愈,並且從來沒有留下過愈合的疤痕……就好像並不是傷口自愈,而是鹿見春名身體的狀態回溯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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